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第99章 小郡王耳上的牙印是宛芝咬的
第99章 小郡王耳上的牙印是宛芝咬的
陸騰見著趙珩對著自個兒下跪,連也跪在了趙珩跟前,他哪敢受皇家郡王的禮:“小郡王,您若是長跪不起,草民也不敢起。
”
趙珩見著陸騰對自個兒下跪,滿是焦急道:“您別跪我啊!
您快起來!
”
陸騰哪敢起來,“小郡王, 您先起來。
”
楚王過來時,便見著自家那傻兒子與一人跪著對拜,他怒聲道:“趙珩,你又做什麽呢?
”
趙珩道:“爹,您來得正好,您快讓陸伯父起來, 別讓他跪我了, 我當不起他這一跪的。
”
楚王見著趙珩難得願意喊自個兒爹,便對著地上跪著的陸騰道:“陸兄,您快起來,他是小輩,當不得你這一跪的。
”
陸騰道:“不不不,他乃是郡王爺,我不長眼睛衝撞了郡王,是我的錯!
”
趙珩如今可是恨極了自己這張嘴,“不不不, 是我的錯,您沒有錯,陸伯父您快起來。
”
說著, 趙珩便朝著陸騰磕著響頭,一個個響頭結結實實的。
楚王在一旁看著吃味, 趙珩對著他可都沒有行過如此大禮。
陸騰見狀, 也要磕頭。
“你們這是?
”景元帝走到門口,見著對著磕頭的兩人甚是納悶, 這兩人怎麽就磕上頭了呢?
陸騰聽到景元帝的聲音,連行禮道:“草民叩見陛下, 陛下,草民方才在宮中無狀橫衝直撞,不長眼撞到了郡王爺,還請陛下責罰!
”
景元帝道:“無礙,陸愛卿快快起來,朕可盼著伱許久了!
”
陸騰這才起身,他見著趙珩還在對自個兒跪拜,連道:“小郡王,您快快起來,草民真的是當不起您這一拜。
”
“您當得起的!
”趙珩恭恭敬敬地跪拜著。
景元帝笑了笑道:“他要拜,就讓他拜著!
”
陸騰連道:“陛下,這草民哪裡受得起呐?
”
楚王也跟著一笑道:“陸兄,你受得起這孽子一拜的,隻求你別嫌棄他就好。
”
陸騰不知他們所說的意思,隻覺得陛下與楚王的笑意有點不懷好意。
陸騰心中想陛下與楚王怎會對自個兒不懷好意呢?
他身為臣子如此想著實不該。
趙珩見著陸騰跟著皇伯伯進了紫宸殿之中,他連起來,往東宮跑去。
進了東宮書房,趙珩走到太子跟前, 喝了跟前的一杯茶水道:“皇兄,救命啊!
”
太子見著趙珩著急忙慌入內道:“怎麽了?
方才父皇斥責你了?
”
趙珩搖搖頭道:“不是,是宛芝的父親回來了, 我方才還得罪陸伯父,等會宛芝還讓我去陸家赴宴,你快幫我想想法子!
”
太子問道:“你怎麽會得罪他的?
”
趙珩道:“方才我從紫宸殿裡剛出來,陸伯父就橫衝直撞地過來,我便撞到了他罵了一句長沒長眼睛,我知錯了,日後我絕對絕對不敢言語無狀了!
”
太子道:“這倒不盡是你的錯,這是小事,無礙的,你好好打扮打扮,等會去赴宴時禮數到位就是了,陸大人陸夫人都是好詩書的,你送她們一些上品筆墨紙硯就好。
”
趙珩聽著太子的話道:“皇兄,您東宮之中可有上品筆墨紙硯?
”
太子無奈輕笑道:“我命人去幫你取來,你等會用午宴時記得少說多做。
”
“好。
”
……
陸府之中。
梅清煙聽著陸宛芝講了這三年在孫家的委屈,聽到昨日孫克所為,她氣得手直抖道:“孫家欺人太甚!
