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地方?
死人與活人交易之地,不同的時代,歷史各個時期最驚艷的人,都能找到。
一位調酒師,身著筆挺的銀色服裝,道:「新來的嗎?
自信,有朝氣,永遠年輕與熱血,很好,確實非常像極了……—隻菜鳥!
」
他的話語來了個轉折,然後,繼續手頭的工作,動作嫻熟,將杯子,酒漿,酒器,舞出道韻,並呈現出花開之狀,規則漣漪蕩漾,相當有藝術美感。
一位正在送酒的侍者也點頭,道:「年少真好,充滿蓬勃的活力,但就是費人啊,死得快。
」
顯然,即便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也都是歷史上一些出名的人物,沒有一個平庸之輩,皆是超級大高手。
一個滿臉縮腮胡須的青年男子點頭,道:「人生總要有夢想,年少不去白日做夢,難道像你我這樣混吃等死,精神麻木後,再去吹噓,當年迎風尿下一場史前洪災嗎?
」
「哞了個哞!
」伏道牛覺得,這裡的人說話都很損,全不是善類。
王煊相當的淡定,沒什麽特別感觸,他理解這群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多少有點同類的味道。
畢竟,這些人確實牛十三過,都有過自己的時代,俯瞰同輩,現在不給他好臉色看,不出意外。
昏暗的燈光下,一位帥氣的中年男子,一手美酒,一手雪茄,笑得燦爛,道:「孩子,擁有最強坐騎確實不凡,你很強,或許能比肩這裡最頂尖的奇才,但是,你永遠要相信,在黃昏交易所中,總能找到比你更強的人,這是共識。
」
他的這些話語,還不算難聽。
但是,這裡的人都喜歡轉節奏,他喝了一口酒,又吸了一口煙,一副很滿足的樣子後,又道:「在這裡本分一些,老實一點,不然的話,你會被打得連父母都不認識!
」
霎時間,黃昏交易所中,重新變得熱鬧,一群人又開始喝酒,聊天,恢復了正常的氛圍。
當然,很多人還是有意無意地看著王煊那裡,對他們而言,這簡直是唐僧肉,能換他們出去,重新進入現實世界。
王煊被各方注視,他一如剛才,沉靜,自信,道:「各位,確實都不俗,最起碼嘴巴體現出來了。
但我也沒說假話,就是不知道,你們的道行還有神通術法,能不能及得上口舌的五分火候?
」
大量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部分人出言擠兌,自然不是為了逞口舌之快,主要想刺激他出手。
因為,有交易牌庇護的人,不答應登臺去‘深入交易’的話,別人也沒辦法逼迫。
「這麽說,你答應登臺去談交易了?
」那個成熟穩重的中年男子,臨到頭比誰都主動,積極起身,扔下雪茄,搖著酒杯就過了,很熱切,道:「來吧,孩子,我保證打得你連那邊你的女友,你的坐騎,你的兄弟,都不認識你!
」
「老程過份了,你這是插隊了,手段卑鄙,這麽刺激新來的菜鳥,他肯定選你啊,真是不講究,你還是退後吧!
」一群人不幹了。
顯然,他們內部也在競爭,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看到最為合適的青澀獵物,受不得激,要下場了,在場的超凡者都想和這個菜鳥盡快交易。
王煊也看出來了,這群人確實自信,覺得吃定他了,或有人會失敗,但他們覺得必然有超凡者能拿下他。
事實上,他們過於非凡,等了太久了,都沒有等到同體量適合交易的對象,現在都盯上了這塊突然送上門的‘肥肉’。
王煊開口道:「不急,一個一個地來,有序排隊,保證你們都有份,全都會被照顧到。
」
頓時,這裡肅殺之氣沖起,一群人都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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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無論是方雨竹,還是張教主,都露出凝重之色,感覺到這群人的非凡。
因為,那些人在爭執時,也有人說出自家身份,有的人壓製過一個時代,有的人在超凡史書中留名。
還有的人,號稱半紀元第一,一個比被一個兇,這還是暴露的,沒有說話都是狠茬子還不知道有多少。
老張早先對王煊非常有信心,但是,看到歷史上不同時空的猛人都跳出來了,也有點沒底。
伏道牛開口:「這群超凡者,果然沒好人,全都是在挑動情緒,怕孔爺不上臺應戰,過去估計就是因為嘴巴太損,被擊斃了?
