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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323:時笙領證日,錦禹褚戈粉色相遇

暗黑系暖婚 顧南西 6129 2024-05-27 14:04

  談墨寶抓了抓頭髮:「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我這個人要是喜歡誰,就往死裡喜歡,想藏也藏不住。

  一鼓作氣,說完了,她就慫了,低頭看地。

  謝盪默不作聲地瞅了她很久:「你不是要我以身相許吧?

  談墨寶慢半拍地擡頭,眯著一雙笑眼,玩笑的樣子:「那你從嗎?

  他非常果斷:「不從。

  老子抵死不從!

  談墨寶笑:「不用以身相許,你知道我喜歡你就行。

  她沒那麼貪心,也沒想過一蹴而就,唐僧取經都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謝盪這麼好,值得她日積月累地把心捧出來。

  謝盪有點彆扭,扭頭哼了一聲:「我又不瞎,看得出來。
」不喜歡他,會把命掏給他?
又不是傻子。

  謝盪正兒八經的嚴肅臉:「畢竟我這麼優秀,你會喜歡我也不是你的錯。

  原本緊張得渾身出汗的談墨寶:「……」

  這話讓她怎麼接。

  謝盪等了一陣兒,估摸著她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才開口:「你要不要喜歡我,是你的權利,我幹涉不了,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彎彎繞繞,有什麼事還是早點說清楚好,我不玩曖昧,不養備胎,還有,」他穿著杏色的毛衣,粉色帽子,這般嬌艷的顏色搭配,卻不損他一分清貴,擡頭,看談墨寶,毫不拖泥帶水地表態,「我不心動你。

  拒絕很果斷,是他的作風。

  談墨寶一點都不意外,順著話問:「那你心動別人嗎?

  謝盪一噎。

  他耳根子紅了,公主脾氣上來了,吼她:「丫的,能別明知故問嗎?
老子還對薑九笙念念不忘行了吧!

  炸毛了。

  謝盪脾氣不好,謝大師把他慣成小公主。

  談墨寶自然知道,小公主嘛,得寵著,她笑眯眯的,點頭:「嗯,知道了。
」表情很是狗腿,「那盪哥,等你不喜歡笙笙了,能讓我先排個隊不?

  這明晃晃的笑容,跟把軟刀子似的,不疼,可就往人心窩子裡鑽。

  謝盪煩躁地抓了一把粉色的帽子,也不知道煩躁什麼,反正就是很煩躁,頭一甩,傲嬌十足地說:「隨!
便!
你!

  真可愛~

  想疼愛。

  談墨寶笑嘻嘻的:「盪哥,你戴粉色的帽子真好看。
」她真誠地誇,「最好看了!

  謝盪:「……」

  這貨,真是……

  告白完,談墨寶給謝盪削了兩個蘋果才走,沒有回去,她去了一趟普外科,後腦杓的傷這兩天一直疼,她給自己掛了個號,去換個葯。

  給她看傷的是個四十多歲男醫生,護士喊他崔醫生,崔醫生很健談,臉上掛著笑,談墨寶也笑,從頭到尾都笑眯眯的。

  「小姑娘,你笑什麼呢?

  她喜滋滋的表情:「嘿嘿,我中彩票了。

  崔醫生也樂了:「是嗎,中了多少?

  她用兩根手指畫了個大圈圈:「好多好多。

  這姑娘!

  崔醫生解開她的頭髮,用鑷子把紗布撥開,一看嚇一跳:「你不疼嗎?
」傷口一片狼藉。

  她眼角彎彎:「疼啊。

  那怎麼還在笑?

  崔醫生拿了個手電筒,看了看這姑娘後腦杓的傷:「你這傷口情況不太好。

  談墨寶一聽,臉色秒變,嚇壞了,表情悲戚:「我不會要英年早逝了吧?
別啊,我的大彩票還沒到手,要是翹辮子了,肯定沒法含笑九泉的,崔醫生,救我小命啊。

  她快哭出來了。

  她的盪哥……還沒追到啊。

  崔醫生被她逗笑了:「沒那麼嚴重,就是有點發炎了,傷口應該是處理得晚了,也沒處理好,裡面有膿血,可能要重新縫針。

  哦,死不了啊。

  談墨寶大大鬆了一口氣:「小命還在就行,縫吧。

  崔醫生給傷口消毒:「那要剃頭了。

  她想了想:「要剃多少。

  「旁邊炎症的地方,都要剃了。
」小姑娘都愛美嘛,崔醫生就安慰她,「也不多,就一小塊,等傷口好了就能長回來了,而且在後腦杓,頭髮遮一遮也看不到。

  「這麼少啊。
」她糾結又惆悵的表情,總之,很複雜。

  被搞懵了的崔醫生:「……」

  似乎很難抉擇,談墨寶咬咬牙,一臉赴死的悲壯:「崔醫生,給我全剃了吧。

  「……」

  這姑娘腦袋是不是壞了?
不行,還是得做個ct檢查。

  就這樣,談墨寶在醫院理了個光頭。

  中午,她就去買了一頂粉色的漁夫帽,然後戴上,拍了個九宮格,並且發了條微博。

  笙爺的地下情人010:「嘿嘿,新造型。

  宅男粉:「……」

  能不能脫粉啊?

