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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4209章 他有病

  「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

  三個好心人傻了眼。

  隻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被摁在牆壁上,而摁住他的,是一個女人。

  聞聲,男人淡淡轉眸:「沒見過老婆教訓丈夫?

  又一聲「砰」,一拳頭打在了男人的下巴。

  祁雪純真正打到了司俊風,其實也就這一拳。

  之前她也打出很多拳,但都被司俊風躲開了。

  而這一拳打下,司俊風的嘴角流了血。

  「俊風!
」門外忽然響起司媽的尖叫。

  司媽、司爸和程申兒、馮佳都在門口,將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裏。

  「祁雪純!
」司媽怒了,「你想要殺人嗎!

  她衝進來,舉起手中的包包便往祁雪純身上砸。

  司俊風一把將祁雪純拉到自己身後,司媽的包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肩頭。

  司俊風鼻子瞬間流血。

  司媽愣了。

  「司總……」馮佳是冷靜的,趕緊說道:「司總,快去醫院吧。

  司俊風拿出手帕,簡單一擦,「沒事。

  又說:「你們都走。

  「俊風,你還在流血,」司爸擔憂的催促:「酒店也有醫務室,快去。

  司俊風仍隻是拿手帕一擦,又說:「你們都走。

  「不行啊,兒子,快去醫院。
」司媽回過神來了。

  司俊風不耐:「你們……」

  祁雪純抓起他的手,「跟我去醫院。

  司俊風這才到了酒店醫務室。

  醫生給他止了血,又開了一些消炎藥,耐心的對祁雪純說著吃藥事宜。

  司俊風不以為然:「這點小傷,有必要吃藥?

  醫生若有所思,對司俊風說道:「你現在沒事了吧,去外面結帳吧。

  等他離開後,醫生才對祁雪純說道:「他嘴角流血是因為牙齒把口腔內壁磕破了,但鼻子流血,我認為沒那麼簡單。

  祁雪純一愣,不太明白。

  醫生接著說:「我也是憑經驗,這裏沒有專業的檢查設備,回了a市,你還是讓他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吧。

  祁雪純這時才回過神來,「醫生,您是說他可能有病?

  醫生凝重的點頭:「像他這樣的,看著沒病,但一查就可能是大病。

  祁雪純隻覺腦子裏轟的一聲。

  「醫生,您亂說話不負法律責任的吧。
」門口響起冷涼的嗤笑,司俊風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醫生臉色不改:「我要對病人負責任,檢查一下總有好處。

  司俊風不屑,轉身離去。

  祁雪純挺不好意思的,「謝謝你醫生,他不會說話您別計較。

  醫生搖搖頭。

  祁雪純走出大樓,腦子有點亂。

  有病的,需要治療,有危險的那個人不是她麽?

  怎麼現在又說司俊風有病?

  而且還可能是大病?

  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她追上走在花園裏的司俊風,「你別欺負我失憶,究竟怎麼回事?

  司俊風勾唇:「你關心我?

  「快說。

  「告訴我送花的是誰。

  祁雪純無語,還揪著這件事不放呢。

  「傅延。
」她回答了。

  司俊風在腦子裏搜到這個名字,眸光驟冷:「上次讓他逃脫,他還不跑遠點,竟然敢來招惹你。

  他馬上明白了:「酒會裏丟鐲子的事,是他一手策劃的。

  祁雪純很佩服他的邏輯推導能力。

  「想必真的手鐲已經被他拿走了吧。
」他又說,及其鄙視,「小毛賊!

  祁雪純無語的抿唇,「現在你可以說究竟怎麼回事了吧?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你是舊傷還是新傷?

  「我沒事。
」他仍斷然否定,「你最好去查一下這個醫生。

  「查這個醫生?
」祁雪純不懂,「為什麼?

