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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沉淪》355.第355章 薄燁,你來了

失控沉淪 溫若甜 4507 2024-06-06 16:09

  “砰”的一聲,德川睿被薄燁扔到沙發上,力道過大,連帶著沙發也倒了。

  黑人跟保鏢們廝打在一起,人多勢眾,很快就被征服按倒在地面了。

  德川睿臉上都是血,兩個眼睛被打的青紫,看著近乎發狂的薄燁,他吐口血,哈哈的笑著:“我說過的,我看上你女人了,她早晚都是我的。

  薄燁臉色陰翳,黝黑眼眸都是狠辣和滔天怒氣,衝著他嘴就是狠狠一拳。

  “啊。
”德川睿疼的叫一聲。

  保鏢想過來幫忙,薄燁冷聲:“滾。

  “都出去。

  保鏢接到命令,隻能道:“是。

  所有人,看都不敢看床上女人一眼。

  轉身出去了。

  外面,鄒老闆聽著裡面動靜,心裡倒是稀奇,看來薄燁是真把那個江阮放在心尖上疼著了啊。

  鄒老闆認識薄燁這麽久,印象裡的薄燁一直都冷靜的過分,就算天塌下來,他那張臉眼皮都不會動一下。

  什麽時候會有像今天這麽失控的時候。

  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似的。

  不過德川睿敢在他的地盤搞事情,鄒老闆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眼底劃過微光,鄒老闆捏根雪茄咬在嘴裡,旁邊的人過來點燃。

  抽一口,眸色晦暗不明。

  屋裡不斷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音,薄燁踢斷了德川睿的下巴,又斷了他幾根肋骨,廢了他的手。

  然後拖著德川睿的頭髮,把他扯到牆角,德川睿從小嬌生慣養,哪裡遭受過這等折磨,人差點暈死過去,隻能喘著氣。

  “放過……放過我……”

  太疼了。

  他受不了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可薄燁卻依舊覺得不解氣。

  “放過你?”

  “你他媽該死。

  “敢碰我女人,去死吧!

  他擡腳狠狠踩在他胸口,生硬皮革抵著他胸腔骨,然後狠狠往下壓。

  薄燁接受過訓練,力道本來就大,此時又帶著怒氣,用足了力氣。

  隻聽哢嚓哢嚓的骨碎聲響起。

  薄燁把他胸腔骨全活生生壓碎了。

  德川睿疼的撕心裂肺:“啊……”

  慘叫聲傳遍整個屋子。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了,鄒老闆聲音傳來:“薄燁,別弄出人命。

  “他再該死,也不能死在我的地盤上,你是聰明人,別給自己惹麻煩。

  好歹德川睿還是那個家族的二公子。

  薄燁想在南非佔地盤,以後少不了打交道。

  德川睿是該死,但他背後牽扯的家族勢力太廣泛,就算想弄死他,也不能明面上來。

  南非亂,一條人命不算什麽。

  但要是在他地盤上,而且指名道姓說出是薄燁弄死的,對薄燁對他都不是什麽好事。

  德川睿從來沒遭受過這種酷刑,再狠辣的他此時也宛如一條死屍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全身裂骨的痛,靈魂都在痛。

  他的手,腿,還有胸口,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骨頭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踢碎了。

  魔鬼,這個男人就是魔鬼。

  德川睿生出恐懼,後悔,或許他壓根就不該招惹上他。

  德川睿更擔心的是,他不會變成廢人吧。

  不,他不能成廢人。

  一個對家族毫無利用價值的廢人,他會被唾棄,被拋棄的。

  他絕對不能落到那個地步。

  喉嚨湧出鮮甜,德川睿用盡力氣發出嘶啞聲音:“救我……救我……”

  他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整個人仿佛是個血人似的。

  耳邊皮革聲響起,德川睿瞬間閉嘴了,那個可怕的男人又來了。

  耳邊傳來他魔鬼般的低啞聲音:“救你?”

  擡腳就是狠狠的一腳,踹在他腿上。

  “誰能救你,嗯?”

  又一腳,直踹他腿裡面。

  “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德川睿蜷縮身子,痛苦不堪。

  薄燁也沒好到哪去,白襯衫全都是沾染的鮮血,看起來狼狽不堪。

  頭髮淩亂。

  兩個拳頭都是傷口,滲透著血。

  是剛才薄燁打德川睿的時候,用力過猛造成的。

  此時絲絲啦啦的疼。

  可這點疼對薄燁來說,不算什麽。

  他永遠不會忘記,剛才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什麽。

  這個該死的德川睿。

  敢動她的人。

  薄燁眼底都是紅血絲,都是恨意,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蹲在他面前,薄燁狠狠抓起他的頭髮,看他鮮血模糊的臉,他手掌攥緊。

  “剛才用哪隻手碰她的,嗯?”