宛芝,這三年可憐你了。
”
陸宛芝在梅清煙懷中道:“幸而得小郡王所助,今日義絕和離成功,娘親,日後我和孫家就再無聯系了。
”
梅清煙拍拍陸宛芝的手道:“孫家如此,早就該和離了,放心,娘會給你再找一個好夫婿的,這一次定要擦亮了眼睛,可要找個人品端正的。
”
“嗯。
”
梅清煙道:“你說的小郡王是哪家的小郡王?
人品可好?
”
陸宛芝輕笑了笑:“楚王家的小郡王,人品嘛……算好的吧。
”
梅清煙道:“就是那個傳言之中的長安小霸王?
看來傳言也不一定是事實,得好生謝謝他才好!
”
陸宛芝點點頭道:“我打算今日午間設宴款待小郡王,以答謝這兩日裡他所幫我。
”
梅清煙道:“我記得這位小郡王年紀和你一樣是吧?
你們兩個是同一日出生的。
”
陸宛芝應道:“是的。
”
梅清煙歎氣道:“一眨眼,楚王妃也走了十六年了。
”
陸宛芝擡頭看著梅清煙道:“您認識楚王妃嗎?
”
“哪能不認識?
那時候的楚王妃可是長安第一美人,身為皇後妹妹的她,還未及笄那會兒做媒的人可是差點踏破顧家的門檻,隻是她與楚王自幼青梅竹馬,一及笄就嫁給了楚王,年過二十就……唉!
”
梅清煙歎氣道,“想來小郡王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無爹娘管教,太後皇後見他身世可憐定是嬌寵著的,他能有這份俠肝義膽實屬難得。
”
“姑娘,門口小郡王求見。
”
梅清煙聽到玉竹來報,便道,“快讓他進來。
”
趙珩在門口提拎著從東宮裡拿來的禮,進了陸家堂屋,見著陸宛芝旁邊坐著的端莊貴夫人,連下跪道:“拜見陸伯母!
”
梅清煙連起身道:“小郡王,我這哪裡敢受您這麽大的禮,快快起來,該我給您行禮才是。
”
趙珩起身朝著梅清煙一笑道:“陸宛芝如今是我的師父,您是我師父的娘親,我跪拜您是應該的。
小婿……不對,小侄聽說您喜詩書,這是給您的禮物,望您不要見外。
”
梅清煙見著跟前儀表堂堂的趙珩,道:“像,太像了,你長得太像楚王妃了。
”
趙珩看著梅清煙道:“您認識我娘?
”
梅清煙笑笑道:“當然認識,當年我與你娘同時懷有身孕,逢年過節有宴會時,便會在一起聊腹中胎兒如何。
你與宛芝尚在繈褓的時候,還在同一個搖籃裡睡過呢。
”
陸宛芝倒是從未聽梅清煙說過此事。
趙珩更是從未聽人說過他幼時還與陸宛芝相識。
想想也是,他與陸宛芝差不多同一時辰出生的,小時候定是一起見過的。
趙珩滿是笑意道:“那我怎麽後來我就不與陸宛芝一起玩了呢?
”
否則他與陸宛芝也是青梅竹馬長大,還有那孫克什麽事情?
梅清煙笑笑道:“你們一歲半以前還好些,過了一歲半見著就打就咬,宛芝耳後的那顆紅痣原本沒有的,就是您幼時抓出來的。
您的耳朵上的那個牙印也是宛芝幼時咬的,那時候宛芝牙還沒長齊,把您耳朵都咬出血來了。
”
趙珩摸了摸自個兒的耳垂,朝著陸宛芝一笑道:“原來我耳上的疤是這麽來的,沒想到陸宛芝幼時這麽調皮。
”
陸宛芝微蹙眉,她幼時不該這麽調皮的,定是那時候一歲多的趙珩就如同如今這般欠打!
梅清煙道:“是啊,那時你們兩個一見就吵一見就打,原本我與王妃還想著讓你們義結金蘭的,後來見你們打得厲害,哪還敢讓你們在一起玩?
”
趙珩有些可惜道:“可惜了,早知如此,我那時候必定乖乖的,不與宛芝一起打架的,這樣就能與宛芝妹妹一起長大了,也不至於快二十了才見面。
”
梅清煙道:“也不可惜,小郡王昨日對我家宛芝有大恩,若小郡王不嫌棄的話,不如重續當年我與王妃之約定,您與我家宛芝義結金蘭,結為兄妹可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