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皇貴妃》宣傳力度那麼大,所以宣傳會當天,到場的記者,座無虛席。
沈繁星也親自到了現場,並且親自主持這場宣傳會。
「謝謝大家對《皇貴妃》的專注。
這部戲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部戲,因此我格外重視,因為太怕會撲街,所以前期的宣傳有點兒用力過猛了,借此跟廣大群眾道個歉,如果對您的生活造成了幹擾,實在是不好意思。
」
現場屬於直播,網民們在聽到沈繁星一開場的這句話時,心中的不滿也消散了幾分。
知道自己做錯了就好。
「這部戲的劇本我個人很喜歡,並且有預感它一定會成為當下現象級的作品。
劇情是絕對精彩的,而且服裝上面,也絕對是這部劇的最大亮點。
因前兩天各位對這次戲服的呼籲聲很大,所以今天在這個宣傳會上,就先滿足一下各位的好奇心。
好了,接下來先有請我們的幾位主要演員上台。
」
她側身,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身後鋪滿了《皇貴妃》宣傳照的電子屏幕突然從中間緩緩打開。
緊接著,就是劇中三位演員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每一位都是雲肩披身,領約壓襟,點絳唇,柳葉眉。
每一人的妝容都不一樣,也同時彰顯了完全不同的人物性格,很好的將每一位演員的形象區分了開來。
而更讓人感嘆的,是幾位身上的衣服,冷系色調偏離了以往所有的風格,更沒有了往日沉重繁縟的頭飾,如今隻是簡單的花式別頭。
身上的每一處都透露著嚴謹的高級味道。
袖口,領間,香肩,壓襟,裙襬,腰飾,處處都是精緻到極緻的刺繡。
九天鳳凰卷雲振翅,牡丹貴氣放若能嗅其香。
左右不過一句「栩栩如生」。
所有人都對此歎為觀止。
因為實在太顛覆,所以一時間竟是有些接受不能。
「沈總,難道這不是清宮劇嗎?
」
「自然是。
」
「可是清宮劇往日的宮袍,盆底鞋,旗頭……」
「並不是所有的清朝時代都是那樣的裝扮。
」沈繁星打斷了記者的話,「關於歷史,我必然是抱有尊崇之意的。
服裝方面我自然也會有所考慮,這個大家可以放心,回去查查歷史相關的圖片,應該會有答案。
」
話都這樣說了,便再沒有人再提出質疑,生怕被人含沙射影說自己孤陋寡聞了。
一眾記者對著台上的幾個演員各角度的一番拍攝之後,紛紛讚歎不已。
裴瑤池本來在劇組中拍戲,現在被臨時抓來上台,還有些雲裡霧裡。
她本不是女主角,但是如今,比較其他兩位女演員,貌似隻有她,還是稍微有點兒名氣的。
難道說,這沈繁星,打算要用純新人演員?
不會吧?
不是說很重視這部劇嗎?
那怎麼敢把這部戲投放到新人的身上。
不過她最近根本沒聽說她要用哪個知名演員,流量小生小花的。
應該……會給新人機會,大概**不離十了。
自然也有人在關注演員選角的問題,隻不過沈繁星當場賣了一個關子。
除卻幾個演員,沈繁星還邀請了歐熙明和藍纖纖上場。
作為星辰國際如今最盛名的服裝設計師和化妝總監,他們兩個的出場,也強力證明了這部劇的質量。
看到如此強大的陣容,所有人都這部戲的期待感,越發的濃厚。
眼看著宣傳會要成功地接近尾聲,記者群裡突然有另外一道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
「裴小姐身上的刺繡圖案看起來好熟悉,這不是前幾天沈總您公佈出來的設計圖嗎?
」
眾人聞言,將視線放到了裴瑤池的身上。
仔細觀察一番,紛紛點頭。
「果然是啊,當初隻看到一張刺繡設計圖,如今放到衣服上,一時半會兒倒是看不出來。
」
「原來那設計圖隻是刺繡設計圖是這樣用的。
」
見眾人認出來,那記者又開口道:
「請問藍纖纖小姐,那刺繡的圖案設計,也是出自你的設計嗎?
」
藍纖纖坦然搖頭,「並不是。
刺繡圖案和服裝樣闆是分離的,刺繡部分並不是我負責的。
」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沈繁星一眼,生怕自己說錯什麼話。
不過宣傳開始之前,沈繁星並沒有刻意叮囑過什麼,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沈繁星側站著身子,視線很容易跟她對上,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藍纖纖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由得多看了沈繁星一眼。
她總覺得,自家沈總那滿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實在有些陰森。
那記者見藍纖纖回答的坦然,笑了笑,將視線轉到沈繁星的身上。
「我能問問沈總,您這刺繡的設計圖,是從哪裡來的呢?
」
藍纖纖此刻看到,沈繁星臉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幾分,也更,陰森些,看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沈繁星兩秒之後,才緩緩轉身,視線找到剛剛提問的記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記者一臉的坦然,「沈總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明明刺繡跟服裝設計師是兩個人,為什麼您今天對刺繡的設計者隻字不提呢?
」
「何必拐彎抹角?
」沈繁星挑眉,面上是從容不迫的笑容。
「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你既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的回答什麼會影響你接下來的話嗎?
」
所有人對沈繁星的話都不明所以,隱約知道裡面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遂而將視線都投放到了提問的記者身上。
那記者淡淡一笑,「我想沈總大概忘記了,前幾天你公佈的薄宅監控錄像了。
」
沈繁星輕聲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藍纖纖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這個樣子,明明是記者手中大概是有了什麼把柄故意找茬,想要借此讓沈總難看吧?
怎麼她倒是覺得,沈總這態度,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當然記得?
要不要我再現場給你放一遍?
」
那記者聳聳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