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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合晉和妻子早晨起床,收到的電話不是給他拜年,卻全是一股腦的問他,他兒子和女兒的照片是不是上娛樂新聞頭條了。
對於向來低調的陶家,這簡直跟災難一樣。
陶合晉思及此,看到陶之遙就來氣,教訓她,
“好好的家不呆,好好的話聽不進去,跟我們吵著要自由,要做自己的事業,這就是你所謂的事業?你的修養禮教呢?你的廉恥心呢?跟一群男男女女在一起鬼混,還恬不知恥的發到網上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丟人現眼嗎?”
劉嫚聽到這番話,心裡倒吸了口涼氣,她難以想象這是一個父親對親生女兒說的話,虧她以前還樂觀的把陶之遙與她父母的矛盾往好的方面想。
陶之遙從小被父親訓斥慣了,她卻第一次被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自己的朋友面前被教訓,她呆愣住,腦中一片空白,她看到季青晴幸災樂禍的笑,和季青晴的父親看她同樣輕視的眼神。
一股酸澀從胸口湧上來,她的眼角也有些濕潤,她強忍住淚意,盯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的說,“你永遠隻認為你認為對的,你永遠隻要你覺得好的,你的想法永遠就是真理,至於我的想法,至於事實是什麽,你考慮過嗎?”
“事實就是你被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壞了,還把你哥哥也帶到坑裡去,”陶合晉充耳不聞,果然陶之遙所說,隻堅持自己的觀點。
何路深氣笑了,“陶伯伯,原來我在您心裡是不三不四的人?”
“你鬧出來的荒唐事,現在滿城風雨,誰不知道?難道我還冤枉你了?”陶合晉並沒有給何路深一點面子,哪怕他和何華光是朋友,呵,隻是普通朋友罷了。
陶合晉一直都看不起何路深花天酒地的行為,他說,
“你在外面想怎麽玩都沒事,為什麽要拉上我兒子?你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
何路深真是躺著中槍,他隻是在客廳睡個沙發而已,他把臥室讓給了陶之唯好嗎!
結果一醒來就被陶合晉扣上這麽大逆不道的帽子。
他忽然明白為什麽陶之唯母胎單身三十年,還對身邊女人敬而遠之。
他父親的控制欲也太大了,恐怕學生時代的陶之唯要是跟女孩子走得近一點,
就被他認定亂搞男女關系,行為不檢點。
這也在情理之中,陶家祖上一直都走軍..政這條路,從陶合晉這一代開始,才轉而從商,否則沒有強硬後台,哪個普通商人能從事礦業生意?
正是因為這樣的家世,陶家的家風一直是嚴厲、嚴謹、嚴苛的,陶合晉在同輩人中也是出了名的循規蹈矩,就是俗稱的“老.乾.部作風”,這種性格有些人喜歡,有些人就呵呵了。
何華光當年就對陶合晉不太感冒,他白手起家開娛樂公司,腦子得多靈光,多會來事呀,特別看不上陶合晉的木訥、不懂變動。
他曾在家裡(也隻敢在家裡)說過,要不是陶合晉有祖上罩著,要不是他乾的是不需要創新,隻要人脈和壟斷,躺著就能掙錢的礦業,他這種人做生意鐵定賠光底褲!
然而陶合晉就是命好,承祖輩榮光,金淘集團的勢力在他手中日益擴大,他兒子優秀也爭氣,父子倆齊心協力,讓公司在四年前成功上市。
這四年來,金淘的股價一直很穩定,沒有大跌隻有微漲,凡是購買其股票且長線持有的散戶都賺到了錢,網絡股評軟件每個月都會做一個最值得投資股票的排名,金淘長期榜上有名。
反觀華光傳媒的股票,不是大跌就是大漲,反覆無常,比如在那個男記者大鬧《漢宮秋月》首映式,劉嫚再曝出楊華月墜馬可能涉及刑事案件的第二天,華光傳媒股價直接跌了百分之五,但在春節最後一個交易日,它又在漲停闆上。
華光傳媒這樣的股票就非常不適合普通人投資,更適合有錢人投機。
公司情勢不同,家長的教育方式也不同,或許這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何華光也有控制欲,但他控制的是華光傳媒,直到現在也不願意徹底放手,至於何路深的私事,除非太出格,他一概不管。
陶合晉倒是把公司權力都交到陶之唯手上,但始終都把兒女當成五歲的小朋友,想全權掌控他們的人生,就像此刻這樣,當眾斥責,絲毫不在乎孩子的自尊心。
“陶伯父,今天是正月初一,是個開心的日子,新年新氣象,您何必把事情搞得這麽僵呢?”何路深試圖打圓場,好聲好氣的說。
實際上他把自己的火氣壓住了,姑且看在對方是陶合晉,是長輩的份兒上,陶合晉罵他那兩句,他也忍住了。
“昨天的日子更重要,是除夕,陶之唯、陶之遙又是怎麽對待伯父伯母的?把二位老人孤零零的扔在家裡,自己在外面快活,醉生夢死,這是當兒女的樣兒嗎?連最基本的孝順都不懂!
可憐伯父伯母在家裡等了一整宿,都沒有等到孩子回家!
”季青晴的口才著實了得,幾句話就讓陶合晉從強勢的一方變成了孤寡老人。
而且季青晴緊貼著陶合晉站著, 儼然就是兒媳做派,奇怪的是,她父親季千嵩在她身後,沒有什麽存在感。
季青晴表面看起來很淡定,事實上,她看著這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心態完全崩了。
昨晚陶之唯當著雙方父母拒絕季青晴,一點情面也沒有給她留,陶合晉當時問陶之唯,“為什麽對季青晴成見這麽大。
”
陶之唯說,“我對她沒有任何成見,我隻是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孩。
”陶之唯已經很給季青晴留顏面了。
但他父母咄咄逼人的追問,為什麽不喜歡她。
喜歡or不喜歡,
是眼緣,是感覺,哪來的那麽多“為什麽”,陶之唯說不出來具體原因,隻能沉默以對。
他母親問他,是不是有喜歡的女人。
他依然沒有說話,他們就當他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