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傅爺的玄學嬌妻火出圈兒

《傅爺的玄學嬌妻火出圈兒》264.第264章 擔心嚇著你

  手術室的門開了,有位護士走出來。

  傅硯忙拽住她問:“我妻子怎麽樣了?

  護士看著他情緒激動,有些婉轉地說:“情況不是很好,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我們正在極力搶救……還請,做好心理準備。

  做好心理準備是什麽意思?

  傅硯冷眼瞪著護士,眼底燃燒的熊熊怒火宛如一隻要吃人的野獸。

  護士被嚇了一跳,忙掙開手快步離開。

  傅硯朝著手術室狂奔而去,賀洲忙拉住他:“四爺,您先別激動,這時候進去隻會添亂,會影響他們救人。

  “賀洲。
”傅硯捂著疼痛的胸口,拉著賀洲焦急地說:“去把整個姑蘇最好的醫生都喊來,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用最快的速度。

  “還是我去吧!

  司罪冷笑著看了眼賀洲。

  真不是他瞧不起這些凡人,而是在關鍵時刻,還是他的瞬移術管用:“整個姑蘇最好的醫生我都認識,並且很熟,我去接人會比較快。

  說完不等傅硯回答,他直接一個瞬移消失閃到了電梯門口。

  賀洲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見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異於常人的術士存在?

  傅硯是個連靈體都見過的人,他並不覺得吃驚,想起躺在手術室昏迷不醒的妻子,他的呼吸十分急促,轉頭地對賀洲說:“喊幾個人去找六叔,找到之後帶到郊外別墅區,給他留半條命就好,我得空了再去見他。

  “好。

  賀洲點頭走出了醫院。

  傅硯安靜地坐在走廊裡,看著手術室的門打開又關上,護士們來來回回地跑,他除了等什麽也做不了。

  窗外的太陽徹底西沉,月亮爬上來。

  清冷的月光籠罩,所有景色都顯得淒涼無比。

  四個小時之後,手術的門終於打開。

  昏迷的顏臻被推了出來,傅硯立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顏臻的手雖然是柔軟的,可沒多少溫度,甚至有些冰冷。

  “護士,她怎麽樣了?

  “她傷得很嚴重,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保住了她的命,現在隻能等她自己醒過來。

  “大概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有可能幾個小時,有可能幾天,也有可能幾個月或永遠都醒不過來,我們已經盡了人事,其餘的隻能聽天命。

  安靜的病房裡,傅硯坐在顏臻的身邊兒,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雙眼通紅。

  “對不起,是我沒把你保護好,害你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對不起,你一定要醒過來,孩子們都還小,不能沒有母親,我也不能沒有你……”

  “我已經很認真地學畫符了,我想和你成為一樣的人,我想保護你,對不起,是老公錯了……”

  生命是很脆弱的。

  傅硯難以想象,如果顏臻就這麽離他而去,他該如何面對孩子們,該如何面的今後的生活。

  他從未這麽無助過,害怕過。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擁有的一切,和顏臻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如果可以,他寧願拿自己擁有的一切,來換她平安。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門。

  不等傅硯說請進,那人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是一位穿著黑色禪服的年輕人。

  他氣質散漫,可臉上的神情卻很嚴肅。

  何岩語氣平靜地跟傅硯打招呼:“傅先生好,我是顏小姐的朋友,聽說她出了事,我來看看她。

  顏臻的朋友們,傅硯都調查過。

  這位,他並沒見過。

  或許是傅硯眼中的疑惑太過於明顯,何岩說:“我們是剛認識不久的,都是同道中人,她今上午還見過我呢!
當時跟著一個年輕的男司機,穿著深藍色襯衫的斯文男人,在一個茶館裡,他可以為我作證的。

  原來顏臻早上去茶館,是為了見他?

  他眼中的疑惑散去,沒心情跟男人說話,甚至連應付一下都不想,重新將目光落在了顏臻的臉上,看著她緊閉的眸子,他終於無助地開口:“你有辦法救他嗎?

  “可能……有吧!

  何岩自己也不太確定。

  傅硯轉眸望著他,眼神冷厲,“想要什麽條件盡管提,隻要能把她治好,我都會答應你。

  “是嗎?
”何岩想了想:“想要你和她離婚,你也願意?

  傅硯掃了眼何岩,男子穿著一身禪服,擺出一副看破紅塵與世隔絕的樣子,心眼兒卻是壞得很。

  竟然打一個已婚女人的主意。

  他語氣冷了幾分,補充道:“除了離婚。

  這輩子不管發生什麽,他是不會主動拋棄顏臻的,就算要離婚,也得顏臻親自提。

  何岩動了動唇角,走到床邊看了看顏臻的情況。

  發現她氣息平穩,脈搏正常,靈體也沒脫離軀體,如果手術處理的很成功的話,問題不是很大,算是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他悠悠歎了一口氣,說:“我有辦法強行喚醒她,不過會損耗我很多精力,傅先生可願意補償我?

  傅硯不喜歡他廢話太多:“想要什麽,直說。

  何岩嚴肅望著他:“我要你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兒,都不許限制我的自由,傷害我的性命,如果我被人害,你要無條件保我一次。

  能提出這樣要求的人,定然是不討喜,惹了很多仇家的。

  傅硯說:“你這是兩個要求,第一個是不讓我傷害你,第二個是不讓別人傷害你。

  “兩個就兩個吧!
你看……”

  傅硯點頭:“我答應。

  何岩說:“那好,請你先出去一下,你在這兒我不方便。

  “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
”傅硯盯著何岩,渾身豎起防備:“我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我怎麽知道你背著我,是要救她,還是要對她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何岩心虛地摸了下鼻子,看著傅硯那仿若要吃人的目光,最後隻好妥協地擺擺手:“算了,你別出去了,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就是擔心嚇著你。

  說著他打開了一個小盒子,從裡邊兒拿出了一根針,輕輕紮在了顏臻的眉心,向傅硯解釋道:“別誤會,這可不是普通的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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