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3929章
第3904章 大爺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本以爲太叔肯定要狗帶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大概在他有生之年,要死不活的人都是別人。
寧舒是怎麼都想不通太叔爲什麼掌控了伐天,她不懷疑伐天。
如果伐天想要背棄自己,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直接轉身就走了,還需要跟著另外一個人嗎?
伐天隨便去虛空一個犄角旮旯,她這輩子都找不到。
說真的,就她的情況,也不值得伐天爲了擺脫她,被另外一個人使用。
被她使用和被另外一個人使用有什麼區別。
而且伐天沒事就喜歡往虛空跑,對這個組織的感官也是一般般的,還讓她脫離這個組織。
沒道理自己會蠢到被太叔掌控,伐天一向不喜歡這個組織。
寧舒需要一個武器來承載力量,將這股力量釋放出去,才有殺傷力,不然寧舒就是一個光有內力的人,卻沒有招式,無法將內力變成外在力量。
而伐天就是那個承載體,她身上的東西,都不能承載磅礴的力量。
現在沒有了這個載體,就等於抽走了寧舒近乎九成的力量。
寧舒意識到,伐天遇到危險了,她卻無法拯救伐天。
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到了這一步,寧舒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東西捨不得。
如果真的走不掉,寧舒還是非常希望伐天能夠活著。
寧舒腦子裏閃過各種念頭,突然間,她的腦子閃過一道光,那是曾經太叔將他的手.槍給了伐天。
那東西似乎也是先天至寶,給了伐天,伐天自然要融入自己的身體中來增加自己殺傷力。
那感覺就是家裏多了一隻小牛犢,要給小牛犢穿鼻子,穿了鼻子,繩子握在了主人的手裏。
而寧舒就像是一個放牛娃,照顧這隻小牛犢,連娃都算不上,最多算隻牧羊犬。
寧舒突然笑出了聲,這些人真是想得長遠,她的智商被甩出了十萬八千裡。
或許對他們來說,給小牛犢子穿鼻子,套上繩子不過常識而已,甚至都不用智商的。
那個時候她很驚訝,太叔居然拿出了手.槍,本來以爲是看在同爲虛空生靈的份上。
可即便是同爲虛空生靈,其實也是陌生人。
真的惹不起這些神人,她服氣了,從來都是如來佛祖手心中的孫悟空。
從天而降一個籠子要將寧舒籠罩,寧舒一個閃身避開了,地上的花花草草開始瘋長,要將寧舒纏繞住了。
之前都還是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突然間變得猙獰充滿了殺氣,草葉上面長滿了鋸齒,花朵變成了巨大流著涎水的食人花。
帶著撲鼻的腥臭味,張開血盆大口朝寧舒咬去。
寧舒一邊躲避藤蔓和食人花,對伐天解釋了爲什麼會被太叔掌控了身體。
伐天有一會的靜默,低沉地說道:「我自斷一腿吧。
」
寧舒愣了一下,差點被囚籠給罩住,「你在說什麼呀,怎麼斷,你要毀了你自己,自爆嗎?
」
寧舒看著戰場之外的太叔,他握住打神鞭,就是這麼一隻蒼白修長的手,握著伐天,卻讓伐天沒有反抗之力。
這邊是一片驚悚的畫面,那邊,他依舊站在鳥語花香的畫面之中,踩在淺草之上,小小的花朵隨風飄揚,
有鳥兒從他的頭上盤旋而過,春風吹過,他的風衣衣角,小草,花朵,都朝風的方向傾斜著。
那黑衣在一片悠然的春光之中,突兀又悠遠。
寧舒哭了,什麼平起平坐,什麼平等對話,這是什麼笑破肚子的笑話。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
有些力量無法就是這樣,猶如普通人面臨資本力量一樣無助無力,因爲資本力量絞殺一切。
如同她現在面臨的力量。
自己都沒有資格參與資本遊戲,可是資本力量卻又要用最小代價拿走她的東西。
讓資本力量獲得更大的資本力量,然後這個資本力量更加龐大,無可匹敵。
她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
寧舒一抹眼淚,對伐天說道:「你別自爆。
」
伐天說道:「我不是要去死,而是我被拽住了一條腿,無法動彈,沒辦法,我就隻能斷了這條腿。
」
「不光是爲了你,也是爲了我自己。
」可不會讓自己受制於人,而且還是受制於這樣的組織。
並不想爲這個組織服務,這組織跟它有屁關係。
「隻是我的實力會受挫,不知道會有什麼後遺症,等過了這一劫再說吧。
」伐天說道。
寧舒吸了一下鼻子,神情堅毅,「你一斷立刻就過來,我將力量傳給你。
」
但是斬斷自己的一部分力量,那將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狠下心來斬斷自己一條胳膊一條腿。
即便是面臨絕境,斷臂求生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而伐天現在就要面臨這種情況,對自己下狠手。
要擺脫拴著自己的繩子,那就要將自己的鼻子撕裂開來,鮮血淋漓地痛。
寧舒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那種痛比融合絕世武功還要痛。
寧舒喃喃喊道:「伐天,不痛的,不痛的。
」
她像個井底之蛙,是個無知的蠢貨,在伐天懵懂無知的時候,害了伐天。
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可這並不是該讓伐天承受痛苦的理由。
空氣中想起了噼裏啪啦的鞭響,無數條隱形的鞭子正在揮舞著,隻是那些虛影鞭子寸寸斷裂,似骨頭一樣寸寸斷裂。
伐天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伐天掙脫開了太叔的控制,如劍一樣朝寧舒飛射而去。
寧舒抓住了伐天,整條鞭子都在顫抖,非常痛苦。
寧舒明顯感覺伐天孱弱了很多,她眼淚一下冒了出來,不停地往伐天的身體中輸入了生機,希望能夠緩解伐天的痛苦。
太叔眯了眯眼睛,擡起手,看了一下自己空蕩蕩的手,在那條鞭子離開之前,還在他的手上劃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深可見骨,裏面血肉是黑色,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隱隱有些力量從這道傷口洩出,被那條鞭子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