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天才召喚師》434.第434章 收服神獸圖騰
大長老心下震撼,手下不由慢了幾分,他萬萬沒有想到,今日會遭遇到這樣的強敵。
這事說來也是湊巧,今日也是雲笙行了大運。
神獸之中,根據自然屬性的不同,也分了水、土、風、火四大類。
其中同屬性的神獸更是交好,狻猊身為火系魔獸,它和圖騰朱雀的真身,朱雀神獸關系最是要好。
圖騰朱雀認出了雲笙身上的精靈業火,以為遇到了老夥計狻猊,自然是欣然相認,在雲笙身旁歡快地跳起了舞來。
雲笙雖是不明白,但她已經發現,圖騰朱雀消去了早前的敵意,它不停地盤旋在自己身旁,不時地用它的鳥喙碰觸著雲笙。
雲笙壯起了膽來,伸手摸了摸朱雀的頭,哪知道就在她的手碰觸到朱雀的額頭時,朱雀忽然的化成了一抹紅光,鑽入了雲笙手上的神農醫鐲。
雲笙隻覺得手鐲沒來由的一燙,再低頭看自己的手鐲時,發現自己的玉鐲上,多了一塊紅色的玉石。
那玉石微微凸起,就像是天然鑲嵌在神農醫手鐲裡那般,流光婉轉,好看的緊。
天空的大長老隻看到了圖騰帝玉忽的投入了雲笙的手中,圖騰朱雀也沒了蹤影,他的臉頰,止不住地抖了抖。
具體下面發生了什麽,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軒無忌更是面如死灰,他完全沒有想到,圖騰朱雀非但沒有將雲笙挫骨揚灰,反倒是突然消失了。
圖騰帝玉怎麽會消失?
難道說,圖騰帝玉背叛了帝鴻城,改認了主人?
大長老和軒無忌心中都是七上八下,兩人震驚之餘,更是恐慌了起來。
圖騰帝玉乃是由靈性的神玉,當年到了帝鴻城後,由歷任的城主悉心保管,若是沒有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帝鴻城絕不會使用圖騰帝玉。
圖騰帝玉對帝鴻城至關重要,這一次,因為他的緣故,連圖騰帝玉都被雲府的那丫頭給拿走了,這一次,他就算是能安然返回帝鴻城,父親也決定不會輕饒了他。
雲笙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可是就在朱雀帝玉和她的神農醫鐲化為一體時,雲笙感覺到體內悄然發生了變化。
她此事也無暇顧及手鐲到底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什麽變化。
雲笙沒有忘記眼下的處境,地面的戰場已然結束,但是天空的那一場生死搏鬥才隻是剛剛拉開了序幕而已。
同樣牽掛著天空的戰鬥的,還有軒無忌。
軒無忌這會兒很明白,若是大長老再不擊斃了雲滄浪,他這一次,必定會死的很慘。
大長老也不愧是大陸頂級的強者,他方才看到了那一抹精靈野火烙印,已經開始懷疑,雲笙是否和仙居國的精靈皇族有乾系。
他沒有想到,雲滄浪這一次前來,竟然帶來了這樣的幫手。
雲滄浪河大長老再次纏鬥了起來。
一刻鍾過去了,兩人在空中已經鏖戰了百餘招。
但是隨著比試的繼續,雲滄浪在武境上的不足,也漸漸顯露了出來。
有好幾次,雲滄浪都是勉強避開了大長老的攻擊,險象環生。
二叔的情況並不妙,她也知武聖和武宗的實力相差很多,但是沒想到,雲滄浪竟然頑強至此。
“宗人格,準備偷襲!
”雲笙腦海裡,可沒有什麽禮義廉恥,也不懂什麽比賽的規則,她斜眼看了一眼軒無忌,再看了看天空中還在鏖戰的兩人。
對於她而言,二叔的安危比什麽都要重要。
就在她準備出手時,她忽的頓了頓。
留意到就在不遠處,站了一名蒙紗的女子。
女子體態婀娜,一頭鴉青的長發隻是用了一根木簪子隨意地裝飾著,一身淡雅的藍色素裙,女子的手上,抱著一架古箏。
她隻是孑然站著,望著天空中的兩個黑點,眼神閃爍,透著股擔憂。
雖是看不清容貌,卻是的讓人不禁印象深刻。
“她是?
”宗人格狐疑地望了一眼雲笙。
“轅莎畫?
”雲笙也隻是懷疑而已。
這時,天空中的戰況又發生了變化。
大長老驟然發力,一擊擊中了雲滄浪的肩膀。
雲滄浪隻覺得肩膀一陣劇疼,也知自己的肩骨被震得粉碎。
“雲滄浪,你也算是一號人物,多少年了,已經沒有人能在老夫的手下接下一百招了,”大長老越是和雲滄浪交手,越是對這小子刮目相看。
武宗和武聖的實力差距非同小可,可是雲滄浪卻是硬是憑著一身硬功夫,和他對了足足一百招。
若是兩人並非是敵對身份,大長老很樂意結交雲滄浪這個往年交。
“隻可惜啊,你我是敵人,今日,老夫隻能是將你擊於掌下,”大長老一陣唏噓,說話之時,眸光轉冷,身上的鬥氣就如炸開了般,顯然是已經起了殺心。
雲滄浪心底也是哭笑,他甚至無暇於低頭去查看地面的戰況。
可是他相信,以笙兒的機智,必定是已經擺脫了危機。
他今日怕是要死在大長老的手中了,隻可惜……他再也沒能見到她……
就在雲滄浪心灰意冷之際,忽聽到一陣鏗鏘有力的樂聲。
“破軍!
”大長老和雲滄浪同時一怔,雙雙往地面上看去。
隻見一名藍衣女子,一人坐在了低崗上。
微風吹過,女子一身藍衣和蔚藍色的天空,像是要融為了一體般。
女子十指如蔥,輕輕撥動著琴弦。
她的面容神情,兼是不明,可是她的眼神,卻是癡然望著半空中的那名卓絕的男子。
破軍曲,帝鴻歌第五章。
乃是古戰歌的一種,聞琴音而勵其志。
時光恍惚一下子回到了八年多前,依舊是沙場之上,有一名藍衣佳人,彈奏著那一首熟悉的曲子。
盡管都是帝鴻歌,可是由不同的人彈奏出來時,卻是截然不同。
與軒無忌那一日在狻猊前彈奏的不同,轅莎畫這一曲,帶著彭波大氣,同樣也帶著無盡的情愫。
它就如一名軍人的妻子,在遙遠的彼方,彈奏著樂曲,等待著從軍的丈夫的歸來。
軒無忌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死沉。
“轅莎畫,你這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