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0章 我會讓你更好看
「你想多了,我並不在意這些。
」
沈繁星搖頭,「可是我在意。
」
她睫『毛』輕輕顫了顫,「我從來都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可是現在,因為我,你放棄了薄氏財團,甚至連薄家都未曾回去過,還有今晚,那些人一前一後如此差別對待」
「繁星。
」薄景川的聲音輕聲響起,「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決定。
我愛你知道嗎」
沈繁星帶著水光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這三個字,在國人中,縱然是兩個在如何相愛的人,都不會輕易說出口。
因為它的意義太過於特殊。
這三個字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口。
因為這是承諾,是真心。
這三個字,一生也許隻有寥寥無幾的幾次就夠了,甚至一次,就已經滿足。
說多了,便成了習慣,習慣了便也隻成了一句白話,成了一種「我隻是說一說」和「好的好聽,可我不會信」。
縱然她跟薄景川如何,這三個字,她也並沒有聽到過幾次。
可每次,都會在她的心上刻上一個深深的烙印,永不磨滅。
因為她信。
「我知道。
」她點點頭,垂著眸子,輕咬著唇,「雖然這話很好聽,可你話題轉移的太明顯了。
」
薄景川輕輕笑了笑,「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必須給你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所有。
所以我怎麼可能一點把握都沒有,就能毫無顧忌的敢從薄氏退身呢嗯」
聞言,沈繁星眨了眨眼睛。
終於掀起眸子,一雙水盈盈的眸仁裡還有殘留的愧疚和新湧上來的疑『惑』。
「可是薄氏你不要了」
「你也說薄氏不一定非得是成就我的地方不是嗎」
沈繁星吸了一下鼻子,鼻子輕皺,還有發出來的聲音可愛的讓薄景川愉悅地低低笑了開來。
沈繁星哪裡鬧過這樣的笑話,當即就臉紅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連在旁邊開車的俞松,我因為沈繁星這輕微地聲響搞的忍俊不禁。
沈繁星伸手推開了薄景川一些,神『色』羞赧地擡手『揉』了『揉』鼻子。
薄景川實在覺得好笑,伸手『摸』了『摸』沈繁星的臉頰。
仔細體感了一下她身上的溫度,才淡笑著從車子前方的置物櫃裡拿出了一個保溫杯。
帶著淡淡姜香的味道漸漸瀰漫整個車廂,沈繁星心頭暖的無以復加。
最近她的薄先生就像是那個動漫上的藍胖子一樣,隨時隨地都能給她變出好多她意想不到的東西。
聞著味道,她就知道,這保溫杯裡是他專門讓營養師配製的冬天孕『婦』專飲養生湯。
那天晚上他在書房給營養師打電話的時候她路過聽到了,甚至還從門口看到了他神『色』認真的在那個熟悉的本子上記錄這什麼。
他永遠都在無聲無息地做著一切,如果不是她後來知道,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可能像現在這樣這麼多愛他幾分。
可這些事情,讓他當著她的面做,她又知道,不會有可能。
幸好,她知道。
「拿著,趁熱喝掉。
如果生病,吃『藥』打針你自己選擇。
」
沈繁星連忙接過杯子,捧著遞到了嘴邊,輕輕吹了吹,就著杯沿輕抿了一口。
怎麼可以打針吃『藥』
她現在可還是個孕『婦』呢
知道薄景川這是在威脅她,但她還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他的威脅。
依她對薄景川的瞭解,如果她真生了病,吃『藥』打針怕是也真的逃脫不了。
「有點燙。
」她看著薄景川,細語軟聲的說出一個事實。
本來是打算稍微打破一下現在有些安靜的氣氛,但是這話說出來,聽在薄景川的耳朵裡,卻已經完全變了樣。
那雙手捧著杯子,小心翼翼嬌俏的表情加上她細軟的聲音,讓薄景川的眸子緩緩眯了起來。
「那就慢慢喝。
」
他低聲道,視線緊緊盯著沈繁星,意圖再明顯不過。
沈繁星眼見他神『色』不對,連忙將視線轉移,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水杯。
頭腦被薄景川的眼神盯的混『亂』了幾秒。
不過幾秒鐘之後,她便又反應了過來。
直接擡頭看向薄景川,眉心微蹙,「我們這話題是不是太有跳躍『性』了」
薄景川含笑挑眉,「怎麼了」
沈繁星抿了抿唇,「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如何做又拿什麼去對抗圍剿薄氏」
薄景川挑挑眉,擡起手撐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笑看著沈繁星。
「我說很容易,你信不信」
淡笑著的眸子裡帶著休閒恣意,和淡淡的玩味。
沈繁星眉心細不可察的蹙了蹙,捧著水杯微微遠離的薄景川幾分,一邊喝水,一邊透過水杯看著薄景川的表情,一雙星眸裡,眸光微微轉動著,睿智聰慧簡直一覽無遺。
然而,薄景川眸中的興味越多,沈繁星眸子裡的警惕和猜忌就越濃。
不過沒多久,薄景川便反而沈繁星好奇了。
「你在想什麼,嗯」
他真是敗給她了。
一雙眸子裡閃爍著晶瑩,讓他迫切的想知道,她那顆聰明的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她對於他手裡握著的某些東西,應該不會知道才是。
應該千思萬想都不會得到她腦子裡那個疑『惑』的答案的事情,聰明如她,自然不會在預料到沒有結論的問題上糾結。
可偏偏,她卻想了這麼久。
如果是一般人就算了,可是,她真的擁有著非凡的聰明。
倘若他們沒有在一起,那麼有朝一日在商場上碰上,他必然也會把她當做一個真正的敵人,打起精神與她對峙才行。
從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是一個完全不輸於任何人的將軍,征戰商場,所向披靡。
私底下,她是他溫軟可人的女人。
可是在商場上,他卻從未把她當成過一個女人。
她的頭腦和手段,比太多人,都不同尋常的過人。
最能讓她施展拳腳,讓她驕傲自信的地方,是這整個商場。
所以他從未想過,要剝奪她的自由。
如果她想,他想,他也絕對不會阻止。
她存在的意義,不隻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