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392:虐渣大計之江家二房狗咬狗(二更
放好了信,他就回了自己的座位,唐想的室友陳小瑰先敬酒回來了,之後,他們班的班長白雨青過來坐了一會兒。
「唐想呢?
」他隨手翻了兩頁桌上的書。
白雨青是大三當選了他們班的班長,一個長相十分書卷氣的男生。
陳小瑰對他態度很不好,敵意很重:「你問她幹嘛?
」
「有話跟她說。
」
陳小瑰死死瞪著他:「滾蛋,別禍害她!
」
白雨青嗤笑了一聲,旁邊沒別人,他口無遮攔,流裡流氣地說:「陳小瑰至於嘛,不就睡了你一次。
」
唐想回來就聽見這一句,手裡一杯酒全部澆他腦袋上了。
他立馬跳起來,甩掉頭上的酒,一把抹在臉上,惱羞成怒了:「唐想,你他媽發什麼瘋!
」
唐想又倒了一杯酒:「滾!
」
白雨青知道她什麼性子,怕再被潑,罵罵咧咧地走了:「裝什麼清高。
」
「沒事吧?
」唐想問室友。
陳小瑰搖頭。
白雨青是個渣男,長得很正派無害的一個渣男。
他和陳小瑰交往過一陣子,大三的時候,陳小瑰懷孕了,那混蛋非但不負責,還說不是他的種,更過分的是,他把這件事說出去了。
陳小瑰流產手術後不到一個月,他就開始追唐想。
因為這件事,陳小瑰休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才回學校,回來就開始吃抗抑鬱的葯了。
另外兩個室友也回來了,葉欣發現了唐想書裡的信封:「你的書裡怎麼有封信?
」
陳小瑰剛剛看到白雨青翻那本書了:「那個混蛋放的吧。
」
唐想直接把信封扔到了垃圾桶裡。
信上隻有一句話:九點,我在籃球場一號門等你,江孝林。
散夥飯江孝林沒有吃,十一點他才從外面回來,酒局還沒散,隻有管培知道他去幹嘛了。
「說了嗎?
」
他不作聲,起身酒去了唐想那一桌。
「唐想。
」
「嗯?
」唐想回頭看人,喝得有點暈,眼裡有重影。
他想問她為什麼不赴他的約,可還沒開口,就在垃圾桶裡看到了他的那封信,到了嘴邊的話問不出口了。
唐想有點微醺,紅著臉蛋,搖頭晃腦的:「你叫我幹嘛?
」
沉默了半晌,他在桌上隨便拿了個杯子:「跟我喝一杯吧。
」
唐想倒了杯酒:「好。
」
碰了杯,他看著她,先說了話,客套又生疏:「祝你前程似錦。
」
她眼睛有點紅,七八分醉意:「我也祝你前程似錦。
」
那天晚上,江孝林喝了很多,管培陪著他在十七棟樓下待到了很晚。
唐想酒醒後下來吹風,正好看見了他們,一人手裡拿了罐啤酒,蹲在路燈下,她走過去:「這麼晚了,你倆在這幹嘛?
」
江孝林擡頭,醉意朦朧了眼,他站起來,趔趄了一下,扶著路燈桿,說:「路過。
」
又是路過。
他從全世界都路過了嗎?
兩個男生喝酒,她也插不上話,就說:「那我先上去了。
」
「唐想。
」
管培叫住了她。
「還有事?
」
「抱一下吧老同學,以後就沒機會了。
」
管培這人平時就愛開玩笑,人緣一向很好。
唐想沒多想,跟他抱了一下。
管培很紳士,手沒有碰到她,退開後,對後面的人說:「孝林,你也抱一下吧,都被她壓了四年了。
」
他就想讓他哥們兒抱抱喜歡的姑娘。
江孝林把酒瓶子放在地上,走到女寢門口的台階上,伸了一隻手,抱在唐想肩上,他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也沒讓她看到他自己的表情:「畢業之後去哪工作?
」
她稍稍仰著頭,天上全是星辰,夏天的風吹得人臉發熱:「應該會去留學吧,還沒定下來。
」
他沒鬆手,抱著她:「哪個城市?
」
「修斯頓。
」
兩個月後,他們又在修斯頓遇見了,就在唐想隔壁的學校。
唐想問:「你怎麼在這?
」
江孝林回答:「路過。
」
他不是從全世界路過,是隻從她的全世界路過。
唐想有胃病,江孝林留學的時候就知道了,她曾經在出租屋裡胃出血,是他把她送去醫院的。
當時他們的關係並不好,因為他向她的房東告密了,房東定了規矩,單人公寓裡不能住兩個人,她為了分攤房租,與一位白人男生偷偷同租了。
她的女士香煙被他摁滅了。
「你不也抽煙。
」
他說:「我可以戒。
」
還真是操心她的肺和胃。
她把煙盒扔進垃圾桶裡:「行了吧?
」
江孝林這才滿意,他人出去,把垃圾桶也帶出去了。
唐想坐回電腦前,半天靜不下心來,她失笑,調整了一會兒,繼續工作。
看完財務報表已經十點多了,她動動脖子,合上電腦站起來,這才發現門口的地上有張紙,她走過去撿起來。
是駱常芳吞的那三個億的去向,江孝林故意落在這兒的。
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他要讓她住在他這邊。
榆林公館。
江維禮一進門,一堆照片就砸在了他頭上。
駱常芳歇斯底裡地沖他吼:「這個女人是誰?
」
江維禮被照片颳了一道口子,正要發火,看到了照片上的內容,解釋說:「酒家女,陪我逢場作戲了幾次。
」
駱常芳根本不相信,大聲質問:「逢場作戲需要摟摟抱抱?
需要去酒店開房?
」
江維禮沒有辯解,問她:「照片誰給你?
」
「別管誰給我的。
」駱常芳情緒失控,冷靜不下來,「你給說清楚,你跟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
江維禮不鹹不淡地說:「睡過幾次而已。
」
而已?
他說而已。
駱常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江維禮,你他媽混蛋!
」她擡起手就要扇第二巴掌。
江維禮抓住她的手,用力甩開,摸了摸臉上的指甲印,惱火:「多大點事兒,你至於嗎?
」
「多大點事兒……」駱常芳笑了,她臉色蒼白,笑起來有幾分慘青的陰森氣,「這麼多年,我人前人後為你打點,什麼骯髒卑鄙的事都做過讓你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你問我至於嗎?
江維禮,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