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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1918章

  第1918章 寵冠後宮23

  

  寧舒屏住了呼吸,聽著暗衛細微的腳步聲,在精神力的監控下,暗衛的舉動寧舒一清二楚。

  暗衛直接將劍插入了兩個小床,結果被撲了一個空,看向大床,慢慢往大床挪動。

  拿著刀子要殺掉了床的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小人,到時候說是後宮進了刺客,反正人都死了,怎麼說都可以。

  寧舒對著三個暗衛灑了一把粉末,會武功的丫鬟頓時跳了出來,跟三個眼睛進了石灰的暗衛打了起來。

  「有刺客,抓刺客了。
」寧舒大聲喊了起來,打破了深宮的寂靜。

  守在門口的侍衛皺了皺眉頭,趕緊衝進去,在門口問道:「皇後娘娘,屬下衝進來了。

  然後侍衛開始撞房門了。

  丫鬟跟三個暗衛打鬥著,因為之前寧舒灑了石灰,現在暗衛的眼睛很疼,不停流淚,丫鬟對付三個暗衛不是多可能,在加有寧舒的細針助攻。

  三個渾身黑衣的暗衛見識不妙,想要撤退了,寧舒趕緊說道:「抓住一個。

  丫鬟趕緊攔住一個,寧舒一根細針打在暗衛的膝蓋,暗衛膝蓋一疼,頓時跪了下來,被丫鬟給制住了。

  侍衛進來,看到被控制的暗衛,暗衛一咬嘴裡的毒囊,頓時見血封喉,身體軟軟倒在了地。

  丫鬟看向寧舒,寧舒一臉驚恐地抱著孩子,對著侍衛說道:「快去報告皇,宮裡出現了刺客,快去啊。

  「是。
」一個侍衛去稟告敖天澤,其他的在屋裡守著,嚴陣以待。

  寧舒哄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低著頭,臉色冷凝。

  沒過多久,屋外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敖天澤進屋,看到躺在地的黑衣人,頓時皺了皺眉頭,暗衛這麼沒用?

  殺婦孺孩子都殺不掉。

  「皇,臣妾差點見不到皇。
」寧舒抱著孩子,頓時跌跌撞撞跪在了敖天澤的面前,「皇。

  寧舒的聲音很尖銳,刺得敖天澤的耳膜疼。

  「怎麼回事?
」敖天澤皺著眉頭說道,「皇後,這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

  知道還問,敖天澤真是裝無辜,寧舒立刻抽噎著說道:「皇,宮裡出了刺客,要刺殺臣妾和孩子,請皇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一國之母,深居後宮,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臣妾?

  敖天澤讓侍衛把暗衛的屍體拖下去,「好好檢查,看看有什麼線索。

  「皇,如果不是臣妾身邊有個會武功的丫鬟,隻怕臣妾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臣妾見不到皇了。
」寧舒一臉驚恐後怕,「皇,臣妾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皇了。

  敖天澤對寧舒的話無動於衷,眉眼都是冷漠的,一點波瀾都沒有。

  寧舒不理會敖天澤的冷漠,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喋喋不休地說不能離開皇巴拉巴拉。

  敖天澤看著寧舒,「皇後,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冒死都要進宮裡殺你,朕的案桌,你的父親縱奴傷民,甚至之後還殺害了被害人一家。

  寧舒的心閃過各種念頭,惶恐地說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的父親也是冤枉的。

  這是要拿談家開刀了,談家如果出了事情,她這個皇後的位置也坐不穩了,還是要被打入冷宮。

  「是不是冤枉的,朕會派人查,你好好呆在椒房殿,不準外出。
」敖天澤一甩袖走了。

  寧舒釋放出了一道細密的針,射入了敖天澤的後背,敖天澤感覺有什麼東西刺痛了皮膚,但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很快消失了。

  敖天澤回頭看著寧舒,寧舒正抱著孩子,驚慌未定又茫然無措,見敖天澤盯著自己看,立刻汗道:「皇,臣妾家父真的是冤枉的,求皇開恩啊。

  ‘嗯!
’敖天澤甩袖而去。

  「皇!
」寧舒凄厲地喊道,「皇啊!

  寧舒凄厲的聲音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寧舒覺得世界都欠自己一個小金人。

  寧舒摸了摸脖子,聲帶扯著疼。

  「娘娘。
」喜兒哭著扶起寧舒,寧舒滿臉無措,等到侍衛都出去了,寧舒趕緊喝口水,嗓子都要冒煙了。

  敖天澤回到自己的寢宮,看到三個暗衛,現在隻回來了兩個,氣得胸膛氣血翻湧,十八般武藝精通的暗衛還是殺不掉深宮婦人。

  渾身是白灰的兩個暗衛跪下來請罪,「是奴才一時不差,被灑了石灰,石灰入眼,灼燒痛苦。

  敖天澤看著兩個眼睛通紅的暗衛,石灰入眼了,不能用水洗,要滴油。

  敖天澤緊緊地皺著眉頭,神色有些不耐煩,「下去吧。

  皇後居然事先準備了石灰?

  敖天澤心裡猜不準寧舒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現在深更半夜的,敖天澤感覺頭昏腦脹的,拿出丹藥吃了一顆,「殺兩個孩子的事情再等等,查到什麼?

  「查到了李貴人送給敏昭儀的畫,墨汁是攙雜了麝香。
」暗衛說道。

  「李貴人?
」敖天澤根本不記得這號人,這後宮的女人太多了,大多數女人見過皇帝一兩次見不到了。

  然後在這深宮虛度了青春年華。

  敖天澤一拍桌子,「大膽的女人,處以極刑。

  敖天澤氣得心口發緊,心髒砰砰個跳得飛快,刺痛無,立刻一口血飆了出來,噴濺在了面前的奏折。

  「主子?
」暗衛朝敖天澤喊道,敖天澤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看著手指的鮮血,呆了一下,他居然吐血了。

  果然是被氣的。

  敖天澤又拿出了一顆丹藥,放輕松,不讓自己的情緒激動。

  「現在敏昭儀怎麼樣了?
」敖天澤問道,滿嘴鐵腥味道,敖天澤喝了一口茶,吐掉了口的水。

  「敏昭儀娘娘醒過來了,喝了藥吃了點東西又睡下了,娘娘似乎很傷心。

  敖天澤揉了揉眉心,這種情況他能怎麼辦,期待的孩子怎麼沒有了。

  層層把關呀,李貴人的畫作根本沒有掛在房間裡,要說李貴人的畫害死了扶敏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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