  他拖著尾音,傳到德川睿耳中,像是閻王催命般,心底滲起無盡的恐懼。

  “沒有,我沒有。

  薄燁冷笑:“看來是兩隻手都碰了。

  “那就都別要了。

  德川睿還沒反應過來。

  薄燁就握住他手腕,然後往後狠狠一彎,男人用盡十足力道。

  硬生生把德川睿的手腕骨頭給斷了。

  斷骨之痛,要比脫臼還要痛十倍百倍。

  “啊……”

  德川睿疼的眼淚哇啦哇啦流,跟血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些是淚,哪些是血了。

  斷了他的手,薄燁甩開他的頭,起身衝著他斷掉的腿又是狠狠幾腳。

  這才轉身,喘著氣朝著大床走去。

  薄燁剛才氣頭上,隻想殺了德川睿,沒注意到江阮的嘴還被膠帶粘著。

  手也被綁在床頭。

  他瞳孔一震,眼底都是懊悔,趕緊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江阮卻仿若受刺激似的不停的掙紮,嘴裡叫道:“別碰我,別碰我,德川睿,你滾開,滾開!

  薄燁:“江阮,是我。

  她卻像是聽不到似的,不停的掙紮著叫著。

  “別碰我,滾,德川睿,你滾,我要殺了你,薄燁不會放過你的……”

  她掙紮的厲害,兩個受傷的手不停的摩擦著繩索,破掉的傷口不斷往外滲透出鮮血,順著雪白手臂往下落。

  薄燁看的心疼,也發現她的不對勁。

  她睜著眼,可眼睛裡沒有光。

  她看不到了。

  薄燁緊握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解開繩索。

  她卻在他懷裡掙紮的更厲害了。

  “江阮,是我,我是薄燁。
”薄燁按住她肩膀,聲音溫和的壓抑的安撫著她。

  江阮卻依舊在掙紮:“滾開,別碰我。

  她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薄燁臉色大變,察覺到這點,他唇角都在恐懼的發顫。

  該死的德川睿。

  薄燁很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想到什麽,他把手碗放在她鼻尖。

  他的香水味,她一定認識。

  薄燁想看她還有沒有味覺。

  果然,江阮聞到香水味不再掙紮了。

  她雙眼無神,眼眶含著淚水,是興奮的淚,激動的淚水。

  這種香味,她不會聞錯的。

  他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

  江阮肩膀都因委屈激動而輕顫著,她哽咽的忍著哭聲:“薄燁,你終於來了。

  她在黑暗中憑著知覺,抱住他就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了。

  所有的害怕,委屈,恐懼在此時得以消失。

  聽著她哭聲,薄燁心頭宛如刀割般滴血,他喉結滾動著,把她抱在懷裡,掌心在她後背輕拍著。

  安撫著她,明知她聽不到,他還是愧疚悔恨:“對不起,我來晚了。

  “是我沒保護好你。

  男兒有淚不輕彈,薄燁此時黝黑眸底卻沾著濕意,他緩口氣,掌心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

  等她哭的累了,才俯身把她抱起來。

  裙子收攏,露出她雪白脖領。

  此時卻有幾枚礙眼的紅色在上面。

  格外刺眼。

  薄燁當然認識那是什麽。

  眸色卻是淡淡,一掃而過,仿佛沒看到似的,單手抱著她,擡手幫她收攏好衣服。

  遮住那些印記。

  隻是經過德川睿時,衝著他頭又是狠狠的一腳。

  一腳下去,德川睿眼冒金星。

  直接暈死過去了。

  門打開,保鏢都在外面站著,領頭的過來:“薄總。

  “去請醫生過來。
”薄燁冷聲命令。

  “是。

  鄒老闆沒走,掐滅手裡的雪茄丟給手下,他問:“德川睿沒死吧?”

  薄燁冷冷的看著他。

  見他不說話,鄒老闆心裡咯噔一下。

  “你……”

  還沒說完,就被薄燁打斷,狠聲傳入耳中,冰如刺刀:“我早晚殺了他。

  意思就是沒死?

