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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我成了六宮之主》第212章 要將實情告知祁越

  陳棲桐無奈地看著陳述,蹙眉道:“公主若是知曉我讓祁越去見立夏,怕是會不喜的。

  “她不喜就不喜。

  陳述道,“公主仗著你性子軟處處利用著你,當我們陳家無人了。

  這次哥哥陪著你去洛陽,公主倘若敢怪罪你,哥哥自會幫你報仇。

  陳棲桐連上前去拉著祁越道,“郡王爺,我們就不上岸了吧?

  祁越道:“胡巍剛說這徽州的歙硯乃是希世珍寶,既然到都到了,大哥在徽州也有要事,不如先去買了歙硯再走吧。

  說著,祁越便與胡巍往碼頭旁邊的一家專賣文房四寶的書店之中而去。

  胡巍想著買幾套送給家中兄弟,見著裡面的徽硯一塊就要近五百兩,他驚得都合不上嘴。

  賣徽硯的夥計搖著手中的紙扇道:“咱們這歙硯石型堅潤,呵之即澤,研如磨玉,發墨之利,都是其他的硯台萬萬不得比擬的,以往可都是進貢皇室之物,這一方硯台才五百兩銀子是一點都不貴了。

  胡巍琢磨著他堂堂胡家少爺,祖父與父親都是一品大員,公中一年也隻給他一百兩銀子而已,筆墨紙硯雖然另買,但也絕不會貴成這般模樣。

  夥計見胡巍糾結,頗為看不起胡巍道:“公子若要便宜的,這幾方硯台便宜,不過這些硯台比起上好的歙硯來差遠來,才二十兩銀子一塊。

  陳棲桐上前道:“就要五百兩銀子一塊的,來八塊,我付銀兩。

  陳棲桐從荷包之中掏出了數張千兩面額的銀票交給了夥計,胡巍道:“嫂子,這徽硯太貴了,不要了吧。

  陳棲桐道:“這徽硯與尋常的硯台不一樣,這五百兩銀子一塊的硯台是不過的,此硯台能為傳家寶所用的,就當做你這次陪我們前來治喪的謝禮了。

  祁越也道:“你就收著吧。

  胡巍道:“這太貴重了。

  陳棲桐一笑道:“不貴重,既然買完了硯台,我們就回船上去吧?

  祁越卻是道:“徽州與宣城較近,聽聞宣城之中特有的澄心堂紙張徽州也有售賣,此紙用來書畫可是最好不過的,洛陽城中都難得一見,隻供陛下所用。

  胡巍道:“是,這澄心堂的紙張洛陽假貨甚多,宮中雖有澄心堂紙,可皇後也喜畫圖,這紙張都給皇後所用都不夠,我們也去買一些帶回洛陽去。

  陳棲桐道:“何必自己去買?
讓小廝丫鬟跑腿也行。

  祁越道:“這紙張假貨甚多,一般不是行家是瞧不出來區別的,落筆才知區別,還是得我們前去。

  祁越說著,便擡步往城內最大的宣城紙鋪走去。

  陳述道:“這宣城紙鋪就在洛陽酒樓旁邊,正好先去客棧收拾下行李,這天色也快黑了,該用晚膳了,在此住一夜明早再買宣城的紙。

  祁越與胡巍兩人都說好,陳棲桐也再也不好拒絕。

  ……

  洛陽酒樓夜裡生意正好的時候,立夏忙著招呼客人,見到門口出現的英俊男子,立夏便上前問道:“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陳述看著立夏的容貌,比起棲桐來,立夏根本就算不得美人,“住店,準備三間上房,一間我住,一間我妹妹與妹夫住,還有一件好友住。

  立夏道:“小店正巧還有三間上房,貴客請往裡近。

  酒樓門口搖曳的燈籠燭光下,立夏見著後邊過來的三人,在燈籠的照耀下臉色煞白。

  立夏望向站在陳棲桐身邊的男子,不敢正眸去看他,卻又是忍不住地想去看他。

  胡巍見到門口站著的女子,忙看向了祁越,見祁越沒有動靜,他也就當做不認識立夏了。

  立夏緩過神來,顫著聲道:“幾位貴客樓上請,我這就讓丫鬟給你們整理客房。

  祁越與立夏擦肩而過時,立夏見著祁越眼中的陌生,才明白他是真的把自己給忘記了。

  陳棲桐看著立夏眼中的淚光,便對著祁越道:“你們先上去吧,我點下菜。

  陳棲桐看著祁越的背影,對著立夏道:“對不起,立夏,真的對不住,可是公主的命令……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對不起你。

  立夏見著陳棲桐還穿著白麻孝服,便道:

  “郡王妃莫要這麽說,您對我已經夠好了,我知曉換了一個郡王妃,我的日子不會如此好過的。

  我也聽聞了陳家的事情,還望郡王妃節哀。

  陳棲桐見著立夏眼中含淚,滿是愧疚,她咬牙道:“算了,就算冒著被公主責罵,我也要將實情告知給祁越。

  立夏見著陳棲桐為難的模樣,便道:“不必了,我快要成親了,我在徽州城之中遇到了一個很好的未婚夫婿,他是徽州城之中的捕頭。
就不必告訴郡王爺往事徒惹麻煩了。

  陳棲桐詫異道:“真的嗎?

  立夏道:“當真,等會他從衙門裡回來還會來我此處喝酒,等會帶你看看他,他對我極好的,你瞧見那邊鋪著紅綢的木箱了嗎?
這是他剛剛送給我的聘禮。

  陳棲桐見著木箱子上通紅的喜字道:“那就恭喜了。

  立夏道:“我去廚房裡給你們燒幾碗我的拿手好菜,郡王妃先上去歇息吧,瞧你的臉色也不好。

  陳棲桐便提起裙擺往樓上而去。

  立夏走到廚房眼淚才不斷地掉落下來,她連連用手帕擦拭著眼淚,這樣也挺好的,祁越忘了她,再也不會因她而耽擱什麽了。

  立夏捂著疼痛地心口,才明白原來人到傷心時,心口是真得會發疼的。

  立夏擦幹了眼淚起身做菜,她會的菜不多,畢竟她平日裡是要繡花的,不敢將手弄毛糙了,唯一會的幾道菜都是祁越不喜別人做,才讓她所做的。

  ……

  陳棲桐甫一上樓,就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胡巍。

  胡巍見著含淚的陳棲桐,他道:“嫂子,可是立夏威脅你了?

  陳棲桐道:“沒有,立夏挺好的,隻是我覺得對不起她而已,她和祁越經歷過這麽多,我雖是祁越的正妻,可我卻覺得自己才是搶她夫君之人。

  胡巍道:“這與你無乾,祁越雖喜歡立夏,卻也自私從未想過要讓立夏為郡王妃,更是保護不好立夏,要怪就怪祁越懦弱無能。

  陳棲桐看著胡巍道:“你和郡王爺當真是兄弟嗎?
先前故意讓他挨我大哥打?
這會兒還說郡王爺懦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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