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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第265章 這幾日就睡書房去

  星瑞見到陸雲萱前來行禮道:“郡王妃還沒有起身呢,勞煩三小姐再等一會兒了。

  陸雲萱瞧著快暗了的天色,“大過節的,姐姐竟然能睡上一下午,莫不是真有身孕了吧?

  屋內的陸宛芝聽著外邊兩人的談話,便連起身,推開了門,“萱萱,這連日裡趕路,我隻是歇歇而已,我才成親一月不到,哪裡能這麽快有有孕呢?

  陸雲萱伸手抱住了陸宛芝的胳膊,輕輕一笑道:“姐姐,謝瑾等你許久了。

  陸宛芝道:“我先洗把臉,你讓謝瑾等我會兒。

  陸宛芝匆匆洗漱了一番之後,便去見了謝瑾。

  多日不見謝瑾,陸宛芝隻覺得謝瑾消瘦了許多。

  謝瑾見到了陸宛芝,連福身行禮道:“宛芝姐姐。

  陸宛芝見著謝瑾穿著一身男子的衣裳道:“這會兒已經不用女扮男裝了,謝瑾,你為何還要穿著這男子的衣裳呢?

  謝瑾道:“我想,若我真是男兒身,就不至於連考進士的機會都沒有……”

  陸宛芝握住了謝瑾的手道:“本來想來找你的,一覺醒來都這會兒了,我與小郡王要在山陰一年,這一年之中,我想要在山陰城之中辦一所女子學院,專供女子念書。

  謝瑾道:“什麽?

  陸宛芝輕聲一笑道:“我已習慣了教書,也是閑不下來的性子,就想著效仿清瀾書院辦一處書院,女子日後能不能考取功名,能不能在文壇享有一席之地,隻得循序漸進。

  陸雲萱聞言道:“這感情好,姐姐,我也要教書!

  陸宛芝對著謝瑾道:“你,我,還有雲萱寶瑩的學識都不差,已有四個先生,我們先招收兩個班,共二十到三十名的女學子。

  謝瑾唇間含笑道:“這極好。

  陸宛芝見著謝瑾身上的衣裳道:“快脫了吧,謝瑾,要證明女子並不比男子差,不該靠著衣著裝扮成男的,而是就該穿著女子的衣裳,坦坦蕩蕩的。

  謝瑾伸手抱住了陸宛芝,“宛芝姐姐……”

  趙珩來時,便見著一個男子打扮的少年將陸宛芝抱在懷中,趙珩氣不打一出來,上前就道:“芝芝,你竟然水性楊花抱別人?
對我是用過就丟?

  陸宛芝聽著趙珩此言,連松開了謝瑾,羞惱道:“趙珩!

  趙珩看見跟前的少年郎是謝瑾之後,再看看陸宛芝生氣的臉色,連上前握住了陸宛芝的手道:“芝芝,我不知道是謝瑾,我剛才胡說的。

  陸宛芝擡眸看了一眼趙珩,“成親前我忘記和你說一件事情了,你得改了你那口無遮攔胡說八道的性子,你這幾日就睡書房去,連著三日不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才可進我的屋。

  “什麽?
”趙珩震驚道,“芝芝,夫為妻綱你忘記了,再說了我還是山陰縣太爺,在山陰城之中,你不得聽我的嗎?
怎麽不讓我進你的房?

  陸宛芝晃了晃腰間的景元帝賞賜的玉牌,“身為你的妻子,我是該以夫為尊聽你的,可是我還奉了陛下之命令,讓我好好管教你。

  趙珩:“……”

  陸宛芝命著丫鬟擺宴,今日過節菜色極好。

  謝瑾去換了一身陸雲萱新做的衣裳,姍姍來遲,眾人見著謝瑾女子的裝扮都不由地愣了愣。

  薑璃望著身著一身粉色衫裙的謝瑾而來,突然臉微紅。

  渡哥兒年幼,見著謝瑾道:“這位姐姐好生漂亮呢。

  謝瑾聽到渡哥兒此言,輕輕一笑,“宛芝姐姐,這孩子是?