  網紅圈第一個光頭女主播談墨寶,因為新造型,在平台小熱了一把,她的粉絲表示,沒眼看!
沒關係,談墨寶不在意,她心滿意足。

  誰說最浪漫的事情是一起慢慢變老,分明是一起剃光頭!

  下午,她戴著她的粉色漁夫帽,去了醫院,還帶上了她親手燉的豬腦湯,笑得跟湯圓一樣燦爛:「謝盪,咱兩的帽子是同款喲。

  謝盪:「……」

  謝大師:「……」

  湯圓:「嗷嗚!
」人家也想要一頂帽子!

  雖然捅破了窗戶紙,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一樣,謝盪還是該罵罵,該吼吼,談墨寶覺得這樣就很好,不刻意,也不尷尬,她也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地寵著謝盪小公主。

  兩點多,謝盪午睡,她才打道回府,一出醫院,聽到熟悉的喊聲。

  「旺財?

  哦,她別名談旺財。

  談墨寶扭頭,驚喜:「褚戈!

  褚戈後面還跟著King和Yan。

  時瑾把她倆從蘇伏的魔爪裡救出來之後,就各奔東西了,好些天沒見,褚戈瞅著談墨寶,好生吃驚:「旺財,你怎麼變光頭了?

  談墨寶摸了摸帽子裡有點紮手的腦袋:「最近流行,顏值抗打的都剃光頭。

  褚戈:「……」

  她果然沒見過外面的世面!

  光頭的事先不說,談墨寶問:「你怎麼到這來了?
」她還以為褚南天帶她回洗粟鎮了。

  褚戈穿著刺繡的裙子,頭髮紮了丸子頭,因為是混血,倒看著像少數民族的女孩子,她遲疑了會兒才說:「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談墨寶豪氣雲乾:「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都給你辦得妥妥噠。

  褚戈眼睛亮亮的:「不用上刀山下火海。

  她對熟人有點小話癆,說話一頓一頓,喋喋不休,長長的睫毛像蝶翼,靈動地撲閃著。

  「江北我不熟,你能帶我去找一個人嗎?

  「我隻知道他在西交大。

  「他是計算機系的教授。

  她語氣很驕傲的:「他才十七歲。

  驕傲衝出地球了:「是個天才。

  驕傲衝出宇宙了:「他可厲害了!

  「……」

  談墨寶不太確定:「不是薑錦禹吧?
」她是知道的,褚戈和薑錦禹一直有郵件往來。

  褚戈眼神一亮,小雞啄米地點頭:「嗯嗯,是他是他。

  談墨寶摸了一把光溜溜的腦袋,怎麼回事,她居然在兩個沒成年的小娃娃間聞到了滾滾姦情的味道,是她不正經了嗎?

  沒忍住,談墨寶八卦了一把:「你不是想把他擄回洗粟鎮當壓寨夫人吧?

  褚戈低頭,耳朵紅了,很小聲地咕噥了一句:「我也想啊。

  談墨寶:「……」

  少女臉蛋緋紅,嬌羞又苦惱的樣子:「可是我定了親。

  她好遺憾哦:「現在不能擄。

  她堅定:「等我退親了再擄。

  談墨寶:「……」

  她的光頭裡立馬腦補了一部兩百萬字的小說,名字叫——女梟雄之囚寵小嬌夫。
最後,談·旺財·墨寶架不住褚戈滿心期盼的小眼神,帶她去了西交大。

  褚戈迫不及待,在前面小跑著,Yan跟著她,談墨寶和King稍稍落後。

  百無聊賴,談墨寶和King閑聊,她英文不溜,磕磕巴巴:「好久不見呀,你什麼時候來江北的?

  King目視前方,臉上擺著他一貫的招牌表情,像被人欠了五百萬。

  「你怎麼不理我啊?

