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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小師妹後我把滿門揍哭了》第516章 是誰下的手?

  第516章 是誰下的手?

  紀懷澈擋開邀月的一擊攻擊,頗有些焦急地看向易禾。

  “易師兄,還要多久啊,我們這邊弄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些,再這樣下去,隻怕會吸引過來其他人啊!

  “閉嘴!

  易禾面色也是凝重得很,他也沒料到,自己答應過來幫忙,本以為打碎一個化神二階廢物的保護罩,隻是順手的事兒,剛好也賣沈千舞一個人情,結果竟然這麽麻煩。

  易禾:“你話真多!
偷襲偷襲成這個樣子,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多嘴!
早知道如此,我定不會來幫忙!

  偏頭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紀懷澈,易禾抿了一下唇,還是補了句。

  “快了!

  他已經能夠感覺到,這藤蔓雖然強得詭異,但它的主人不強,所以並不是完全無法攻破,在他的攻擊之下,這藤蔓已經越來越虛弱,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徹底將之打穿!

  這般想著,易禾再度往自己手中的長鞭注入大量的靈氣,指揮著火山晶獅攻擊一處紮滿了黑刺,已然發黑開裂的藤蔓。

  那晶獅大吼一聲,朝著藤蔓之上的那處凹陷撲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

  紀懷澈聞聲眼前一亮,終於打穿了?

  他握著劍柄,狂喜地看去晶獅飛撲的地方,但與他意料之中的不同,那片藤蔓並未如同他想的那般,被晶獅破出一個大洞,相反,它依舊挺立著,一點被打穿的樣子都沒有。

  紀懷澈眼中浮現一絲困惑。

  “易師兄,你在……”

  ‘幹什麽’三個字還未說出口,紀懷澈懵了一下,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形已經直直跪了下去。

  “咦?

  他的雙眼不受控制瞪得老大,鑽心的痛感從他的雙腿蔓延至全身,緊接著,便沒了知覺。

  他呆呆地低下頭,看著自己鮮血噴湧不止的雙腿,唇止不住地顫著,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麽?
怎麽會這樣!

  碰!

  身後又是一陣巨響。

  紀懷澈回過頭,看到易禾被一柄黑色巨劍直直劈中腦袋,易禾甚至連一句悶哼都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已經暈了過去,軟軟倒下了。

  餘光之中。

  一個爆閃著的光團從天而降,‘轟’的一聲墜落在那藤蔓的堡壘之上,如同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團。

  噠,噠,噠,噠。

  一個人影從火光中走出。

  紀懷澈滿臉冷汗,強撐著將腦袋揚起,才看清來人。

  藤蔓鑄造的壁壘之上,落下的是一個小孩,絲絲縷縷的火光撩撥在她的周遭,又被環繞在兩旁,如同鏡面一般的邀月反射得十分刺眼。

  她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祇,耀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飛散的光華之中,淩渺緩緩睜開雙眼,晶瑩一般的金色從她的眸子一閃而過。

  她低頭,雙眼眯起一點,又眯起一點,冷冽地看著跪在下方的紀懷澈,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你在……做什麽?

  “淩渺!

  聽到淩渺的聲音。

  那藤蔓鑄就的堡壘在一瞬間就崩塌,如同決堤一般潰四散開來,看得出它的主人一直苦苦支撐,聽到外面這一次來的是自己人,終於放松下來。

  藤蔓落下,淩渺看清裡面的情形,眸子控制不住驟縮了一下。

  藤蔓之下,沈畫瀾衣前全是血,她懷中的段雲舟亦渾身浸血,面色蒼白。

  段雲舟身上纏滿藤蔓,沈畫瀾已經盡全力保住他的氣息,但貫穿傷她無能為力。

  淩渺二話不說落去段雲舟身旁蹲下,伸手在他頸側探了一下,面色凝重。

  她深吸一口氣,從芥子袋中挑出數顆丹藥,湊去段雲舟唇邊,指尖一動,那數枚丹藥融化成粉末,被一股綠色的靈氣帶著融入了段雲舟的身體。

  這一幕把小青和紀懷澈都看驚呆了,紀懷澈看向淩渺的眼神中充斥著驚訝,不明白為什麽她能如此輕飄飄拿出那麽多丹藥來。

  沈畫瀾也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淩渺怎麽能用木系靈氣,她見過她幾次招式,記得她明明用的是火系靈氣啊!

  段雲舟輕咳出一口血痰,沈畫瀾是醫修,傾盡了她的全力給他治療,又加上淩渺的介入,他終於稍稍恢復了意識,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淩渺見狀松了一口氣,隨後,她的眼神又淩厲起來。

  “是誰,下的手?

  沈畫瀾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紀懷澈。

  但其實不需要沈畫瀾表態,現場就五人,方才紀懷澈和易禾在圍攻沈畫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是怎麽回事。

  淩渺冷笑了下,她就說她怎麽一路上都感覺這紀懷澈怪怪的,感情這是憋著壞呢。

  確定自家師兄死不了,淩渺站起身來,拳頭捏得‘哢哢’響,擡步朝著紀懷澈一步步走了過去。

  紀懷澈面色慘白地跪在原地,他周圍的土壤也被他雙腿流出的鮮血浸染得通紅,但他高度緊張著,甚至沒有痛覺,他慌亂地看著朝他靠過來的淩渺。

  明明對方小孩的修為低他很多,模樣還可可愛愛沒有什麽攻擊力,但不知為何,他與她對視著,就是止不住地毛骨悚然。

  那小孩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她步子不急不緩,但每一聲鞋底與泥土觸碰的響動,傳到紀懷澈耳中,都如同索命的閻王。

  她方才詭異的一擊便打斷了他的腿,又一擊打暈了易禾,他都看在眼裡,沈千舞果然沒有誇張,這小孩,當真是詭異得很。

  淩渺在紀懷澈的面前停下,微微俯身看著他,她脆生生的調子平靜得可怕。

  “哇。

  “你這家夥,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連我的人都敢碰。

  她似乎是氣到了極緻,明明是在同紀懷澈說話,卻如同喃喃自語一般。

  而與之相呼應的,是淩渺周遭揚起的,駭人的氣勢,以及她手中玄鐵大劍極具威壓的嗡鳴。

  他不是對方小孩的對手,他可以百分之一百地肯定。

  紀懷澈顫著唇慌亂開口,他的聲線中滿是祈求。

  “等……等等!

  “我可以解釋的!
請聽我解釋!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對……我是被逼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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