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1553章
第1553章 冒險遊戲21
寧舒給宮容取子彈非常地粗暴,麻藥什麼的木有。
直接用夾子戳進肉裡,然後將子彈取了出來。
宮容青筋暴突直接痛暈過去了。
寧舒將子彈往床頭櫃子上一放。
寧舒拿了紗布將宮容的胳膊纏起來。
許媽媽看到子彈,嚇得抖了一下,“他是什麼人,怎麼會被人打了”
小老百姓都害怕麻煩,尤其是有槍。
寧舒擦了擦受傷的血,“不認識,好像是個有錢人。
”
許媽媽看著寧舒,“怎麼把頭發撿了,扮成男孩子的樣子?
”
“呃,就是想換個造型,我覺得這樣清爽。
”這其中的事情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
還是不要讓許媽媽知道了。
許媽媽的臉色更蠟黃了,寧舒伸出手,替許媽媽揉了揉腰間的穴位。
腎得病,多半是因為腎氣不足。
許媽媽看著不是多漂亮,操勞過度,眼睛有細紋,皮膚蠟黃的,很憔悴。
現在沒有錢給許媽媽換腎,而且許媽媽中途出院,就算有****也輪不到她。
寧舒揉著許媽媽的腰,許媽媽感覺腰肢暖暖的,有點舒服。
揉著揉著,在另外一張床上睡著了。
寧舒輸入了一丁點的靈氣給許媽媽。
因為她就隻修煉出這麼一丁點的靈氣。
現代位面的靈氣太少了。
希望這點靈氣能夠支撐著徐媽媽的身體。
寧舒寧舒消炎藥捏成粉末,混在溫水裡給宮容喝下去。
之後每隔著一段時間,就摸摸他發布發燒,如果發燒了,寧舒隻能把他往醫院裡送。
吊瓶掛著都沒有什麼用。
寧舒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嘲諷宮容,嘲諷宮容要死不活,白費心機。
中途宮容發燒了幾次,寧舒就給他喂藥,一燒起來就喂消炎藥。
偶爾許媽媽會讓寧舒給宮容擦擦身上,讓他的身子爽快一點。
主要是徐媽媽覺得一個小夥子這樣躺在床上怪可憐的,尤其是這麼帥的小夥子。
寧舒照辦了,因為宮容身上的汗水一發酵,味道真心熏人。
不是為了宮容,而是為了生活環境。
宮容足足睡了兩天醒過來,感覺嘴裡有什麼東西,鼻尖蘊繞著一股不可名狀的味道。
還有點鹹鹹的。
在宮容昏迷的時候,寧舒都沒有取下襪子。
許媽媽想取下來,寧舒直接說:“別取,萬一醒了,痛得受不了會咬舌的。
”
寧舒每次喂藥,喂了之後,又給他塞上,再說了,她的襪子也不髒。
許媽媽一聽也就隨自己閨女,好歹閨女也是一個大學生,書看得比她多。
所以,宮容是嘴裡塞著東西醒過來。
寧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宮容,宮容直勾勾地盯著寧舒,表情漠然。
寧舒:……
這是什麼畫風?
好像抱著她大腿,叩謝她的救命之恩才是此時此刻正確的打開方式吧。
寧舒也盯著宮容。
宮容:……
倒是把嘴巴裡的東西給我取了呀。
嘴巴裡得滿滿的,連動一下舌頭都做不到。
寧舒分外不爽,跑回去救了這麼一個人。
寧舒將宮容嘴裡的襪子取了,第一句話就是:“這是抹布嗎?
”
寧舒搖頭,宮容神色一松,寧舒說道:“這是襪子。
”
宮容的臉色更白了,眼一翻差點就要暈過去了。
寧舒坐了下來,小粉拳砸在宮容的心口,“別暈,我有事情跟你說。
”
宮容被寧舒這麼一錘,肋骨好像都是斷了。
宮容這下還真暈不了,不過身體失血過多,他的臉蒼白地都要透明了。
“趁著我媽出去了,我們來談一下救命報酬的事情。
”
“我相信你的命應該很值錢吧。
”寧舒笑眯眯地說道,真以為她吃吃多了會救宮容。
她需要錢給許媽媽做手術,做了手術之後,還要吃藥,是不小的開支。
滿打滿算委托者都才22歲,連大學都沒有畢業呢。
現在迫切要解決錢的問題,真以為她那麼舍己為人啊。
宮容虛弱地問道:“你救我是為了錢”
寧舒斜眼看著他,“不然你覺得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我們之間的情誼麼,別忘了,你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我們之間能有什麼情誼?
”
宮容問道:“多少錢。
”
“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你就給多少錢?
”寧舒將皮球踢給宮容了。
宮容又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
“兩天三夜,是我伺候你的。
”寧舒說道。
宮容看了一眼包紮手臂,幽幽嘆了一口氣,“我可能給不了你錢,我的黑卡可能被凍結了。
”
寧舒:……
“草,槍技怎麼這麼差,怎麼沒有直接打中你腦袋?
”寧舒立馬就翻臉了。
宮容眼皮跳了跳,“其實我也是有私產的人。
”
“所以呢?
”寧舒歪著頭淡漠地看著她。
“就算是為了你妹妹,你也應該慷慨就死啊,還逃個屁啊。
”寧舒嗤笑了一聲。
宮容臉色慘白慘白的,連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嘴唇幹得翹皮了,寧舒對此視而不見。
宮容突然一笑,“芙兒做得很好,連我都能下手,對其他人更不用說了,這樣才能守護sr集團,才能在群狼虎豹中活下來。
”
寧舒鼓掌,真是世界好哥哥。
寧舒很幸災樂禍,大概是宮容的男人的樣子給宮芙壓力太大了,再加上才掌握集團不久。
這個時候宮容回去了,還是以男人的身份,肯定對剛執掌大權宮芙很不利。
“能給我倒點水嗎,我太渴了?
”宮容看著寧舒。
現在的宮容真是楚楚可憐,分外惹人憐。
“你現在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廢物一個,不給喝。
”寧舒冷酷地說道。
嚴格說起來,她和宮容階級是對立的,而且很尖銳。
這件事到現在還沒完,後續發展她可能被拉入這場事故中。
草!
寧舒瞥了一眼宮容,之前這姐妹,不對,兄妹情深的時候,她倒黴,現在兄妹翻臉了,她很可能是替罪羊。
寧舒盯著宮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宮容忍不住挪了挪身體,但是一動手臂就很疼。
宮容疼得臉色煞白煞白的。
寧舒笑眯眯地說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