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女學生。
”蔣父冷哼,“看見她穿得吧?
花枝招展的,哪裡像是正經來上課的?
一看就是來學校勾引金龜婿的!
”
班導聽不下去,開口說了句,“蔣同志,您這話太過分了,蘇舒同學穿著並無不妥,且犬子的事,蘇舒同學上周就和學校反映過,我們也找過蔣國濤同學勸過,分明是蔣國濤同學單方面纏著蘇舒同學。
”
“要不是她私下給了什麽暗示,我兒子怎麽可能一直追著她?
這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是就隻有她一個,追她一天兩天她要是不理會,我兒子怎麽可能會一直追著她不放?
”
“分明是她明明結了婚卻不守婦道,就是一個蕩婦,看上蔣家,想著踢了她前頭丈夫嫁入蔣家當蔣家兒媳婦一步登天!
”
“這裡是大學,是學習知識的嚴肅地方,不是這種蕩婦應該呆的地方,你們就應該開除她以正校風。
”
蔣父越說嗓門越大,校長和教務處主任卻聽著皺起眉頭。
“據我所了解,確實是蔣國濤單方面糾纏蘇舒同學,蔣國濤堅持送一周的禮物給蘇舒同學,但是蘇舒同學堅持不收,也確實一件都沒有收。
”教務處主任說。
“她說沒收就沒收?
她私下偷偷收你們能知道嗎?
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她勾著我兒子,我兒子怎麽可能非追著她?
”蔣父質問著。
蘇舒氣得牙癢癢,深呼吸了一口氣以後,她越過擋在她前面的班導,上前兩步,直接擡手一巴掌甩在蔣父臉上。
“蔣先生,您看這一巴掌拍得響不響?
”
蘇舒冷呵一聲,“誰說一巴掌拍不響,這拍得不是挺響的?
”
蘇舒動手打人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蔣父反應過來怒極揚手要打回去,副校長和教務處主任趕緊上前拽住他的雙手攔住他。
“你們看見了,她都敢當著你們的面打我!
這種毫無素質的學生,你們學校還不開除?
”蔣父怒吼。
“不是你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我隻是在證明給你看,一個巴掌拍得其實挺響的,我用事實告訴你,這句話以後不要亂說,因為它不是正確的。
”蘇舒道。
班導趕緊把蘇舒拉回身後護著,但心裡覺得蘇舒這一巴掌打得是真得痛快,畢竟蔣父滿嘴汙言穢語,他聽著都十分刺耳。
那些詞語放在女生身上,每一個字眼都像是一把殺人無形的刀。
“蔣同志請你冷靜,蘇舒同學動手雖然有不對,但是你先開口侮辱我們的學生在先,你作為男士,且還是年長的男士,你首先就已經大錯特錯。
”教務處主任道。
“怎麽?
你們這是要包庇這個賤人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蔣父憤怒之中已經口不擇言,恨不得將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詞語都用在蘇舒身上。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蔣家是沒權沒勢的小門小戶,我今天一個人過來,是不想給你們校方施壓,想給你們校方一個面子,事情鬧大了有損你們學校名譽,沒想到你們給臉不要臉!
”蔣父指著蘇舒的方向,“你們學校出了這麽一個勾引男人的賤人,以後看哪個正經人還敢來你們學校!
”
“不管你是誰,我們學校就要公正處理每一件事,在蔣國濤和蘇舒同學這件事上,據我們目前所知,蘇舒同學確實沒有錯。
”副校長怒喝,“反倒是蔣國濤同學,進了大學不知道珍惜學習的機會,卻天天追著一個女同學跑,不思進取,我們學校以有這樣的學生為恥!
”
蔣父確實不是毫無人脈,至少蔣國濤休息日做的事學校暫時還不知道,蔣父找人壓著消息,公安那暫時還沒有通知學校。
教務處主任早知道蔣國濤這號人了。
談個對象鬧的人盡皆知。
“蔣同志,若不是看在年輕人的份上,我們想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就衝著他上一次鬧出的事情我們學校就該開除他了!
”副校長道,“他上一個對象退學的原因別以為校方不知道!
”
提到蔣國濤上一任對象蔣父的表情明顯變了下,那些憤怒的情緒,好像一下子被什麽壓了下去。
蔣父頓時冷靜了下來,下意識脫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那個女人退學是她自己的事,和我們家蔣國濤有什麽關系?
無憑無據的事休想栽贓到我兒子身上!
”
“先不說蔣國濤上一任退學的事。
”蘇舒適時接下話開口,“看來校長和主任都還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
蘇舒這一開口蔣父就知道蘇舒要說什麽了,他怒而指著蘇舒吼著,“我們男人說話有你這個賤人插嘴的份?
你給我閉嘴!
”
“蔣同志!
”副校長用力拍了下桌子,“男女平等!
這裡有蘇舒同學說話的份!
”
說完副校長問蘇舒,“蘇舒同志,你說!
我倒是要知道還有什麽事是我們不知道的!
”
“謝謝校長!
”哪怕蔣父的眼神仿佛能殺人,但是蘇舒一點都不慫。
辦公室裡,三個人都在護著她,她有何畏懼?
“上周六蔣國濤帶著人群毆我丈夫,另外幾個人帶了棍子,蔣國濤拿了刀,還傷了我丈夫,險些造成重大傷害。
”蘇舒道,“我丈夫已經報警了,蔣國濤現在雖然在醫院接受治療,但是有公安日夜守著,等他出了院公安就會把他帶走。
”
“竟然還有這種事?
”副校長愕然,“追求不成竟然還傷害蘇舒同學的丈夫?
我們學校怎麽出了這等品行惡劣的學生!
這才是我們學校的恥辱!
這才是有損我們學校的名譽!
”
另外兩個老師直接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種事情約莫隻有在報紙的重大新聞版面能看得到,沒想到發生在他們的身邊。
“這種學生必須開除以正校風!
”副校長道。
蔣父的表情可謂是精彩,同樣的話現在直接一個字不差還給他了。
他氣的險些中風暈過去。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也沒等應答就走了進來。
“這是要開除誰啊?
”男人說話的時候還一副笑著的口吻。
“劉主任什麽風把您刮來了。
”副校長看向來人十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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