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天才召喚師》34.第34章 行醫資格
哪知那名守軍隊長才剛要砸爛藥瓶,眼前一隻小手探來,那手很是靈活,一個彈指點穴,按壓在了小隊長的手上。
小隊長虎口好陣酥麻,全身的氣力頓時一懈,火燎般彈開了。
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女童,她動作很快,方才也不知是用了什麽邪門法子化解了自己的襲擊。
幾名蕉葉村的村民驚惶著,小聲告訴著雲笙:“雲笙,那是鎮上的守軍。
”
“哼,你們就是蕉葉村的刁民?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在這裡賣假藥,坑蒙鄉鄰。
”那名守軍隊長是丁茂的酒肉朋友,他橫眉豎眼地訓斥著蕉葉村的眾人。
“軍老爺,”雲笙早猜出是火岩村的人在後頭使得壞,“我們是贈藥,不是賣藥。
”
“贈藥也不行,在大周國,製藥必須具有藥師資格,你們蕉葉村有藥師嘛?
一個破落的山村,還敢妄想製藥。
來人啊,全都給我砸了!
”那名小隊長嘿嘿一笑,命令身後的兵士們將藥全都砸爛了。
無極大陸上,精通古藥的醫者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從采藥童子、藥人、藥師、鈴醫、四方散醫、禦醫、大國手、醫侯、至尊醫王。
具有製藥資格的,必須是藥師級別以上,雲笙卻是疏忽了這一點。
見這群守軍如餓狼般撲向自己和村民辛苦製作的止血劑,雲笙胸口騰起了一賭惡氣,難道說就讓這群人毀了全村人的希望?
“謔--”
蹲在了雲笙腳邊的小黑與主人心靈相通,率先撲向了那幾名兵士。
小黑的牙爪鋒利,身法奇快,眨眼就就抓爛了好幾名兵士的眼鼻,嚇得那幾名兵士哭爹喊娘地四竄著逃散開。
那名守軍隊長見了,一個螳臂當車,鐵拳砸向了小黑。
泰上鎮雖小,可當地的守軍隊長是經過國家專門的武者訓練的,這名小隊長就是一名在籍武士,身手比起武生雷虎還要高上一籌,。
他拳勢所到之處,晃過了一片拳影,小黑年幼,又沒多少對敵經驗,一不留神,就被他擊中了背脊,踉蹌著退到了一旁。
雲笙黑眸轉深,眼下劃過了淩冽之色。
她在夜北溟的幫助下打通了第二根奇經八脈後,身法和體能都有所提升,眼看小黑受欺,豈能袖手旁觀。
她素手一揚,幾根寒芒閃閃的骨針順著內力,立時灑出。
那小隊長隻見了前方幾片白光衝向面門,才知對方也通曉武技,但大陸上沒有任何以針為器的強者,再說對方不過是個六歲女童,他也不已為意,大掌一揮,就如拍蒼蠅般像幾枚骨針掃去。
哪知針尖撞上了掌心,他驟覺手上一麻。
“有毒!
”腦中才剛生出了如此的念頭。
隻見那女童人影不知何時已到了自己身前,再看她手在自己的腰下晃了晃。
猶如一陣被蚊蟲叮咬過的感覺,一種詭異的冰涼貼著褲管子流了下來。
小隊長身下,騷臭感飄的滿屋子都是。
這是……尿了。
酒樓裡,本是圍觀的人們轟然大笑,指著那名捂著下檔,慘無人色的小隊長。
“哪來的女娃娃,小小年齡就學了如此的邪門功夫,”人群中,一名虎目熊腰的壯漢推開了人群,踏步走了出來。
他身後,還跟著幾人。
雲笙並不認得為首之人,但他身後的幾人雲笙卻是認得的,這些都是早前壓價蕉葉村的止血花的藥鋪老闆們。
為首之人,目蓄精光,行走之間霍霍有風,想來就是傳聞中火岩村丁蕾的父親,大武師丁茂了。
旁人許是沒看見雲笙剛才的動作,可丁茂身為大武師,五感通明,方才雲笙先以飛針分散守軍小隊長的注意力,在趁機以骨針暗襲小隊長身下的膀胱神經穴,使得他失禁丟臉。
“哪來的匹夫,兩次三番打壓蕉葉村,敢做不敢認,”雲笙一看丁茂的氣勢,心中也暗叫,不愧是大武師,僅僅是周身的氣勢,就比那名小隊長強上數倍。
她加上小黑,對上丁茂,勝算也絕不會超過三成。
“好個牙尖嘴利的女童,我丁茂,敢做敢當。
蕉葉村害死我的愛女丁蕾還有三名村民,我斷你們收入,傷你們村長,已經算是客氣了的。
憑你還不夠資格同我說話,叫那名煉藥的藥師出來,”丁茂言語間,倒還算客氣。
他也看過蕉葉村的止血劑,甚至試用了一瓶,效果奇好無比,那是隻有真正的大藥師才能煉製出來的上等藥,蕉葉村身後很可能有一名藥師做靠山。
滅了個蕉葉村不要緊,但要是得罪了一名藥師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無極大陸上,藥師雖不及魔法師、召喚師乃至武者那樣受追捧,但眾所皆知,實力出眾的大藥師多出自藥皇閣。
對於依賴醫者治療的武者而言,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了藥皇閣。
畢竟誰沒個生老病死,求那些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出手太困難了,結識一名藥師,就等於多了個救命機會。
“沒有什麽藥師,止血劑就是村民們一起製作的,愛信不信,”雲笙瞅見了丁茂眼底的那抹算計,村民們中,已經有幾人吞吐著,想要說出真相,被她攔住了。
止血劑是蕉葉村的止血劑,決不能落入有心人士之手。
“不說出來,就全都關進大牢,我就不信,嚴刑逼供你們還不說,”丁茂見雲笙不肯就範,面露猙獰,老鷹撲小雞般,張手就要擒住雲笙。
大牢那種地方,有命進去可不一定有命出來。
國家律法規定不能妄殺平民,但可沒規定不能嚴刑逼供刁民。
隻要一進大牢,丁茂必定要讓這名嘴刁的女童受盡人間最殘酷的刑罰。
雲笙又豈能猜不到他的險惡用心。
大不了,拚上一拚。
雲笙暗暗咬牙,體內瘋狂地運起了髓玉功,做好了發出醫魄暗針的準備。
就在這時,丁茂肩上,多了一隻手。
那手就如拂鵝毛般,在丁茂的肩上看似無意的一拍,可丁茂卻猶如受了千斤力般,身子被錘子砸中的釘子般,身形一矮,人已經陷在了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