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文裡暴富》第三十八章 他回來了
當然了,關於減肥這一點,現在想都不要想了,目前大家普遍都是瘦子,很少能看到胖乎乎的人。
至於提高免疫力,這個年代的人也沒什麽概念,那麽就發揮它最普遍的功效,可以作為牛羊馬的牧草,順便的還可以改良土壤改變環境。
如今成與不成的就看老錢的決心有多大了。
所以,她還得弄出一個備用方案來。
……
不得不說,老錢的決心真的很大,他這是準備跟喬青玉一條道跑到黑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他就派拖拉機來接喬青玉了。
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
賺錢大家對半分,賠了喬青玉自己承擔,這樣的條件,傻子才會不動心。
喬青玉自然不會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好人,她聲情並茂的在會議上說出了自己想要幫著社員富裕起來的想法,她表示,為了這一個目標,為了基地和下溪公社如兄弟一般的情誼,她決定冒著傾家蕩產的風險和下溪公社合作。
希望,在幾千畝荒蕪的土地上重新建造出一片綠洲來。
感動的幾個老同志熱淚盈眶。
連連誇讚喬青玉是一個好同志,還說要給基地送錦旗和感謝信,被喬青玉委婉的謝絕了。
簽訂完協議之後,喬青玉和錢副社長分別按了手印,然後又蓋了公章,最後正式生效。
前段時間,下溪公社的社長身體出了問題去帝都看病去了。
現在的工作就由錢副社長全權承擔,所以錢副社長帶著喬青玉去看三千畝的荒地,下了拖拉機之後,面前就和基地家屬院周邊一樣滿目荒蕪,還不如基地家屬院呢,連一顆綠色的野草都沒有。
如今都快四月中旬了,有的野菜也應該從地裡鑽出來,可這裡卻什麽都沒有。
“錢副社長,這裡也太荒涼了吧。
”
錢副社長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青玉,幾十年前這裡還是一片草原,後來風沙越來越大,加上養的牛羊有點多,放牧也不大合理,這地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
喬青玉朝著四周看過去,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今年到現在都沒有下一滴雨,最近的天空總是有些灰蒙蒙的。
她問錢副社長,“你們公社有最近十年來沙塵暴和沙塵天氣統計報告嗎?”
“當然有啊,每年都做統計,青玉你是擔心最近有沙塵天氣嗎?”
“嗯,確實有點擔心。
”
錢副社長也沉默不語了,隨後歎息著道,“就算有沙塵天氣,可該做的也要做,要不然這片大地生活的千千萬萬的人們都得餓死,有的時候咱們就是在和老天搶飯吃。
”
喬青玉轉頭看向老錢,老錢雖然總是笑眯眯的,看著好像八面玲瓏的樣子,但這人真的沒什麽私心,所思所想都是為了下溪公社幾十個大隊幾萬個社員。
可三千畝荒地,投入也不小,她得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
……
接下來喬青玉忙得團團轉,她先是和李大嫂去縣城用了三天的時間賣掉了二百六十個挎包。
隨挎包搭配出去的是二百多個小錢包。
一個挎包六元錢,不講價,她本來隻是想賣出一小部分給李大嫂家用,一是因為李大嫂跟她忙活了這麽長時間了,二是因為李大嫂手裡似乎沒錢了,她在焦急的等著開工資。
卻沒想到她低估了縣城女同志們的購買力。
有的女同志上午來買,下午又帶著小夥伴一起來挑選,雖然款式相同,
但是顏色應有盡有,比如同樣的彩虹挎包,有的女孩子都能挑花眼,不知道選哪個配色的好。
而且,二百多個挎包掛在兩排木頭架子上,遠遠的看去,整個縣城的西集都被這樣濃烈的色彩給點綴了。
所以自然賣得快。
況且縣城有十幾個廠子,女職工高達數千人,相信再有二百個也能賣掉。
剩下的十幾個喬青玉留下來,準備以後送個禮什麽的。
刨去成本,正好淨賺一千五百元。
學習班上完課之後,兩個人就開始分錢,李大嫂接過一大摞錢,手都是顫抖著的,說句實話,她活到三十歲了,還頭一次見到這麽多錢呢。
當初李工娶她的時候給了五十元彩禮錢,那在當地都已經很高了。
“青玉,太多了,我不能要啊,這都是你的布料你的設計你還付出了那麽多的心血,我能拿一百塊錢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
“大嫂,咱們一開始可是說好了,這已經扣掉了成本一百元,你出的縫紉機我出的線這個沒法算,咱們就直接忽略掉, 然後說好的我六你四不是正好嗎?”
的確是這樣,她也知道收了很多錢,可她卻不知道成本才一百元。
況且她也根本沒想過要和喬青玉四六分的。
李大嫂愣愣的看著喬青玉,眼眶都濕潤了,她的聲音哽咽,“青玉,我知道這活你自己都能乾,你就是想讓我掙點錢,讓我怎麽感謝你呢……”
“李大嫂,你也付出了辛勤的勞動啊,這是你該得的,而且隻要以後有發財的路子,咱倆還一起乾。
”
李大嫂忙不疊的點頭,懷裡緊緊抱著裝有六百元錢的挎包,歡天喜地卻又像做賊一樣的回了家。
喬青玉笑了笑,這也算是報答李大嫂的救命之恩了。
……
如今喬青玉的手裡有四千多元,在這年代,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她騎著自行車去了公社,並沒有去找錢副社長。
如今錢副社長很忙,前幾天還親自帶著幾百人去開墾那片荒地了。
喬青玉去了公社的路口,花了一元錢搭上了一輛去往榆樹縣的馬車,
按照協議,她需要去弄幾台拖拉機耕地機來開荒犁地。
到了縣城,喬青玉拿著介紹信和家屬證直奔榆樹縣城的第一機械廠。
而與此同時,基地家屬院從遠處徐徐的開來一輛吉普車。
隨後,在喬青玉家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一位長身玉立的清雋男子,他身著米色風衣,從車上抱下來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姑娘。
他牽著小姑娘的手,站在了掛著鐵鎖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