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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在極限綜藝靠作死爆紅

《驚!
小作精在極限綜藝靠作死爆紅》第279章 279抵不過小少爺的一句話

  時母太過自信。

  她以為,盛鳶會沉浸在對時軒的愛慕當中難以自拔,追逐時軒的那顆心也始終不會變。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反感盛鳶,但從不強迫時軒要接受盛鳶。

  可當時軒冷待盛鳶下盛鳶臉,而後又和別的女人交往時,她卻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在一旁安慰盛鳶,不停遞給盛鳶希望。

  明裡暗裡的表示作為時軒的母親,她是特別認可盛鳶的,她都這麽看好盛鳶了,那盛鳶就更應該堅持喜歡時軒,否則,就是盛鳶不懂事,辜負她的一片良苦用心。

  時母是自私的。

  一方面,自己的兒子,她舍不得為難,那自然隻能讓盛鳶難堪了。

  另一方面,則是,盛家的大小姐,盛鳶,她的殷勤,不知讓時母在世家圈不知道長了多少臉。

  而盛鳶難過的處境,時母對此,表面端著和藹長輩的面皮,實質上,卻是隔岸觀火,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她還是十分心安理得的繼續享受著盛鳶的好。

  所以。

  就算是後來盛鳶和時硯訂了婚,時母仍舊能不慌不忙。

  盡管眼紅那個礙眼的小野種和盛家攀上關系。

  但同時,時母是確信的,隻要自己同往常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再花費上那麽一丁點兒功夫,開口安慰安慰盛鳶幾句。

  盛鳶就會對喜歡時軒這件事重拾信心,還會親熱的對她一口一個伯母這麽喊著,而那個小野種是注定掀不起什麽太大的風浪。

  但如今。

  時母被自己曾經的這份確定,抽打得臉都腫了。

  自盛鳶來主宅的第一頓家宴開始。

  一切開始潛移默化的在更改——

  盛鳶不再送來名貴的高定禮裙與天價的珠寶,來討她的歡心,連日常的噓寒問暖也沒有再出現過。

  那會兒,時母還是仍舊端著一副長輩姿態,端了一段時間,等著盛鳶繼續來討好她。

  毫無疑問,她沒有等到。

  這個結果讓時母心慌了一瞬,但隻一瞬而已,很快她又穩住下來,決定主動去找盛鳶。

  紆尊降貴的親自吩咐家裡的傭人到盛家,邀約盛鳶一起喝下午茶,往常可都是盛鳶找上門來。

  很快,時母得到了回復,可讓她沒有料到,竟然是回絕的回復!

  不僅僅是婉拒,而是一口回絕。

  回復的言辭禮貌又帶有一絲歉疚,讓人完全挑不出可以指摘的錯處。

  可話裡的意思,卻是顯而易見的,今後時母一切邀約,盛鳶都不會再赴。

  這件事,很快就在世家太太圈中傳開。

  時母開始坐立不安。

  不過短短幾天,盛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冷淡得讓時母心慌。

  而更讓她感到心驚,猝不及防的,是盛鳶對時硯的上心。

  變化就是來的如此悄無聲息。

  時家的傭人,以往看待時硯的目光裡那種微妙的甚至輕視的意味,不知不覺,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已經是對待時家尊貴小少爺該有的,尊敬又忌憚的卑躬屈膝。

  而再經過今日午宴上時老爺子開口宣布的這一遭。

  整個時家上下,誰還敢有膽子看輕時硯。

  -

  樓園一層的歐式落地窗前,斜面玻璃窗被推開。

  外有兩三個傭人正在修剪綠化帶裡多餘的枝葉,一邊工作一邊低聲閑聊,口吻輕快:“剛剛去花園拿工具的時候,我看到小少爺和盛小姐在那邊誒。

  “盛小姐不是帶了一隻貓過來嗎?

  “對啊我也看到了,很可愛呢。

  “但是小少爺似乎並不怎麽待見小貓,小貓一直想扒著他的褲管想爬上去,小少爺也不肯摸一下,還對盛小姐說——”

  “說什麽?

  不知是什麽有趣的事兒,傭人還沒開始說就已經偷笑了起來。

  旁邊兩人連忙催促,那人笑著清了清嗓子,似是要模仿誰,輕繃著一張臉:“他指著貓,對盛小姐說,你不是來看我的嗎,為什麽要帶它。

  話剛說完,幾個傭人噗嗤一聲,很意外:“小少爺這樣說嗎?
小少爺竟然會講這種話。

  “天,這是因為一隻小貓在吃味嗎?
”她們想象不出小少爺冷清的臉龐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充滿煙火人情味的模樣,還有跟盛小姐說話時那種悶悶的聲音,完全沒有那個概念。

  “然後盛小姐怎麽回的呀。

  傭人特意賣了個關子,停頓了下:“盛小姐直接把貓抱到旁邊的陽光房裡,關了門,然後轉身繼續陪小少爺講話了。

  那隻白色的小貓,主宅的傭人剛才都見到過的,在客廳裡,盛小姐坐在沙發上,一直將它抱在懷裡,分明很寵。

  但仍舊抵不過小少爺的一句話。

  幾人聽聞,紛紛捂嘴偷笑。

  又閑聊了幾句。

  話題包圍的中心,皆是圍繞著小少爺和盛小姐,話語間,一口一個小少爺,尊敬的態度,儼然已經是把時硯當成主宅主人家的一份子。

  忽然。

  說著說著,她們感覺到頭頂一陣惡寒。

  話頭戛然而止。

  有人遲鈍擡頭,臉色巨變。

  而後低下頭,埋得很低,話語有些慌亂:“夫、夫人。

  不知何時,時母站在了窗前。

  她一臉冷冷的陰霾,讓幾個傭人望而生怯,停下手裡的動作,紛紛在心裡暗叫不好。

  夫人可是一直視小少爺為眼中釘,肉中刺,是時家最憎惡小少爺的人,也不知道方才她們的那些閑聊,夫人聽去了多少。

  她們隻知道,千萬不能當著夫人的面談起小少爺一個字。

  時母確實處在盛怒當中。

  胸口的火氣憋悶了許久,正巧撞見送上門來的這幾個傭人,自然要將怒火宣洩在她們身上。

  冷著臉正要出口的斥責,被人打斷攔下。

  “母親。

  襯衫西褲,身影高大的男人,五官深邃,走到時母身後。

  見兒子過來,時母當即想起重要的事,不過還是回頭重重的說教了幾個傭人,連綠植都不要她們修剪完,讓她們別再礙眼有多遠滾多遠。

  幾個傭人嚇得不輕,自然是不敢耽誤,噤若寒蟬的連忙退開。

  時軒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

  “母親,找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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