」
「少年,先和我交易吧,協議達成後,長夜漫漫,我還可以帶你去體驗這片奇景中的美好夜生活。
」有墮落精靈族的女子誘惑,手指放在紅唇上,眼眸瞟過去,妖媚,惑人心旌。
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變了,這是惡性竟爭!
顯然,現場熱情如火,所有人都爭著要和王煊談交易。
「行了,就從你開始吧!
精/\華/\書/\閣…首.發.更.新」王煊點指那個帥氣的中年男子,因為,確實記住此人了,不是要將他打得父母都認不出嗎?
和誰交手不是交手,他選擇此人,先試試這裡的人的道行深淺。
沒有多餘的話語,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從人群中飛了來出來,獲得先機,躍上高臺,志得意滿。
許多人都失望了,難得的重量級交易者出現,千萬不要被程海給奪走,因為,他確實很強,當年同級無匹,最後殞落,也是因為被—位高境界的絕頂異人給按死。
王煊上臺後,對方迫不及待地沖了過來,那種眼神太熱切了,就像是餓狼盯上了綿羊。
「登臺無悔,反正你有交易牌保護,不會暴斃,先打過,我們再談交易細節。
」他這是想迅速拿下王煊,怕遲則生變。
戰鬥爆發高臺像是個祭壇,有神秘的規則束縛,有道韻流動。
「程海的重拳,少有人可以擋住,出手就是他的絕學,下了狠心,要第一時間解決對手。
」有人點評。
中年男子程海現在無比嚴肅,一掃早先叼著雪茄時的懶散,一拳轟出,時空扭曲,整片高臺都爆開了。
這有些‘超綱’了,同領域中,他擁有極大的壓迫感,連規則化成的高臺,鐵籠,都崩解了。
「恐怖啊!
」許多人都動容,程海的重拳,果然如傳聞中那樣,罕有人可敵。
不過,規則重現,重新構建出一座更堅固的鐵籠,封鎖戰場,使交戰雙方的能量不能波及黃昏交易所。
「拳頭確實很重啊!
」王煊格擋過後,盯著對面。
外面很多人看到他的表現,皆動容,這個‘新人’比想象中更強,擋住了重拳?
「這是開天拳,舊聖時代的拳法,沒幾個人能練成。
」程海停下後,短暫說道,然後,他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每一拳落下,都伴著絲絲混沌物質,像是要劈開混沌,重演一方天地,再塑一片大宇宙,景象駭人。
頃刻間,交易所中變得安靜了,沒有人再談論,都在盯著他的恐怖拳印。
了解的人知道,和他對決的話,一般都是以妙法破之,正面對轟的話,都會覺得沉重如蒼穹壓落下來,感覺像是非人力可及。
「這個時代,又出了個狠人啊,徒手,沒有什麽章法,就是直接在撼程海的重拳?
!
」一些人面色變了。
「哐!
」
「程海倒飛出去,撞在規則化成的鐵籠上,滿臉是血,被人砸了一拳,那是突破時空束縛的拳頭,打得他面部都變形了。
「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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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超凡因子被一吸而空,眾人都露出嚴肅之色,程海拳印驚人,居然先負傷了。
「咚!
」
時間不長,鐵籠中,程海橫飛,又一次被擊中頭顱,滿面是血,鼻梁骨斷成數截,顴骨塌陷,眼眶裂開。
「程海還是很強的,遭遇那樣的重擊,頭顱都沒事,換個人的話,頭部應該爆碎了,他防禦力驚人。
」
然而,也有人不說話,感覺情況比想象中的要糟糕。
接下來,種種跡象印證了一些事實。
「砰」的一聲,程海再次飛了出去,徹底破相,再次撞在鐵籠上。
一片恐怖的光蒸騰,程海被迫祭出聖物,但是,依舊沒有扭轉乾坤,被對方用祭出的一株草藤壓製,其聖物暗淡,扭曲,對抗不了。
隨著時間推移程海一聲大叫,道:「不打了,你故意的吧?
