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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我成了六宮之主》第202章 祁越挨揍

  第202章 祁越挨揍

  陳述見著躺在床上的妹妹,隻覺得她實在是太傻太傻了,堂堂陳家女兒有萬貫嫁妝,為何要被人如此欺辱。

  陳述也不想祁越隻有自家妹妹一個妻子不納妾,郡王之身有寵愛妾侍也可以,這世間不愛妻子愛美妾的男子多了去了,即便是坐擁三妻四妾都是祁越的自由。

  可盡管是那些家中有十八房小妾的紈絝子弟,也知曉對正妻的尊重,不會像這般連正妻的體面都不給棲桐。

  祁越但凡是讓棲桐能有孕,這棲桐的日子也能夠好過些,也不必去承受公主催婚的壓力。

  陳述走到外邊去,見著園中的蘇流祁越與胡巍三人,二話不說就讓祁越的臉上狠狠地揍了一拳。

  祁越被突然打了一拳要回手,卻被胡巍給攔住了。

  蘇流也連連拉住了陳述道:“述表哥,這位是棲桐的夫君祁越,你打他做什麽?

  陳述紅著眼道:“打得就是他,不打他還以為我們陳家沒人了呢!
蘇流,棲桐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可知曉這祁越有多作賤棲桐?

  蘇流摸摸鼻子,松開了攔著陳述的手。

  祁越道:“我哪裡作賤棲桐了?

  陳述厲聲道:“伱先前所做的好事你都忘記了,可這並不妨礙我找你算帳。

  說著陳述又要祁越身上打著,祁越要回手之際,卻發現自己被胡巍給拉著架,祁越被迫隻能挨揍。

  祁越斜眸看了一眼胡巍,拉架就隻拉他?
不拉陳述?

  這胡巍到底是不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友了?

  蘇流也從中拉架,拉的也是偏架,攔著祁越不讓祁越還手,畢竟從陳棲桐的角度而言,祁越著實該打。

  見著祁越臉上已是鼻青臉腫,這蘇流和胡巍才是真正地拉起架來,分開了祁越與陳述二人。

  胡巍蘇流帶著祁越到了客房中,見祁越臉上傷勢嚴重,蘇流才讓何連翹過來給祁越查著傷口。

  何連翹得知他是被陳述所打的,下手上藥的力道可不輕。

  祁越倒吸一口氣,看著胡巍與蘇流道:“你們是不是趁著我失憶了騙我說你們是我兄弟的?
若真是我自小長大的好兄弟,你們今日為何拉偏架?

  胡巍道:“拉偏架了嗎?
沒吧?

  蘇流也裝傻充愣道:“沒拉偏架吧,剛才我看陳述的拳頭也受傷了。

  祁越:“……”

  把他的臉打成這幅模樣,拳頭能不傷嗎?
這還叫沒拉偏架呢?

  蘇靜言與蕭翊聽手下稟報這邊的動靜,便過來瞧著。

  蘇靜言看到了祁越的臉,憋著笑意道:“祁越怎麽被打的這麽厲害,都打成這樣了,述兒的手肯定很疼。

  祁越聞言更是氣惱了,他擡眸看向了蘇靜言身邊的少年,這還是祁越失憶以來頭一次見到蕭翊。

  祁越見著蕭翊覺得甚是熟悉,脫口而出道:“陛下。

  蕭翊道:“聽聞你失憶了,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朕來,不愧是朕多年的好兄弟。

  祁越道:“您好兄弟被打成這樣,還請陛下替我做主,這陳家人未免也太野蠻。

  蕭翊冷嗤道:“你這是活該被打,你失憶之前與宇文舟勾結之事,要不是看在你已經失憶的份上,定然不饒你!

  祁越聽到宇文舟三字頭疼地厲害,直捂著腦袋,“宇文舟?