  「有一種醫生專門嚇唬人。
」司俊風聳肩,「或者讓你去他指定的醫院檢查,然後他能從中得到好處。

  祁雪純:……

  以前真沒發現,他找借口的能力這麼強。

  「俊風,怎麼回事啊?
」司媽帶著程申兒和馮佳匆忙迎過來。

  「已經止血了,」祁雪純覺得有必要跟司媽說一聲,「但醫生說……」

  司俊風忽然摟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我答應你去檢查,現在閉嘴。

  他是貼著她耳朵說這話的,看著真是親密無間,讓人臉紅。

  司媽等人的臉色都挺尷尬。

  「醫生說什麼?
」司媽催問。

  「醫生說,讓他好好休息。
」祁雪純改了口。

  「媽,我去休息。
」司俊風摟著祁雪純離去。

  司媽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既不高興,又有點摸不著頭腦。

  倒是沒人追究,司俊風要做檢查的事。

  以司俊風高大健壯的模樣,看著也不像有病。

  「司總和太太一會兒鬧,一會兒好的,感情可真好。
」馮佳羨慕的說。

  「祁雪純鬧得不像樣子!
」司媽不悅。

  「老太太,剛才那頓飯我還結帳,我先去忙了。
」馮佳先行離去。

  誰也沒將馮佳當回事。

  「你去跟醫生打聽一下,」司媽交代程申兒,「看看俊風的病情究竟怎麼回事。

  程申兒去了,回來後告訴司媽,「醫生說他沒事,流鼻血是因為內火太重。

  司媽默默點頭。

  程申兒不知道的是,司媽也讓肖姐去問了,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

  司媽就是想看看,程申兒有沒有故意挑撥離間。

  現在看來,她還是可以相信的。

  「申兒,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弄清楚祁雪純究竟有什麼目的?
」司媽問。

  「如果祁雪純接近司俊風是有目的的,把他們倆分開,她的目的不就達不到了?
」程申兒回答。

  司媽搖頭:「那樣太費力了,隻要弄清楚祁雪純的目的,俊風自然就會疏遠她。

  「伯母,您有什麼好辦法?

  司媽沉默不語。

  **

  回到房間,祁雪純便開始收拾東西。

  「你也去收拾,」她看一眼站在門口的司俊風,「半小時後莊園門口集合。

  司俊風好笑,「你鐵了心讓我去檢查。

  她的確是。

  「我答應了,就一定會去,」他說道:「但先得把傅延的事情解決。

  祁雪純手一頓:「其實沒必要,有好時機再說吧。

  司俊風沒出聲,眸光卻冷下來。

  他要辦的事,不會更改。

  「讓騰一辦行嗎?
」她妥協了,「你跟我回去檢查。

  他唇角勾笑,來到她面前,「老婆,想關心人,語調要放柔軟一點。

  他抓起她一縷頭髮,放在手裏把玩。

  她由著他,注意力全在他的檢查上,「不能交給騰一嗎?

  「不行,」他漫不經心,卻又不容商量:「本來可以的,誰讓他肖想我的女人。

  「我說了他是另有目的。
」她無語。

  「不管什麼目的,也不能肖想我的女人。

  好吧,「你想怎麼做?
」她再次妥協。

  她太清楚他了,如果她不答應,他會像沒要到玩具的小孩子,一直鬧。

  「很簡單,他再敢來給你送花,我直接將他手腳打斷。

  她立即否定,「你不是想弄清楚他的目的?

  司俊風挑眉:「你有什麼想法?

  她想了想,「守株待兔,靜觀其變。

  當晚,司俊風回到自己房間去了,按照祁雪純說的,他們得保持「現狀」。

  現狀就是他們倆正在鬧矛盾。

  當然讓他答應得費點功夫,比如說,他走後,祁雪純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累的。

  另外,她身上還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東西。

  司俊風說,有了這個東西,她這邊的動靜他都能第一時間聽到。

  嗯,她拿到這個東西之後,第一時間請教了許青如,學會了如何將它關閉聲音。

  「叮咚!
」忽然門鈴聲響起。

  打開門一看,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在門口,餐車上放了不少東西。

  「我沒叫客房服務。
」祁雪純搖頭。

  「是一位先生給您叫的。
」服務生回答,一邊低頭去看卡片。

  「是一位司先生吧。
」祁雪純問。

  服務生也剛好看清卡片:「對,一位司先生。

  司俊風在自己房間,忽然勾唇露出一個笑意。

  他正在開視頻會議,某區域經理彙報工作中呢,見他這麼一笑,頓時愣了不會了……

  「司總,有什麼問題嗎?
」旁邊的騰一問。

  「算她有良心,沒以為是其他男人叫的服務。
」司俊風聽著祁雪純那邊的動靜呢。

  這下,其他幾個區域的經理都愣了。

  騰一倒是知道他什麼意思,輕咳一聲,「司總,我讓經理繼續彙報。

  司俊風淡然「嗯」了一聲,彷彿什麼也沒發生。

  沒多久,司俊風收到祁雪純發來的信息:你又把我當成什麼奇怪的動物了?

  司俊風發回一個問號。

  祁雪純回過來:你覺得這麼多東西,我能吃得了?

  他足足給她點了七個菜,外加兩份點心。

  祁雪純對著滿桌的菜發怔,司俊風回來消息:等我過來一起吃。

  她正想阻止,服務生捧過來一隻超大的公仔熊:「這也是司先生送給您的。

  她愣了愣,難以想像餐車下竟能塞下這樣的大公仔。

  她蹙眉抱著公仔熊,想著他為什麼做這些?

  是為他和程申兒同桌吃飯了而道歉?

  忽然,她碰到公仔的左手臂,發現手臂上系著一個東西。

  拿起來一看是一隻盒子,裏面放著一枚,粉色鑽石手鏈。

  自然的粉色經過打磨,發出了溫潤又耀眼的光芒。

  很漂亮。

  他給的東西都很漂亮。

  但她給他發消息:為什麼送我東西?
別以為這樣我就不讓你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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