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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奪一切後她封神回歸》第209章 傾傾醒來,丟下去喂鯊魚【2更】

  第209章 傾傾醒來,丟下去喂鯊魚【2更】

  辜徽言從來都沒有這麽生氣過。

  司扶傾在救人,竟然有人在背後想要她的命。

  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救過的人之一。

  簡直是狼心狗肺!

  救援隊長點頭,立刻去查看節目組所在的兩條船隻。

  因為要保證全方位拍攝,不僅僅是攝影團隊,還有一些定向攝像頭在船上綁著,或許能發現什麽蹤跡。

  “證人那邊我親自跑一趟。
”辜徽言坐不住,“當時在那條船上的人都有誰?
我要一個一個問。

  風南淮收了思緒:“辜老,這邊請。

  江水寒笑了笑:“我也去一趟吧。

  幾人都離開。

  中年人松了口氣,他雙手合十,開始祈禱司扶傾一定不要有事。

  畢竟謝硯秋那個脾氣……

  中年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怪少爺一得空就跑格萊恩去了,可能也就隻有雲先生能接受主座的脾氣了。

  **

  這邊,搜救機停在了一家私人酒店。

  神醫盟的人已經在等候了。

  得知是鬱夕珩的命令,八百年都沒怎麽下山的太上長老都跑來了。

  再三檢查之後,太上長老才確定的確是很普通的發燒。

  但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取了最好的藥,又給司扶傾紮了幾針後,這才起身。

  “鬱先生不必擔心。
”太上長老抱拳,“這位姑娘她的體魄不是一般的強,隻是受驚,需要好好安神即可。

  鬱夕珩沒說話。

  太上長老很有眼色,退了出去。

  鬱夕珩沉默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她唇上回了些血色,但面龐還很蒼白。

  他低聲:“受驚麽……”

  司扶傾的膽子有多大,他又不是不清楚。

  到底是看到了什麽,能受驚到驚出病來。

  鬱夕珩拿起一條乾淨的毛巾,擦掉她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覺察到她很不安。

  他頓了下,握住了她的手。

  司扶傾在做夢。

  夢裡她回到了很久之前,永恆四人組還在的時候。

  那時她接下師門的任務,易了容,以雲瀾的名字闖入格萊恩,拍完了第一部電影。

  “姐姐!
”她抱著夜挽瀾的胳膊,“姐姐,我拍了一部電影,入圍了格萊恩,要拿影後了。

  夜挽瀾笑:“你怎麽這麽厲害,演戲都會。

  “我用的是姐姐你的名字。
”她神采飛揚,“這樣就相當於我們兩個人都獲獎了,姐姐,你到時候要來台下看我。

  師門裡師兄弟姐妹大多不會以真名來稱呼,甚至連彼此的真名都不知道,誰排第幾就以幾稱呼。

  除了身為慕斯頓公爵的六師兄身份在那裡擺著,想不知道也難。

  哪怕是和她關系最鐵的二師兄和三師姐,也都隻叫她小九。

  隻有在夜挽瀾、鹿清檸和玉回雪面前,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然而,等她站在格萊恩的頒獎台上的時候,夜挽瀾已經看不到了。

  對於夜挽瀾來講,時間永遠停留在了她二十一歲那一年。

  年輕,鮮活的生命,就這麽變成了一張灰白的照片。

  “姐姐……”司扶傾眉擰在了一起,身子顫了起來。

  不僅如此,床在顫,櫃子在顫,連地面都在顫。

  鬱夕珩的神情終於出現了變化。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

  進化者力量暴走。

  鬱夕珩俯下身,手落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冷靜,我在,沒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先冷靜下來,好嗎?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仿佛能夠穿透一切夢魘,破開烏雲。

  逐漸的,司扶傾慢慢地平靜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意識才徹底清醒。

  靜了有幾秒,她睜開眼,眨了眨,發現自己在一個淺藍色的臥室裡。

  “老闆?
”司扶傾揉了揉腦袋,看到男人的第一時間,說話第一次沒經過大腦,“你能不能不要扣我工資。

  鬱夕珩也第一次被氣笑了,他站起來,稍稍垂眸看著他,神色冷淡了些:“我看你現在才是有些不清醒了。

  司扶傾緊急補救:“老闆,你等我找個借口狡辯一下。

  話剛說完,司扶傾:“……”

  不是,她在說什麽?

