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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今天還沒有表白》第353章 她躲著男人落下的吻:“你能不能別

  第353章 她躲著男人落下的吻:“你能不能別碰我?
” 4

  “慕小畫,你這麽著急要跟我離婚是因為下家都找好了麽?

  慕畫挑眉,擡起正在輸液的手拍開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掌,哂笑道:“顧大公子真是好霸道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麽?

  音落,她下巴再次被男人扣起,並伴隨這一動作落下的還有男人俯首就要沉下的吻。

  慕畫豈會那麽容易讓他得逞。

  她因為流產大出血身體虧空的使不上力氣,緊急之下隻好拔下正在輸液的針頭刺向他的臉。

  大概她這一動作男人始料未及,嘩啦一下,男人的面頰就被喇出一道血口子。

  劃的不深,但足夠溢出鮮血。

  慕畫也沒想到自己能劃到他,神色怔了怔。

  男人眼瞳猩紅的縮起,扣起她沒什麽力量的手腕,將帶血的輸液針從她指間抽走,眉骨動了動,啞聲而又淩厲的道:“慕畫!

  他這樣說完,便垂首下去,在她看不到神色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氣,再擡起頭來時,眉眼深處隻餘下淡淡的涼意,“你怨我恨我都沒有關系,但你敢在我們婚內背著我找男人,試試看?

  慕畫手腕被捏的生疼,她臉色白了白,隻是望著他冷笑,卻懶得說一句廢話。

  顧長夜不是沒看到她眸底慢慢冷下來的淡漠,以及比淡漠還要深刻的厭惡。

  窗外夕陽半落,橙紅的霞光躍進窗戶將女人蒼白的臉渡上一層嫣然的緋色,那抹嫣紅的韻緻,是他從未見過的。

  顧長夜心扉驀然一晃,就漣漪蕩漾起來。

  他松開了她的手腕,怔了好半片刻,啞沉著嗓音,“要怎麽樣,你才不跟我鬧?

  慕畫反問:“要怎麽樣,你才肯給我一條生路?

  她說完,顧長夜許久都沒再說話了。

  夕陽很快淡了下去,暮色沉沉,病房內的光線一下就徹底黯淡下來,直至暮色將他們都吞沒。

  顧長夜將目光從她臉上撤了回來,嗓音如窗外的暮色一樣蒼涼,“為什麽?

  慕畫抿唇笑笑,聲音又低又淒迷。

  “生為而人,連累爸爸死的不明不白;連累媽媽殫精竭慮;連累腹中的孩子化為一灘血水;連累好姐妹跟著一塊擔心害怕……”

  “顧長夜,我罪不可恕!

  “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閉上眼是化成一灘血水的孩子,睜開眼是爸爸慈愛的影子…”

  “這幾天,我常常想,我要是死在手術台上就好了…”

  “死在手術台上,是不是一切就都結束了?

  說到這,她笑著滾出眼淚,望著他,淡淡的,“我看到你,就想到自己罪孽深重。
所以,拜托你,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小姑娘最後那兩個‘好嗎’,終於在顧長夜心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望著暮色中女孩一張模糊起來的鵝蛋臉,仿佛百草叢生的胸口一下就蠻荒空洞起來,再無人間煙火。

  顧長夜走了,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他在醫院大門口碰到從越野車走下來的厲少斯。

  路燈下,那男人一手提著一個保溫壺,一手提著一隻粉色泰迪熊,嘴裡還叼著根燃到了一半的香煙,朝他看來的眸色不屑又冷薄。

  兩人在距離半米的地方都停下,那男人將嘴裡的煙吐掉,擡腳擰了擰,隨後衝他擡了擡下巴,“聽說晚晚撤訴了啊,想來你功不可沒。

  對於男人的冷嘲熱諷,顧長夜眉目未動,隻淡淡的:“你最好能護她一輩子,她也能最好一輩子都不出現在我的面前。
否則,我真的不保證哪天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頓了下,諱莫如深的譏誚了下,“少斯,我希望永遠都沒有那樣的一天。

  厲少斯眯深眼眸,看著那身影漸漸消融在夜幕裡的男人,許久才回神。

  他一轉身,就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蕭青衣。

  小姑娘神色很淡,眼睛裡有很深的紅血絲,是連日勞累所緻。

  她穿的蠻多的,大大的羽絨服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一雙白嫩的小臉顯得格外精緻好看。

  她朝他淡淡的笑了下,隨後不容無視的嚴肅,道:“畫兒才剛剛經歷過一段不幸,我不管你待她存了什麽心思,至少這兩三年都不要去招惹她的感情,可以嗎?