  鄒老闆這才松口氣,沒死就好。

  在他的地盤死人,是給他惹麻煩。

  鄒老闆擡手拍了拍薄燁肩膀:“謝謝。

  “放心,我會幫你的。

  “先帶弟妹回去吧,她更要緊。

  鄒老闆也隻能說這句話,別的話,他不能問。

  德川睿是什麽人,眾所皆知。

  他就是個既好色又變態的瘋子。

  又跟薄燁結了仇。

  江阮長的這麽漂亮,又是薄燁的人,落在他手裡還能有什麽好下場。

  動動腦子也能知道。

  薄燁抱著江阮走了,看他背影消失,鄒老闆這才帶人進去。

  就看到床上有一條繩索,還有膠帶,血,不遠處更是擺放著各種情.趣刑.具。

  地面都是血,德川睿就躺在血泊中,臉上,渾身都是鮮血,就像是死了似的。

  鄒老闆不禁嘖嘖,薄燁下手還真狠。

  也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動薄燁的女人,薄燁今天沒殺了德川睿,已經很給他鄒老闆面子了。

  “去看看他還活著沒。

  這麽髒,鄒老闆才不肯去碰。

  他有深度潔癖。

  手下去看了看,南非語:“沒死。

  鄒老闆發話:“把他帶走,讓人送回去,就說跟人結仇了,要是對方問是誰打的,就說不知道。

  “是。

  手下人:“鄒老闆,可是他的下屬剛才已經看到你了。

  鄒老闆不屑嗤聲:“你說的是那個小部落首領?跟了不該跟的人,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還用我教你怎麽處理他嗎?”

  鄒老闆語氣輕描淡寫的。

  話語裡卻盡是殺意。

  能在南非這種混亂地方成為一方霸主,鄒老闆可不是心慈手軟的角色。

  在這心慈手軟,那就是把自己的命親手送給閻王爺。

  “我明白了,立刻去辦。

  -

  房間裡。

  女醫生幫江阮包紮好手腕和臉上的傷口,才對薄燁匯報。

  “先生,還好女士的傷沒有傷到筋骨,我給她開點藥,每天讓她吃下去就行。

  薄燁皺眉問:“那她為什麽到現在還看不到,也聽不到?她的視覺和聽覺還能恢復嗎?”

  女醫生:“這個不用擔心,這種藥是南非很常見的一種幻迷藥,隻能維持二十四小時就會自動消退,等藥效過去就好了。

  聽這話,薄燁緊提在胸口的弦這才放松下來了。

  他暗中松口氣,臉色依舊冷冰冰的,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場。

  但說話還算客氣:“謝謝你。

  然後讓保鏢跟著去拿藥了。

  房間安靜下來,薄燁坐到床邊,江阮在床上躺著,兩個手被紗布緊緊包裹著放在旁邊。

  江阮知道是薄燁叫來醫生給她看傷,所以剛才被包紮的時候她很乖,沒有亂動。

  雖然手腕還是很痛。

  她怔怔的睜著眼睛,眼前依舊一片黑暗,她什麽也看不到。

  不知道周圍是不是很多人,醫生還沒走吧?

  她不敢說話。

  直到放在旁邊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指輕輕勾住,薄燁握著她指尖,江阮這才敢說話:“薄燁?”

  他叫他的名字。

  可卻什麽聲音也聽不到。

  其實薄燁回應她了:“嗯。

  隻是江阮聽不到而已。

  知道她現在沒有聽覺,薄燁摟著她脖領,輕輕把她扶起來。

  她脖子也塗藥膏了,被掐.紅了。

  薄燁攬著她,掌心在她後背小心的輕拍著,江阮叫他:“薄燁?”

  “我是不是瞎了聾了?我現在什麽也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她聲音都因為恐懼而顫抖。

  眼角的淚又忍不住落下來了。

  薄燁心疼的要死,擡手幫她擦淚。

  想到什麽,他拉過她的手,鋪開她手掌。

  然後一筆一劃的在她掌心寫字。

  中文太複雜,他怕她不能想象出來。

  於是,很簡單的英文。

  “no。

  江阮皮膚有感覺,清晰感覺到他在她掌心寫得什麽,她哭聲戛然而止,帶著懷疑的問他:“真的嗎?你沒騙我?”

  薄燁寫道:“en。

  江阮破泣為笑:“那就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以後徹底瞎了聾了呢。

  “那我什麽時候能好啊?”

  薄燁:“24。

  江阮隱隱約約猜出來,她興奮:“真的嗎?24小時嗎?我就會好嗎?

  薄燁:“en。

  江阮這才松口氣。

  她就這麽窩在他懷裡,鼻尖縈繞的都是他古龍香水的香水。

  可突然又想到什麽,江阮眼眶的淚如同河流般控制不住的又哇啦哇啦往下落了。

  她帶著哭腔:“可是德川睿他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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