  被欠了五百萬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的情緒,King說:「我和褚戈小姐過幾天就要回洗粟鎮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出來。

  他擰眉,臉上的疤也擰著,說:「以後都見不到面了。

  說完,King目不轉睛地看著談墨寶,欲言又止,他長得大塊頭,把身後的陽光全部擋住,總是兇神惡煞的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光的陰影,柔和了很多。

  談墨寶也有點難過了。

  King像是糾結了很久,才看著她問:「你能跟我去洗粟鎮嗎?
」他神情專註,認真又誠懇,「以後我的雞蛋都給你吃。

  在洗粟鎮,雞蛋是很珍貴的食材,是除了槍之外最好的東西。

  談墨寶突然想起了King曾經送給她的那個生雞蛋,這個粗獷的大男人,有一顆細膩又赤誠的心,會把他最好的跌打損傷的葯都一聲不吭地送到她房間裡。

  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她已經分不太清了,洗粟鎮那樣的毒窩裡,也有褚戈和King這樣的人,他們沒有選擇,生來就在那個罪惡地了。

  眼睛突然有點熱了,她吸吸鼻子:「我去不了了,這裡,有我喜歡的人,和你一樣,如果我有雞蛋,我也想都給他吃。

  King眼神暗下來:「我明白了。
」他默了片刻,對她說,「King是我的代稱,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叫墨菲。

  隻不過,他母親去世之後,再也沒有人喊過他的名字。

  談墨寶沖他笑了笑,眼睛微微紅:「真巧,我的名字也有一個墨字,墨寶,談墨寶。

  King用蹩腳的中文,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談墨寶笑著應,突然說了中文:「墨菲。

  「很高興認識了你。

  他聽不懂,隻是笑笑。

  四點,西交大的下課鈴聲響了,主教樓機房裡的學生陸陸續續離開,講台上,薑錦禹收好課件和書本,轉身離開。

  十七八歲的少年,已經很高了,總是習慣性地低著頭,他任教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還是不太適應人群,手放在身前,防備的姿態。

  門口,女孩子等在那裡,見教室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上前去,紅著臉,怯怯地喊:「薑老師。

  薑錦禹不習慣靠得太近,退後了些:「有什麼事?

  少年生得精緻,一雙眼總是薄涼,帶著幾分滄桑與沉穩。
他是西交大最年輕的教授,甚至還未成年,比許多剛入學的新生還要年輕。

  私下,總有人傳,他是計算機天才,是國內最頂尖的黑客。
神秘莫測極了,或許正因為如此,女孩子們總是格外青睞。

  比如眼前這個,羞怯的女孩,年紀不大,是最青春的年紀,雙手捧著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粉色紙張,緊張得結巴了:「給、給你。

  薑錦禹看了一眼那張紙:「直接給課代表。

  女孩子一愣:「啊?

  少年皺了皺眉:「以後隨堂作業不要拖延。

  「……」

  誰的隨堂作業用粉色的紙啊。

  少年眸色微涼:「還有事嗎?

  女孩子擡頭看了一眼,立馬又低頭,捧著紙張的雙手不自覺輕顫,吞了吞口水:「薑老師,不是作業,是、是、是情書。

  薑錦禹又看了一眼那粉色,眉頭皺更緊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很緊張,紅著臉不敢擡頭:「陳祺。

  「是你啊。

  女孩驚喜地擡頭。

  計算機的小老師性格孤僻,從不記人,即便是課代表,他也是熟悉了半個學期才記住臉,女孩驚訝,他居然記得自己的名字。

  少年特有的嗓音,低低的,清潤又飄渺:「你已經連續兩次隨堂作業都沒有交,平時分扣六分,以後要按時交作業。

  「……」

  女孩無地自容極了,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我知道了,那這個——」

  話還沒說完,一隻嫩生生的手,接了那封粉色的信。

  少女帶笑的聲音響在耳邊:「你們薑老師還是未成年人,是祖國的花朵,姐姐,不要辣手摧花哦。

  女孩擡頭,撞進一雙淺棕色的瞳仁裡,漂亮得不像話的一雙眼睛,有神又乾淨,帶著幾分毓秀靈動,還有幾分張揚肆意。

  隻看了一眼,她落荒而逃。

  哼!
勾引未成年!

  褚戈一把把那粉色的信紙揉成一團,鼓著腮幫子,不太開心:「你還看嗎?

  薑錦禹搖頭,有些意外在這裡看到她。

  她撕了信,扔進了垃圾桶,走到他跟前問:「你們學校允許師生戀嗎?

  兩人郵件聯繫了許多次,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隔得太近,他不習慣,退了一小步:「沒有明文規定。

  怪不得那個女學生肖想他。

  褚戈撇撇嘴:「我想轉來你們學校。

  不等薑錦禹說什麼,她就開始喋喋不休了,說一句頓幾秒,話很多,跟她碎碎念地抱怨。

  她說:「我父親肯定不會同意的。

  眨巴眨巴眼睛,她有點苦惱:「怎麼辦?
我要不要絕食?