  陸宛芝笑笑道:“這是我先前的貼身丫鬟玉禾,這是她的孩兒渡哥兒,玉禾,這位是謝瑾,天字班的學子。

  謝瑾看向一旁的玉禾,行禮道:“玉禾姐姐。

  玉禾朝著謝瑾笑了笑,“渡哥兒說得對,謝姑娘好生漂亮。

  謝瑾被誇得微羞地坐在了陸宛芝身邊。

  陸宛芝往日裡飯不語的規矩早就被趙珩給帶沒了,在用膳時還與謝瑾商議著辦學堂一事,“你對山陰城熟一些,挑一座空曠的莊子裡做書院,得能容納五十人住在裡邊的屋子。

  謝瑾點頭應道:“好,但是宛芝姐姐,我們從何處收徒弟呢?
收年紀怎麽樣的女子呢?
這民間不像勳貴人家的姑娘自幼習字念書,很多女子都是不認識字的。

  陸宛芝道:“等找好書院了,便立一塊牌子,願意來念書的我們都收,若是念過書可以來做女先生,沒念過書的也無妨,我們從啟蒙教起。

  謝瑾道:“那您覺得書院叫什麽名字為好呢?

  陸宛芝想了想道:“這書院的名字我還真一時半會兒定不下來,先等找到了合適辦書院之地再從長計議。

  一頓飯下來,趙珩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說。

  陸宛芝午睡養了神,用膳之後,便與陸雲萱謝瑾兩人逛著縣衙的花園,夜裡氣溫雖是降了些,卻變得悶熱得很。

  逛了一圈之後,陸宛芝也不再逛,隻回到了房中沐浴了一番。

  走到外邊,隻見趙珩已躺在床上了。

  陸宛芝見著趙珩道:“不是說過,你何時改了你那胡說的毛病,你才可以進我房中的嗎?

  趙珩輕哼道:“此處乃是我的縣衙,可不是你的房。

  陸宛芝道:“那好,你一個人住在此處吧,我與妹妹玉禾她們去住客棧去。

  星瑞見狀連攔著:“郡王妃,您別理會小郡王胡說,這您還是留下來吧。

  陸宛芝見著躺在床上的趙珩道:“正是因為他常常口無遮攔,我必定得改了他這個毛病。

  趙珩噘嘴道:“方才午後還對我投懷送抱,陸宛芝,你試試看你見到我與別的女子摟摟抱抱,你能不生氣到口無遮攔說水性楊花嗎?

  你隻怪我胡說八道,卻也不看看我為何胡說八道?
我與你成親滿打滿算才滿一月,你就要分房睡,傳出去,你讓我的臉面往哪擱?

  說著說著,趙珩便有些委屈起來,隻覺得氣得眼角都濕潤了。

  陸宛芝素來對趙珩都是吃軟不吃硬,走到趙珩跟前道:“這點小事就哭哭啼啼的?
你也不瞧瞧你說得是什麽渾話?

  我是氣你說我水性楊花嗎?
我是氣你說用過就丟這句話,萱萱與謝瑾都是未嫁之身,你在她們跟前渾說這些,不是口無遮攔?

  趙珩恍然大悟,拍了自個兒一個嘴巴,“我是真沒有想到,芝芝,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犯了,你不要走。

  趙珩抱住了陸宛芝的腰肢,陸宛芝見著趙珩道:“那你下次再胡說怎麽辦?

  “那我就一天不進你的房中……”

  陸宛芝道:“十天不準進來。

  “兩天。

  “九天。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陸宛芝正色看著跟前的趙珩道:“還有此處房子是誰的?

  趙珩淺淺一笑道:“你的,是你的,畢竟我的人都是你的。

  “那快雪晴時貼是我的嗎?

  趙珩:“快雪時晴帖重要還是我重要?

  陸宛芝:“自然是快……”

  趙珩堵住了陸宛芝的紅唇,隻要他堵的快,陸宛芝說得就是快樂的趙珩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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