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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3102章

  第3100章 替天行道1

  不到摧毀她意識意志的臨界點,她將永生不死,而且連自裁做不到。

  為了避免自己被折磨,被壓著打,亦或者是被人抹除了意識,她都得強大起來。

  既然太叔說能抹除她的意識,那就是真的有辦法。

  這些老怪物活得太久了,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

  對比一下,她就顯得很無知,經常被人鄙視。

  寧舒兌換了一些辟谷丹和藥品,自己不會死,可不代表委托者的身體不會死。

  系統問道:「積壓的任務有難的,有簡單的,你想要什麼難度的。

  寧舒說道:「嗯,隨即抽取吧,抓到難的就做難的,抽到簡單的就做簡單的。

  系統:「……還是按照任務緊急程度吧。

  寧舒扭了扭脖子,做熱身運動,「那行,都可以。

  她現在放心大膽做任務,盡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務,就算失敗了也不怕被系統抹殺了。

  不像以前接個任務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完成不了,就被抹殺了。

  現在不怕了,就算再難的任務,寧舒都敢去做。

  失敗不再是以命為代價了,就是普通的犯錯,就算抹殺,也不會死。

  系統:「已經選擇好了任務,請任務者做好準備,現在準備進入位面。

  在傳送的時候,寧舒心想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出生位面的空間節點,然後跳躍回那個位面。

  就算自己無法達成,也可以花點代價讓耆老做一個空間通道。

  寧舒倒是有很多時間可以接著深入感悟空間系統,但是不知道那個世界的時間流速。

  現在那個世界是過去一天,一年,十年,還是千年。

  要是幾年的時間,這時間跨越不大,如果是幾百年,幾千年,那世界就是滄海桑海,什麼都沒有了。

  法則海出問題了,破碎的位面多,希望那個世界沒有破碎。

  如果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尋找,太多了位面了,找下來需要不少時間。

  寧舒融入了一句身體中,身體傳來一陣劇痛。

  ……

  之前發生了衝突,長伯沒走,對太叔說道:「那個丫頭居然去做任務了,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去做任務了,還以為要鬧騰一陣子呢。

  長伯算是見識到了那個丫頭的脾氣,之前畏畏縮縮的,放不開手腳,現在是完全放開了手腳,而且是大手大腳。

  果然實力壯人膽。

  太叔淡漠地說道:「靈魂弱成那樣,不做任務幹什麼。

  長伯問道:「真的不做點什麼事情?

  「她老老實實的,不惹事就留著,惹事就不留了。
」太叔完全不在意突然冒出來的人。

  永生又如何,死不掉又如何。

  死不掉是的死亡,可不是意識。

  長伯哦了一聲,「到時候把她的身體給我,就算要培養人,培養也是能夠守護的位面,一條心的,而不是成天惹事的。

  「而且見證一個意識誕生,想想還蠻激動的,你們這種鋼鐵直男都不適合養育孩子,還是交給我,一定會培養出一個軟萌可愛的孩子。

  長伯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個懵懂無知,猶如白紙的意識誕生了,然後自己親自教導,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自己培養出來的孩子,肯定備受組織裡的人疼愛和喜歡。

  被長輩疼愛著長大啊!

  嗯,養成就這點樂趣,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和思維灌溉給對方。

  然後看著慢慢長大,心中很滿足,跟種花種樹一樣,開花結果。

  太叔和安和是鋼鐵直男,那麼長伯就是一個注重感受竊心思細膩的男人。

  要說他彎,也不彎,但是這股柔情在這裡顯得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輪回世界,府君摸著孩子的頭,勾了勾嘴角,「到底這麼做了。

  「做什麼了?
」孩子一臉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珠漆黑如墨,眼中倒影著星星點點的亮光。

  「做了一直該做的事情。
」府君說道,正卿被放入了法則海,其實是大家狂熱之下的產物。

  因為法則海不行了,任何能挽救法則海的方法,都會試一下。

  嘴裡喊著無聊的人,也是舍不得死的,感嘆人生沒意義,卻又不會結束了無樂趣的生命。

  就是這麼矛盾和矯情。

  人啊。

  孩子懵懂地看著府君,府君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寧舒一融入這具身體中,鼻尖蘊繞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而且還有撲面而來的淩厲殺氣。

  寧舒一個翻身,一把刀砍在了床上被褥上,被褥上染著鮮血。

  「還躲,狗.娘養的婊.子,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現在殺了你,那是替法官殺了你,髒玩意,那都是替天行道。

  寧舒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水,一個男人舉著一把西瓜刀朝她砍來,一臉兇惡,滿臉憎恨,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

  身上已經有幾處傷口了,也就是說她來之前,已經被砍了幾刀。

  劇情根本就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寧舒拉著房門,門被關上了,而且還是那種木闆門,但是被鎖鎖住了。

  什麼深仇大恨,把人鎖住了,然後一刀一刀砍死。

  屋外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李建明,你不能這麼做,快點開門,求求你放過她,她是你女兒,是你女兒呀。

  寧舒:……

  所以面前這個兇神惡煞,拿著刀砍她的男人,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老子才沒有這麼髒的女兒,說她都髒了老子的嘴。
」男人吐了一口大濃痰,手中的刀還在滴滴答答地滴血。

  他舉著刀朝角落裡的寧舒砍去,寧舒抱著頭,似乎等待屠刀落下,等到他走到了跟前,一腳踹在男人脆弱的地方。

  兇惡的男人呃了一聲,捂著身下,疼得眼睛都翻白了,嗷的一聲叫出來了,寧舒抓起床上的被子,覆蓋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本來就被傷到了脆弱的地方,被被子蒙著,半天掙紮不出來,寧舒抓起闆凳,隔著不厚的被子,對著男人一陣狂打。

  一邊打一邊聲音凄厲倔強,尖銳的聲音蓋過了男人痛呼聲,喊道:「爸,不要殺我,放過我,我好疼。

  院子外面圍了不少人,一些人已經報警了,還有一些村民從外面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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