」
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每次都讓他眼前發黑,頭骨裂開,面部沒法看了。
顯然,他意識到,新菜鳥記住了他的話,要打得他連父母都認不出來。
「我敗了,領情了,多謝你不殺之恩,我不是你的對手,停,停,停!
精/\華/\書/\閣…無.錯.首.發」他又連著叫了很多聲,這次面部看不出人模樣了,全身多處骨折,元神都裂開了,摔在鐵籠中很長沒時間都沒爬起來。
「還有誰?
嗯,就是你吧。
」王煊一指那個綠頭髮的調酒師。
「行,我來了!
」調酒師─身銀色現代服飾,很筆挺,顯然這不是他的工作,隻是在這裡漫長歲月以來無聊,兼職而已。
「要想生活過得去,身上必須帶點綠?
」王煊看著他的長發顏色。
「鐺!
」
調酒師惱了,一頭綠發飛舞,果斷下狠手。
他是一個很強的高手,上來就祭出一口大鐘,向著王煊扣過去,並且,他自身憑空消失了。
高臺上,不時響起鐘聲,大鐘由禦道化的符文構建而成,忽左忽右,憑空幻化,並和聖物凝結為一體。
鐘波極其可怕,掃出時,打得鐵籠都曾數次破碎,被擊穿了!
高臺上的內部空間爆碎,騰起陣陣星河潰滅般的恐怖景象。
可即便如此,調酒師的情況還是不妙了。
很快,人們動容,大鐘被‘新人’徒手給……打爆了!
然後,王煊更是從虛無間,將那綠發的調酒師給菇了出來。
哐哐哐……
這是一頓暴打,調酒師嘴歪眼斜,身體都爆開過兩次,最後被王煊給扔下臺去了。
短暫沉靜,隨後,那個火紅色長發,僅以綠金甲胄遮住要害的女子登場,自我介紹道:「我名緋月,散修,當年僅曇花一現。
有人排位,我位列同時代第三,然後,我將排位第—和第二的人都擊敗了。
結果,有真聖道場的絕頂女異人阻擊我,很年輕時,我便身死道消。
」
王煊動容,散修,5次破限,同時代真實戰力第一,這極其了不得,目前的星海中,散修中除了他,還沒見到5次破限者。
緋月開口:「我現在有點相信你的話了,能從外面狩獵到合適的交易對象並帶進來,我和你對決,若是敗了,依舊想和你進行後續的交易。
」
臺下,臉腫脹的沒法看的程海,也動心了,身為親歷者,他感受到了這個外來者的恐怖。
「可以!
」王煊點頭因為她這麽做,算是開了個好頭,他心中有些想法,可以付諸行動。
緋月確實很強,身為散修,能夠5次破限,絕對了不得,現在展現出她的非凡之處。
可惜,到了後面,還是沒有懸念,她被王煊一腳蹬在後背上,滿嘴是血沫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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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下臺去。
相對而言,她已經很體面了,但是散修出身,她不屈不撓,還有些不服氣,又殺上去了,然而,時間不是長,她就有被王煊—腳踹在屁股上,飛出去了。
這次,她沒上臺,算是被踢醒了,不再執拗。
「還有誰?
」王煊問道。
臺下,自然有一些特殊的生靈,在仔細觀察他。
此時最為特殊的兩個生物,當屬手機奇物,還有妖庭那位活人,冷媚的五師兄—伍六極。
手機奇物心中不平靜,正在找人,不局限於交易所中,連帶著外面,這片地界的生靈都是它的目標,它在尋覓那個消失在地獄盡頭的女子,六紀以來第一人。
伍六極,一個很怪的名字,是他自己改的名字,苦修三萬年,想6次破限,可還是失敗了。
如今是他是—位絕頂異人,眼光獨到,同時,三萬年的積累,讓他獲得了不得的神通異術,現在他的雙目中,禦道紋理交織,盯著王煊看了又看,露出異色。
「見鬼了嗎?
!
」他在自語。
「你在哪裡該出現了吧?
」手機奇物也在自語,盯著一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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