  自話自說,她又搖頭:「不行,我挨不住餓。

  嗯,拿不定主意,她還是苦惱:「還是去求我母親算了。

  「我父親雖然很兇,但他超怕老婆的。

  「我母親很疼我。

  「她肯定會同意我轉學的。

  「要是我父親不從,我母親就會罰他睡沙發。

  「不用三天,父親就會認慫了。

  她還是這樣,對他有說不完的話,私事家事一股腦地講給他聽。

  教室的門開著,走廊裡上課下課的學生來來往往,時不時有人往裡面瞟兩眼,然後會發現,傳聞中拒人千裡的計算機系小老師,靠在講台,低著頭和少女在說話,神色淡淡,可卻輕鬆又自然。

  「你怎麼來江北了?
」薑錦禹問她。

  褚戈笑著回:「我來見你了。
」眸子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往前了一步,「我漂洋過海跋山涉水來了。

  薑錦禹想後退,卻發現後背已經抵住了講台的桌子,便沒有躲了:「什麼時候回去?

  上一秒還歡喜的少女,立馬蔫兒了,耷拉著眼皮:「我父親說過幾天就拎我回洗粟鎮,」

  這一次出來,還是她用母親來威脅父親,才得了半天時間出來尋他。

  少年什麼都沒問,問她:「餓嗎?

  褚戈愣愣點頭。

  他說:「我帶你去食堂吃飯。

  多雲轉晴,她眉開眼笑了:「好啊。

  這天晚上,無風無雨,月朗星稀。

  九點,時瑾接到了秦海的電話,說中南主宅著火了,燒毀了一棟樓,那棟樓,是秦行與蘇伏的住所。

  翌日早上,才八點,霍一寧的電話打過來。

  時瑾道:「你好。

  霍一寧習慣了他的客套見外,直接說事兒:「蘇伏在看守所越獄了。

  時瑾默了幾秒,聲音沒什麼起伏:「她跑了?

  「追捕的途中,」霍一寧語氣一頓,「車毀人亡。

  時瑾沉吟須臾,問:「屍體驗了嗎?

  「驗了,可毀得太厲害了,基本面目全非,隻提取得到DNA,偏偏不湊巧,公安系統裡所有關於蘇伏的資料,全部遺失。

  也就是說,警方目前確認不了屍體身份,

  霍一寧篤定:「我覺得她是蓄意詐死。

  先金蟬脫殼,再隱姓埋名,蘇家背景大,蘇伏很有可能改頭換面再捲土重來。
這個女人,真他媽難搞!

  時瑾從容自若,依舊沒什麼情緒:「秦家主宅也著火了。

  「那就沒錯了,她在銷毀證據。

  次日,就有新聞曝光,央視主播蘇伏身亡,原因警方尚且沒有透露。
與此同時,秦氏集團多家子產業被法院查封的消息不脛而走,秦家產業鏈一時受到重創,股價大跌,集團出現前所未有的危機。
消息曝光沒多久,知情人士透露,秦行已經在醫院自殺,警方並沒用公布任何相關秦家的案件的詳情,一時間,秦氏資不抵債的揣測瘋起。

  也因此,網上都在猜測,時瑾什麼時候破產。

  不少眼紅嘴酸的黑粉,趁機黑薑九笙,說她千挑萬選,選了個偽豪門,轟轟烈烈的求婚,轉眼變成笑柄。

  笑你妹!

  我們笙爺需要嫁豪門嗎?
她自己就是豪門!

  笙粉披起馬甲就是乾。

  就是在這風口浪尖上,偏偏,有個宜嫁宜娶的良辰吉日,二十二號,是個萬事皆宜的好日子,徐老爺子親自挑的,時瑾和薑九笙就定在這天領證。

  窗外,才剛翻魚肚白。

  薑九笙眯著眼,醒了會兒,睡眼惺忪地看枕邊的人:「幾點?

  時瑾正支著臉看她,眼裡沒有一點睡意,瞳孔灼灼:「五點。

  她翻了個身,往他懷裡鑽,剛睡醒,聲音慵懶又沙啞「你怎麼醒這麼早?

  「我不困。
」他把被子壓緊,在她耳邊哄,「你再睡會兒。

  「嗯。

  她迷迷糊糊,又睡過去。

  早上刷牙的時候,她才發現,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款式簡單大方,戒指很輕便,內嵌了黑鑽,尺寸很合適,也不容易刮到東西。

  薑九笙笑,親了親無名指上的戒指,撫了撫肚子:「寶寶,今天媽媽要嫁給你爸爸。

  ------題外話------

  晚上九點半左右刷哈,九點半!

  錦禹褚戈的戲份,正文不多,會有番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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