  鬱夕珩起身,去旁邊的桌子拿了碗,裡面是剛煮好的中藥:“喝藥。

  司扶傾聞到了很重的中藥味,她轉過頭,很不樂意:“苦。

  可下一秒,她的頭就被掰了過來。

  鬱夕珩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腦後,聲音淡淡:“喝完吃糖。

  這不是他以前會用的力度,可以說是強製性。

  司扶傾估算了一下她現在的體力,然後從善如流地一口將藥悶了:“糖呢?

  鬱夕珩歎氣,伸出手,打開掌心。

  是一塊大白兔奶糖。

  “誒,老闆,你怎麽知道我想吃大白兔。
”司扶傾眼睛一亮,“我剛才做夢還夢到了。

  她每次受傷去找夜挽瀾包紮傷口,夜挽瀾都會給她一顆大白兔奶糖鎮定神經。

  很甜。

  似乎還是記憶裡的味道。

  可是人已經不在了。

  司扶傾吃完糖,擡起頭:“其他人呢?

  鬱夕珩淡聲:“轉移到鎮上的醫院了,都沒有事。

  “那就好。
”司扶傾放心,“我還怕我沒找到全部的人。

  “好好休息。
”他的手落在她的頭頂,動作很溫柔地摸著她的頭。

  他的溫度和身上的月夜桂香也通過這個動作傳來。

  包括他的呼吸。

  有片刻的惑亂。

  司扶傾又從他手中接過杯子,快樂地喝著水:“嗯嗯,我一定讓導演他們休息一段時間再接著拍節目。

  這次的確是個意外。

  不知道姬行知這廝有沒有把擾亂天地陰陽五行之力的陰陽師抓起來。

  等她恢復一些力氣後一定要把這個陰陽師錘到死。

  鬱夕珩頓了下,他手放下,停了有幾秒才再次開口,聲音一點溫度也沒有:“我說的是你。

  “我好著呢。
”司扶傾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鏈,放心地閉上眼,“那我再睡會兒,老闆你有事叫我。

  很快她的呼吸又平穩下來,再次陷入了沉睡。

  鬱夕珩安靜地看著她,神色溫和下來,歎氣:“真是……”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

  他轉身,推開門出去。

  鳳三和溪降就守在門口。

  見鬱夕珩出來,鳳三上前:“九哥,司小姐沒事了吧?

  “身體沒事了。
”鬱夕珩聲音淡冷,“腦子傻了。

  鳳三:“?


  什麽情況?

  “那可不得了啊!
”溪降急忙說,“九哥,這得請神經科的人來看看,司小姐長得這麽好看可不能沒腦嗚嗚嗚!

  鳳三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你閉嘴吧你想死是不是!

  “九哥,沉影說已經找到想要司小姐命的人了。
”鳳三看了眼手機,“他說一會兒就把人帶回來。

  “嗯。
”鬱夕珩神色不動,“東西準備好。

  “絕對沒有問題。
”溪降掙脫了鳳三的轄製,又蹦躂了起來,“保證讓這個狗東西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

  鎮上的醫院。

  病房裡。

  齊殊寧的導師原本就在南州這邊采風,得知突發事故後,很快就趕過來了。

  “殊寧,你沒事吧?
”導師很擔心,“唉,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報這個節目,怎麽就出了這種事情,還好你沒受傷,要不然我都沒辦法跟你家人交代。

  齊殊寧神情蒼白,目光也有些閃躲:“我、我沒事,我就是有些頭疼,可能是後遺症,睡一會兒就好了。

  她沒有聽到司扶傾還活著的消息,救援隊也沒有再過來。

  司扶傾一定是死了。

  反正那種級別的海龍卷人進去了就是死路一條,就算她確實剪斷了司扶傾的安全帶,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

  一定都會過去的。

  司扶傾死了,節目就會重回正軌,她也能有更多的鏡頭,這樣很好。

  “頭疼?
那可得好好看。
”導師急了,“萬一留下什麽後遺症,那可不得了。

  “老師,沒事的。
”齊殊寧露出一個笑容,“我真的多休息就好了,您——”

  “嘭!

