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刺激到了,大聲嚷嚷著說:“說就說,我們說的是事實,也不怕被你拿出去說,你就是搶了JY女團的通告,欺負子木姐善良,踩著JY女團上位!
”
李子木連忙站了起來勸架,擋在她們中間,柔聲道:“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節目錄都錄了,現在才說這些有什麽用,別說了。
”
何矜夏雙手環胸,淡淡地看著李子木做好人,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等室內重新歸於一片平靜時,何矜夏看向李子木:“你也覺得我搶了你們的通告?”
李子木神色一滯,看向她的眼神一片複雜,最後咬著唇說:“矜夏,我相信你不會這麽做的。
”
太假了。
何矜夏眼眸一暗,李子木這種小嘍樵諫弦皇潰鶿蹈P募屏耍嶁疾慌洌魅幢徽餉匆桓鱘
她不由搖了搖頭,淡淡道:“我沒有搶JY的通告。
”
“何矜夏,你是睜眼說瞎話!
誰不知道《寫給未來的自己》節目組一開始邀請的是JY女團,怎麽忽然就變成了你,你沒有搶那你是怎麽得來這個機會的?”
何矜夏看著衝她吼的女人,反問:“如果一開始就定下了是JY,那我怎麽搶?”
那人話語一噎,“你、你……我怎麽知道你怎麽搶!
誰知道你是不是靠關――”
另一個團員感覺有些不對,忙拉了下說話那人,李子木也及時出聲,嚴肅道:“好了,這件事已經翻篇了,大家不要再說了!
”
氣氛再次歸於一片寂靜。
何矜夏掃了她們一眼,忽然勾唇一笑,原本平平無奇的五官在這抹笑容下都變得豔麗了起來,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亮的猶如滿天星辰。
所有人都被她這抹笑容給驚豔到了,有些不敢相信。
再一次看去,何矜夏已經收起了笑容,臉色也恢復成了一片平靜,五官看著平庸無奇。
她看著她們,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說:“翻篇?不,我不想翻篇。
”
李子木正要說些什麽,何矜夏搶先一步開口,話語盡顯鋒芒。
“第一,如果《寫給未來的自己》節目組已經和你們定下合約,在讓我去,那就是違約,JY可以去告節目組要違約費。
”
“如果不是,那我和JY是公平競爭,公司安排給我什麽通告,我就去面試,面試過了,就上節目,流程就這麽簡單,覺得我走後門的,可以跟公司投訴。
”
她微微側了側頭,目光銳利地看著那幾位神情憤怒的女生:“再說了,你們動腦子想想,以我現在這種條件,能搶走JY的機會嗎?”
以她這種胖子,能搶得過JY女團那一溜兒的仙女大長腿嗎?
那些人臉色微微一變,各自想法不得而知。
有的人是真的傻,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而有的人裝傻,順應局勢罷了。
“矜夏,你是不是在怪我?”忽然,李子木略微有些哽咽的聲音傳來,眼眶隱含淚水。
何矜夏心如止水,搖了搖頭:“沒有,我很感謝JY女團這四年來的照顧,等一下你見到了張姐,也請替我轉達一聲。
”
話語細不可察的一頓,她眼睛微眯,滿含深意道:“謝謝她這幾年來對我的照顧。
”
“哢”的一聲,門被輕輕關上了,何矜夏臨走前說的話在室內久久不散。
“還有,下次再說別人壞話,不用特意把門給打開,整個走廊都回蕩著那聲音,
聽著怪滲人的。
”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
“下次再說別人壞話,不用特意把門打開,整個走廊都回蕩著啪!
”
李子木氣得將手中的錄音筆給摔了出去。
“砰咚!
”錄音筆在地上滾了幾圈,仍然堅挺地放著何矜夏的聲音:“……聽著怪滲人的。
”
李子木拳頭攥緊著,狠狠咬了咬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何、矜、夏!
”
“哢擦”一聲,臥室的門這時被打了開來,張英茹打開燈,就看到李子木一臉陰沉的表情,她臉色一肅。
她先把門給關上,然後走到錄音筆那邊將循環播放給關掉,拿著筆來到李子木面前。
“行了,找不到話語陷阱就不要找了,何矜夏這件事到此為此,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她已經被踢出了JY,團內資源會更好,JY很快就能衝上一線。
”
李子木臉上劃過一抹不甘,看向張姐:“張姐,我們被搶了通告的事就這麽算了?”
張英茹淡淡地說:“這個通告是公司的安排,她那次在舞台上的表現,剛好入了公司高層的眼。
”
李子木咬著牙:“但公司也沒必要把這種重要的通告給何矜夏吧,一個月前JY就收到了《寫給未來的自己》的邀約,宣揚了出去,粉絲都知道我們要去上這個節目。
”
“結果節目出來後不是我們去上而是何矜夏,JY會被人看貶的,被人罵連個死胖子都不如!
”
張英茹眉頭一豎,訓斥道:“夠了,我比你更加不想看見何矜夏翻身,但這是上層的安排,你不想讓別人把JY的通告拿走,就努力把JY帶到一流女團去,到時候誰也不能看輕你們!
”
似是覺得話語有些重了,張英茹微緩了下語氣,繼續說:
“還是那句話,何矜夏已經退團了,你不需要再關注她,我給JY接了幾個拚盤演唱會,合作的都是曾經登上過一線的歌星,即使現在過了氣,但號召力和影響力仍不容小覷,你們……”
“張姐。
”李子木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眼睛瞪得大大的,神經叨叨地問:
“你說,何矜夏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和你對她做的事情了?”
張英茹臉色大變,甩開了她的手,厲聲道:“李子木,你在說些什麽!
”
李子木愣了。
張英茹銳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她,“你說,我們做了什麽?”
李子木哆嗦了下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耳邊,張英茹陰冷的聲音傳來:“李子木,你給我記住了,退團是何矜夏自願退的,我們――”
她一字一句地重道:“什、麽、都、沒、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