  聞言,厲少斯心情頗是愉悅。

  他覺得秦淮那狗東西挺有本事,養出這麽一個招人稀罕的小東西。

  他點了下頭,少有溫聲的回道:“我有分寸。
”頓了下,沒由來的一句,問道,“潤孝好些了嗎?

  蕭青衣皺眉,“什麽意思?

  厲少斯挑眉:“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
”蕭青衣反問,“他出了什麽事?
”畢竟昨晚十點左右的時候,那男人還來醫院堵的她,蕭青衣想象不出他還會出什麽事。

  對於她的反應,厲少斯了然般的笑了笑,道:“你們還沒和好?
”頓了下,似笑非笑般的口吻,“潤孝重情義,嘴笨,又是個沒什麽情商的直男。
你別誤會了,安暖的孩子跟他沒關系。
”說到這,話題又回到了原點,“潤孝昨夜回去的路上遭了暗算,右胸骨中的彈……”

  蕭青衣心口一沉,嗓音微顫的打斷他:“中彈?

  “大概是怕你擔心,他沒跟你說。

  蕭青衣也談不上情緒激動,但擔心至少是有的,她淡淡的噢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她說完,厲少斯顯然有些詫異她的平靜。

  他眉骨擡了擡,指了指協和醫院頂層,笑道:“你不打算上去看看他?

  “不了。

  蕭青衣氣還沒有消,且越積越深。

  她自問她不是什麽不好說話又不講道理的人。

  她不希望每一次他們之間的誤會都是她主動問,他才解釋;或者由第三個人來解釋。

  她僅僅希望,他無論做什麽事之前,都能坦誠不公的同她知會一聲,至少尊重一下她這個女朋友;而不是像此時此刻,通過別人之口來了解真相。

  所以,她不會去看他。

  事實上,她高估了自己。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她輾轉反側在酒店的大床上還沒能入睡後,還是起身了。

  她攏著寬大的睡袍,歪在沙發裡,看著茶幾上手機,靜靜出神。

  她不給他打電話,他也不知道打個過來。

  蕭青衣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過去時,男人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也不著急接,故意晾了好一會兒,才踩著最後一個鈴聲接通。

  接通,她也不說話,就那麽安靜的聽著手機聲桶裡的動靜。

  濃稠而悶促的呼吸聲,多半是再忍耐著什麽疼痛。

  大概過了兩三秒,從手機聲桶裡傳來男人暗啞低沉的嗓音,“寶寶,我很想你!
”大概是真的蠻想她的,畢竟一連三四天她都沒給他好臉色,“你開下門,好不好?

  蕭青衣心口明顯的短促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朝房間的門徑口看了一眼,隨後人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當然,她人還沒走過去,也沒有說話。

  男人的嗓音還在繼續,半是濃稠而模糊不清的嗓音,低低蠱惑般的口吻,“寶寶,你開下門,嗯?

  蕭青衣終究還是腳步不受控制的朝門口走了過去。

  隔著一扇門,仿佛隔了一個時空,那無法融入他世界裡的蒼涼,讓她連日累積起來的洶湧委屈頃刻間崩塌了。

  她打開門,男人身形挺拔的屹立在門口。

  他眉目深深,長而有力的手臂精準無比的一把掐住她的腰肢,並在下一秒擁著她擠進了房間。

  他將她困在胸膛與門闆之間,目光深邃而濃稠的望著她,擡手扣起她的後腦杓,一邊啄著她,一邊低低悶悶的在她耳畔低語,“寶寶,別躲我,嗯?
”頓了下,拿著她的手摁在胸口,“這裡疼。
疼了好些天了…”沙啞的嗓音裹著一絲曖昧不清的青欲,“讓我抱一會兒,嗯?

  PS:今天又是卡文的一天,哭鳥兒(┯_┯)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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