  門在這時忽然被一腳踹開,打斷了齊殊寧的話。

  一行人闖了進來,來勢洶洶。

  齊殊寧心中有鬼,她尖叫了一聲,躲在導師的後面。

  “你們幹什麽?
這裡是病房,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導師皺眉,有些不悅,“不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嗎?

  “病人?
”江水寒笑了笑,依舊溫文爾雅,但聲音冰涼,“她可不是病人,她是犯人,帶走!

  立刻有千軍盟的護衛上前,直接將齊殊寧從床上拽了下來。

  齊殊寧尖叫聲更大:“別碰我!
滾開!
滾啊!

  導師神色一變:“什麽犯人?
你們說清楚!
你們是什麽人?

  江水寒並沒有多說,扣著齊殊寧離開。

  剛走出去,就被擋住了。

  “抱歉。
”沉影禮貌地笑了下,“這個人,我們主上要了,還請閣下海涵。

  江水寒擡起頭。

  兩人在對視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對方也是進化者。

  沉影笑眯眯的,並沒有受困於江水寒身上的氣勢,也並不後退。

  “好。
”江水寒最終退了一步,將齊殊寧交到了沉影的手上,“我要一份錄像,否則夫人那邊不好交代。

  “一定。
”沉影將齊殊寧綁好,“主上不會讓千軍盟失望,也不會讓司小姐失望。

  齊殊寧的腦子完全是不清醒的狀態。

  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被五花大綁地帶到了一個私人酒店。

  這家酒店臨海,深幽寂靜,鳥語花香,是個靜養的風水寶地。

  齊殊寧稍稍地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有人來救她了。

  剛才那群闖進病房的人,兇神惡煞的,把她嚇得不輕。

  然而,齊殊寧這口氣並沒有完全松下。

  她還沒走兩步,被踢了一腳,踢到了一個大景觀陽台上。

  這是一套海景房,陽台下的遊泳池一打開,便直通大海。

  齊殊寧的臉色瞬間慘白,眼睛瞪大,眼角都是血絲。

  因為她看見了鯊魚。

  足足有九條鯊魚,圍著陽台在轉。

  沉影自然也發現了,他有些稀奇地看向溪降:“你從哪裡搞來的?

  “風家養殖的。
”溪降往水裡扔了幾塊肉,“借來用一用,好幾天沒吃飯了,正餓著。

  “可以啊。
”沉影點點頭,“你還有這智商。

  溪降大怒,就要上前和沉影乾架。

  腳步聲響起。

  兩人抱拳,恭敬地行禮:“九哥。

  齊殊寧戰戰兢兢地擡起頭,在看到男人的臉時,整個人都呆了。

  娛樂圈那些被吹神顏的男頂流,根本不及眼前人一分。

  顛倒眾生這個詞放在他身上完全不顯誇張甚至還有所不及。

  “九哥,就是她做的。
”沉影開口,“她因為怕司小姐身上的安全帶把船拉回去,所以剪了,有錄像,還有人證,我怕時間來不及被她跑了,先把她帶來了。

  周圍的溫度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冷了下來。

  齊殊寧猛地回神,打了一個寒顫:“不,不是我,我沒有做!
你們抓錯人了!

  鬱夕珩終於擡頭,眼神不辨喜怒,他緩緩三字:“丟下去。

  這本應該是個另類的古今結合,不是單純的甜爽文,還會寫一些歷史~

   虐渣開始了,寶貝們月票投起來哇,明天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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