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的玄學嬌妻火出圈兒》152.第152章 換人
然而屋子裡的聲音還在繼續,甚至比之前更為激烈了。
顏玉柔感覺自己被人忽視了,氣得一張臉扭曲,用力吸了一口氣,擡手在門上‘砰砰砰’的錘著。
“顏臻!
”她氣得再也顧不上什麽禮儀,衝裡面大喊:“顏臻,你給我出來……”
“顏玉柔!
!
”
秋姨帶著保鏢上來。
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指著顏玉柔大罵:“怎麽會有你這麽沒教養的女人?
愣著幹什麽?
還不把她丟出去。
”
後面那話是對身後的保鏢說的。
兩人衝過去,架著顏玉柔就往樓上走。
秋姨氣得腦袋疼,能無禮到被傅家丟出去的女人,這顏玉柔還是第一個,這回真是把少奶奶的臉都丟盡了!
沒了人打擾,傅硯就放緩的動作,她貼在顏臻耳邊說:“你這妹妹,也太沒眼力勁了,她打擾的時間,可不算我的。
”
“……”顏臻被他折騰到現在,聲音都有些啞了。
室內空調開的很足,可她卻覺得自己很熱,透明的汗珠順著她的白皙的頸線流到鎖骨,如清晨的露珠點綴在雪白的花瓣上。
傅硯輕輕吻乾,一點點往下……
“別!
”顏臻又想躲了。
可傅硯霸道的不讓她躲。
她用手上擋著,他就捉住她的手腕霸道按在頭頂,強勢的讓她無力反抗。
感覺到越來越動情。
顏臻心裡害怕是,求著他:“別,我易孕體質……”
“有了就生下來。
”他輕喘著氣,安撫著她:“生再多我都養得起。
”
“可我不想生了!
”顏臻拒絕,“三個孩子已經很幸福了,而且生孩子,很痛的。
”
傅硯微微頓了下,借著月光望著她,眼底滿是心疼與不舍:“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
他伸手拉開了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亮了!
顏臻之前感覺隻有窗簾在晃,現在天花闆也開始晃了。
她被晃的有些頭暈,好在傅硯時刻在意著她的感受,發現她有些忍無可忍了,才收斂了自己。
顏臻好累,想爬起來洗澡。
可她發現自己雙腿軟的厲害,渾身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大學軍訓的魔鬼訓練都沒把她累到這種程度。
“我抱你去。
”
傅硯洞察了她的小心思,知道小妻子害羞,他扯了一張浴巾裹住她。
衛生間的燈打開,刺眼的燈光射下來。
顏臻立馬捂住了眼睛,她說:“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來,你出去一下?
”
他用額頭去碰她的額頭,小聲地哄著:“羞什麽?
我們第一次就是在浴室裡完成的……”
顏臻的臉頓時更紅了。
她羞的根本不敢去看傅硯。
誰知傅硯卻是盯著她的唇說:“好像有點兒腫,我急得我沒使勁兒的。
”
“你別說了!
”顏臻背靠著盥洗台站著,又困又累。
她現在隻想快點兒衝個澡然後去睡覺。
“我幫你洗吧?
”傅硯說著已經打開了花灑,溫熱的水衝在她的身上,顏臻想拒絕的,然而傅硯不許。
他在這方面好像特別霸道。
於是她就隻能像個玩偶似得,被她丟進浴缸裡衝水。
“怎麽……”他突然出聲,“這裡也腫了?
”
意識到他說的是哪裡,顏臻想伸手踹他:“問你啊!
跟吃不飽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弄死我呢!
”
“好,怪我。
”
他寵著她。
順勢給她洗了洗腳,捏著她粉嫩瑩潤的小腳丫輕輕揉著,說:“不過……”
他頓了頓,擡頭望著顏臻駝紅的面容,繼續說:“還請老婆理解一下,五年沒嘗過,我沒變態已經是奇跡了!
”
“……”她覺他剛才挺變態的。
顏臻在心裡腹誹。
這話是不能說,萬一傅硯打蛇上棍,說他還有更變態的,問她想不想領略一下,那她不是給自己挖坑?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傅硯拿一張浴巾裹住她,而後講她給抱了回去。
空氣中的氣息還未消散。
顏臻顧不上那麽多,她太累了,擁著被子就閉上了眼睛,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傅硯湊過來,從身後抱住她:“老婆,睡了嗎?
”
“困,別說話!
”她聲音軟軟的,語氣卻是命令的口吻,可愛的緊。
傅硯心裡歡喜,想順著她,就‘哦’了一聲,不再開口打擾她,隻是抱著她如何都睡不著,手指纏著她的一縷發絲繞啊繞的,直到身邊兒人清淺的呼吸逐漸變得規律起來,直到天光大亮,他一夜無眠。
曾經從來不覺得。
可顏臻回來之後,他覺得自己整整五年,失去的太多太多。
…
陸家別墅裡,陸君溟的生物鍾很準,早上六點便睜開了眼睛。
他洗漱完穿著浴袍就出了自己的臥室,在家裡他素來很隨意,路過池笙房間的時候,他腳步微微頓了下。
想敲門,可看了下時間,才六點零幾分。
可不是每個人都如他起的這般早。
思忖了下,他收回思緒繼續往樓下走。
廚娘已經做好了早餐,笑著給他端了上來,問:“少爺可有什麽忌口的?
您以前沒在家裡吃飯,我對您的口味不了解。
”
陸君溟正拿著手機回信息,看都沒看廚娘一眼,說:“我不挑食,也沒什麽忌口的,每天就按照她的口味來準備吧!
”
“她?
”除你盎司疑惑,“您說的是哪個她?
”
誰都知道陸君溟有個寵在心尖尖上的女人,雖然結了婚,可這些年依舊在和那女人來往,廚娘下意識就以為,陸君溟說的是那個女人。
然而陸君溟卻是不悅地放下了手機,擡眸望著廚娘,語氣含了幾分不悅:“還能有誰?
自然是池笙。
”
“她啊!
”廚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少爺,您不在的這段時間,池小姐不在家裡住,也不在家裡吃,在外頭過得跟單身女子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
桌上的咖啡是現磨的,冒著騰騰熱氣,咖啡混合著奶香的味道充盈了整個飯廳。
陸君溟喝了口現磨咖啡,面色陡然一沉,‘砰’地就將杯子給砸了出去,他厲聲罵道:“這做的是什麽?
泔水嗎?
豬都不吃的東西就敢端上桌?
管家,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