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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4269章 覆滅7

  安和深深看了一眼戰場,深深呼吸了一口說道:「走。

  再看下去已經毫無意義了,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

  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沒有意義了。

  手底下的人詫異地看著安和,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暴露無遺了,「就這麼走了。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不說話,但可以用眼神表示疑惑。

  安和:「走。

  法則海都滅亡了,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太叔是生是死已經不重要了。

  而是他們的活路。

  依附法則海而生,法則海沒有了,他們也沒有依靠了,現在要自謀生路了。

  所以,太叔重要嗎?

  以前的太叔很重要,現在一點都不重要。

  撐天柱註定要倒塌,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謀劃生路。

  一個人要死了,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這就是現實。

  既然上司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要聽從的。

  於是隊伍整齊地離開了,雖然整齊肅穆,但是總給人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一群逃兵的既視感,顯然,拋下太叔,任由他生死,這些人的心中還是有些悲戚以及羞愧。

  安和嘆氣,大概太叔都沒有要殺一個螻蟻會這麼費勁,現在騎虎難下,停下來是不可能的,對方不一定能聽。

  如果不用全力就會對方殺死,到了最後迫不得已的時候,動用了法則海的力量。

  現在法則海也湮滅消失了,對於太叔來說,這太虧大。

  就是一個外人都覺得這個買賣太不劃算了。

  當然,如果太叔和桑良有其他的目的那就算了。

  目的,大約就是戰利品,這個戰利品除了寧舒頭顱,還要接盤她的一切。

  包括能夠讓人重新活過來的力量,這才是太叔現在最需要的。

  桑良真的死之前都在算計。

  隻不過這個算計是否成功,如果太叔成功了,他們又能在太叔的手底下苟下來,苟到長長久久,如果太叔輸了,那麼一切不負存在。

  這是一場豪賭,賭贏的一切就能活下來。

  不過,對於太叔來說,這根本不算賭博,畢竟結果是註定的,拚一把還有一個未來。

  但對於寧舒來說,這是一場沒有彩頭的賭博,賭贏了沒有什麼好處,賭輸了命沒有了。

  所以,他們到底為什麼就能這麼拚命,非要弄死人呢?

  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心平氣和坐下來扇對方幾個巴掌呢,為什麼要打架呢?

  走還是不走,安和還是決定走……

  李溫嗤了一聲,這才是人間百態,丟下正在戰鬥的。

  不過李溫也清楚,當有一天自己面臨這種情況,他的這些『手下』也會義無反顧地拋下他,甚至會很高興解脫了。

  李溫抿著茶水,茶水苦澀,沒有餘甘,一點都不像小世界裡的東西。

  大約是人間帝王,享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而虛空生靈不忠口腹之慾,到現在,李溫都沒有找到能夠完美替代茶葉的東西。

  而他也回不到小世界了,就像人是無法鑽進一粒沙子中一樣。

  唉,心情有點不好。

  連這場戰鬥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在太叔的強勢期,寧舒就拚命苟,畢竟壓力太大了,隻要扛過了強勢期,他就會進入疲態。

  寧舒的牙齦都咬出血,臉上肌肉抽搐。

  太叔依舊滿臉淡漠,彷彿戴了一層雪白的面罩,血淚從眼眶中流出,也許他並不是在哭,而是眼睛的鮮血流了出來。

  在蒼白的臉上留下了兩道特別明顯的痕跡,就是菩薩流血淚,鮮艷刺目。

  他身體內部情況大概也很不樂觀,像寧舒這樣,身體中的力量亂撞。

  滿心的疲憊,不敢一點放鬆,寧舒抓著打神鞭,她的目標是太叔的脖子,爬滿紋路的脖子,尋找破綻。

  手中的打神鞭突然幻化做了人形,他對寧舒說道:「我來引他的注意,你伺機下手。

  他遞給了寧舒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是木質的,被打磨得非常光滑,上面還刻有一些紋路。

  「這是神紋?
」寧舒問道。

  伐天:「對,是神紋,把匕首紮入他的身體中,他會湮滅。

  「你下得去手麽,敢麽?

  寧舒接過匕首,明明是木質材料,可是拿在手裡卻很重,像隕鐵。

  寧舒牽扯著臉上的肌肉,滿臉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頗為滲人,「為什麼不敢?

  都這個時候,難道還有留手仁慈這一說法,也沒見太叔他有留手和仁慈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都殺紅眼了,還談什麼敢不敢的,求仁得仁罷了。

  桑良算計,她也算計,這場戰鬥是兩方需求的結果,沒有半路退出的道理。

  「我去了,你小心一點。
」伐天的手中幻化出了鞭子朝太叔沖了過去,吸引太叔的注意力。

  寧舒顛了顛手中的匕首,然後緊緊抓著匕首隱匿自己的身形,讓自己不要那麼顯眼,尋找合適的機會。

  伐天跟太叔硬剛,試圖吸引太叔的注意力,但太叔幾乎無視伐天的騷擾,全部的攻擊都攻向了寧舒。

  不死不休。

  寧舒深呼吸:……

  既然如此,那就她來做這個吸引注意的目標。

  寧舒把匕首扔給了伐天,「我來剛,你來紮。

  這是什麼仇恨,哪怕現在沒什麼意識了,又要把她給弄死,微笑jpg!

  寧舒跟太叔纏鬥,伐天隱匿了身形,準備伺機而動。

  硬頂著太叔的攻擊,寧舒非常困難,如同一艘破船在狂風暴雨之中,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一浪又一浪,一浪比一浪高。

  伐天安靜的,靜謐地等待機會,可是一直都尋不到機會,反而是她有點不堪重負了,整個人像被剝了皮的血人。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隻有想辦法讓太叔露出一個破綻,甚至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來讓太叔露出破綻。

  寧舒咬咬牙,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作為誘餌就要有誘餌的覺悟,有誘餌的亞子。

  當劍影刺來的時候,寧舒沒有躲,隻是側了側身體,劍影穿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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