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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爺的玄學嬌妻火出圈兒》175.第175章 把她臉對準攝像頭

  雖然念卿夫人很寵愛顏臻,可她張口就說這是毒藥,念卿夫人心裡還是有些懷疑的。

  她這些年的頭痛病每次發作起來就要命。

  然而吃了這藥之後,效果卻是立竿見影。

  頭馬上就不疼了。

  她無數次對丈夫說,這簡直就是神藥,救了她的命,甚至還把這藥推薦給了同樣有頭疼病的朋友,她們的反饋也都是極好的。

  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中毒的現象。

  這麽好的藥,顏臻卻說這是毒藥。

  念卿夫人心中疑惑不已。

  她柔聲問道:“小臻,你說這是毒藥,吃了之後可有什麽不良反應?
實不相瞞,這藥我已經吃了很多年了,每次我痛得快死的時候,是這藥救了我。

  “媽,這不是藥,這是蠱蟲的飼料。

  顏臻十分嚴肅地說:“你之所以感覺頭疼,是因為身體被人下了蠱,一開始不明顯,是因為那蠱蟲還很小,很長時間才會發作一次,可這些年你頭疼一次比一次厲害,發作的也越來越頻繁,那是因為你身體裡的蠱蟲,長大了,吃的也就更多了!

  “你說什麽?
蠱蟲?

  縱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念卿夫人聽了這個消息,也嚇得面色慘白。

  沒想到電視劇裡才出現的邪術,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傅盛華聽完之後也是眉頭緊蹙。

  他有些懷疑地問顏臻:“小臻啊!
你會不會搞錯了?
這世界上真的有蠱蟲這種東西嗎?

  顏臻點點頭。

  心想不隻是有蠱蟲,還有各種妖魔鬼怪呢!

  要不是怕嚇著人,她倒是真不介意讓大家都開開眼界。

  看著念卿夫人嚇得面色慘白,顏臻忙出言安撫說:“媽,你別著急,你身上的蠱蟲我能解,隻是不能一次性解決,得慢慢來。

  “如果真的有蠱蟲,這種事怎麽能慢呢?

  念卿夫人一把抓住顏臻的手,“小臻,我最怕蟲子了,隻要想起我身上有蟲子,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怎麽辦?
我可能連覺都睡不好了,你可一定要幫幫我。

  傅盛華滿眼心疼望著自己妻子。

  原本想安慰什麽,可發現自己除了握緊妻子的手之外,什麽都安慰不了。

  如果妻子有什麽三長兩短,他自己也不活了。

  顏臻握著念卿夫人的手。

  這一摸,發現她身上的蠱蟲遠沒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夫人已經中毒頗深,身體都快被蠱蟲給架空了,這樣下去,隻怕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顏臻盡量讓自己的神色平靜,穩了穩心神說:“媽,我等會兒開幾種補身體的藥,你拿回去先調理一下,不然我猛地將蠱蟲抽走,你身體恐怕會垮掉,這麽些年,你的身體已經適應那東西的存在了!

  “隻能這樣嗎?

  念卿皺著眉,眼睛水汪汪的。

  她這幾年被丈夫保護的很好,基本沒有遇到過什麽不順心的事兒。

  見顏臻鄭重點頭,念卿夫人耷拉著眉眼,蔫蔫地說:“好吧!
你說什麽我都聽。

  她想起自己頭疼起來那滋味兒,廣尋名醫都治不好。

  而之前又聽家裡人說,顏臻懂一些玄學之術。

  她原本是不信那些的。

  可她的頭疼病經年不愈。

  隻能靠藥物來養著。

  那種痛苦的感覺,不是用言語能表達清楚的。

  現在她在顏臻身上看見最後一絲希望。

  不管真假,她都必須一試。

  夫妻倆都是急性子,顏臻開了幾味藥之後,他們就著急忙慌地離開了飯桌,一刻都不想耽擱。

  父母剛走,傅硯眼底的擔憂也流露了出來。

  他忙拉著顏臻的手,問:“老婆,我媽的情況是不是很不好?

  顏臻清淺地歎了一口氣,知道傅硯一歲多的時候就與父母分開睡,就算母子倆有感情,但也不會直接表現在臉上。

  她看出了傅硯剛才的隱忍,此刻卻也隻能實話實說:“有時間多陪陪咱媽吧!
她想要什麽,都順著她,蠱蟲的事兒我會盡力而為,隻是發現的太晚,她的身體損傷的太嚴重了!

  傅硯聽完之後,面色暗了幾分,抿著唇不再說話。

  顏臻知道他是聽進去了,猜到他此刻的心裡一定很亂,也就不再說話去打擾他。

  夫妻倆起身離開了包廂。

  …

  徐長風根據顏臻的提點,直接帶人去往湖邊的那家酒店。

  他謊稱自己忘帶房卡,然後直接找前台報了妻子的名字,拿著備用房卡衝上樓,氣衝衝地把門打開,就聽見了自己妻子有節奏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

  “啊!
哥哥,你好厲害。

  “比我那死貴老公厲害多了!

  “有你們在,我以後再也不怕孤單寂寞冷了!

  聽著妻子的聲音,徐長風氣得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

  當初他對妻子一見鍾情,是被她純情的外表所吸引,以為她會是一個好女孩兒,乖順的在家做好飯,等丈夫回家。

  所以他心甘情願養著她。

  可最近妻子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連晚飯都不做了,特別是在那種事上,也表現的興緻缺缺。

  好啊!
約了三個男人過來打麻將。

  這麻將都打到浴室裡去了!

  徐長風氣不過,擡腳猛地踹開了浴室門衝進去。

  眼前的畫面簡直辣眼睛。

  四個人都湊不出一條浴巾來。

  “你這個賤人!
”他氣得怒吼一聲。

  抓起洗發水狠狠砸向其中一男人的頭。

  徐長風這把年紀了,是個十分穩重的人。

  他的兒子坐了牢,他還有偌大的家業要親自操持。

  來之前他的確是想過帶刀的,可真的弄死這些畜生,他也會把命給搭出去。

  然而這四個垃圾,還不配讓他豁出性命去。

  所以他思前想後沒有帶刀,甚至都沒帶任何緻命的武器,就是害怕自己怒火攻心,一時衝動幹了不可挽回的傻事。

  所以他隻帶了一個攝影團隊來。

  他要把這一幕好好拍下來,給妻子的親戚們每個人都寄一份過去。

  他要她身敗名裂。

  要這些人都生不如死。

  “拍!
都給我拍清楚一點兒。

  徐長風衝過去一把揪住妻子的頭髮,把她的臉對準了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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