  何連翹在一旁道:“你莫要想太多了,宇文舟給你下了失憶蠱,越想宇文舟你隻會越發頭疼,且什麽都想不起來。

  蘇流道:“是不是找到宇文舟就能給祁越解蠱了?
陳述應該知曉宇文舟的下落。

  何連翹看了一眼蘇流道:“你以為陳述會給祁越解蠱嗎?
我看他恨不得讓祁越頭疼死才好。

  蘇流道:“那也總不能讓祁越一直失憶下去吧?
真的沒法治他的失憶嗎?

  何連翹回道:“就算我願意給他治,但長公主已和禦醫們都說了不許給他治失憶,我治好了他反倒是惹來長公主的不喜,何必呢?

  雖然榮安大長公主在朝中已沒多少權力了,可也算是陛下的姑姑,皇室宗親都要給她些許顏面的,何連翹也不敢得罪。

  祁越頭一陣一陣地疼著厲害,他的眼前閃過幾張黃金面具的畫面,他捂著腦袋直疼地暈了過去。

  蘇靜言見狀問著何連翹道:“他一直不能恢復記憶,對他來說可有害處?

  何連翹道:“害處多少是有一些的,但不會太傷身子骨。

  長公主殿下覺得與其讓他為了立夏整天裡的鬧得家宅不寧,倒不如一直讓他失憶下去。

  蘇靜言並不讚同長公主的做法,道:“祁越難道還能忘記一輩子了?
萬一到時候想起來鬧得隻會更大。

  隻不過長公主到底是長輩,蘇靜言不讚同歸不讚同,也不想摻和到別人的家事裡頭。

  ……

  徽州城。

  洛陽酒樓之中過來了一批洛士兵翻箱倒櫃地搜查。

  立夏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在一旁瑟瑟發抖。

  徽州知府處的一捕頭名為孔海,走到立夏跟前道:“立夏姑娘莫要害怕,他們是來搜查五石散的。
你們鋪子與陳家有過酒水上的生意往來。

  隻要在你們酒樓之中沒有查出五石散,把帳對上就無事了。

  立夏連道:“孔捕頭,我這小店萬萬不敢有五石散的,您說的陳家是指錢塘陳家嗎?

  “是啊,最近因為陳家可是鬧得江南人心惶惶的……”

  孔海將陳家犯下的大錯講給了立夏聽,“這陳老爺子與陳老夫人都被氣得西去了,從洛陽城之中來了不少奔喪的貴人。

  不僅僅是宣國公府的貴人們來了,還有公主的獨子,也就是陳家的孫女婿祁郡王也去錢塘吊唁了,最近錢塘貴人可多了。

  立夏聽到祁越臉色一白。

  孔海以為立夏是被這些士兵的陣仗給驚到了,便上前對著來搜查的士兵道:

  “這家掌櫃的向來遵紀守法,郡主也甚是喜歡來他們家酒樓,這眼看著快要到飯點開張了,也查的差不多了,還請幾位軍爺多通融通融。

  孔海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了為首的士兵,士兵拿著銀兩也樂得給孔海這個臉面道:“兄弟們,走吧。

  立夏也連從懷中掏出銀子來還給了孔海道:“多謝孔捕頭。

  孔海卻沒有拿著銀子道:“這銀子我就不收了,改日你就多請我喝幾杯酒好了,還有別的酒樓要搜查呢,回見了。

  立夏感激道:“多謝了。

  立夏目送著孔海離去,正逢蕭千雅過來。

  蕭千雅看了眼立夏目送著遠處的孔海道:“這孔海做了多年的捕頭了,為人老實,今年二十六,還未娶妻。
你今年二十一,差五歲年紀也相配,本郡主看他對你也有些意思……”

  立夏聽著蕭千雅這話道:“郡主說笑了,奴婢哪能配得上人家官爺。

  蕭千雅道:“你哪裡配不上了?
就算是奴婢你也是公主府裡出來的奴婢,相府仆人七品官,要配也是他孔海配不上你,改日本郡主就幫你去說說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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