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1840章
第1840章 主人8
工作犬的工齡到了,政*府會將導盲犬回收,不過,主人也可以申請將導盲犬終身留在自己身邊。
狗的壽命不能和人相比。
相處出了感情,沒有那麼容易接受另一方的離開。
“貝貝是不是迷路了?
”應治有些焦急地問道。
寧舒無奈地汪汪叫了一聲,然後去車站了,開始等公交車。
等到了58路車又牽著兩個人上了車,應治給了兩個人的車票錢。
寧舒見有座位,而且還有人讓座位就牽著兩人過去了。
應治摸到了一個空的位置朝陳紅說道:“你坐吧。
”
陳紅坐了下來,道了一聲謝。
兩人又靜默無言,坐了六站,到了車站,又晃晃悠悠回陳紅家裡。
“要不要進去坐坐?
”陳紅應治問道。
寧舒還沒等應治回答就搶先進屋去了,媽呀,累死了,寧舒往地上一癱,應治沒有辦法,隻能說道:“打擾了。
”
磨磨唧唧的,不過應治要突然變成霸道總裁,那就不是應治了。
“你家裡人沒在家嗎?
”應治看屋裡靜悄悄的。
“他們都去上班了。
”陳紅給應治倒水,又給寧舒倒了碗水。
寧舒用舌頭舔了水,感覺陳紅是一個不錯的人,如果兩個人能走到一起也挺好的。
雖然看不見,當時彼此觸摸,這種感覺比用眼睛看更好。
屏棄了美醜,剩下的隻有內心的感覺了。
“你爸爸說不讓你去上班了,是真的嗎?
”應治問道,以後就真的聽不到陳紅的聲音了。
陳紅的聲音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我不會辭職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陳紅搖頭說道。
應治頓時裂開嘴笑了起來,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一樣的。
前幾天還萎靡不振的應治現在突然容光煥發了。
“那挺好的。
”應治咧著嘴說道,“想了想說道:“陳紅要不要我們處一處吧,我喜歡你。
”
“好呀。
”陳紅笑得眉眼彎彎的爽快就答應了,讓應治還有些懵逼。
“你同意了?
”應治不確定地問道。
“同意了。
”陳紅說道。
從兩人確定戀愛關系之後,應治整天走路就都帶風,跟要飛上天了一樣,精力是用不完,工作特別賣力,一下班就送陳紅回家。
陳紅家裡面也沒有反對兩人的交往,應治獨身,沒有家人,如果這兩人真的結婚,陳紅上面沒有婆婆要照顧。
也不擔心夫家的人嫌棄陳紅,除了一點就是眼睛看不見,其他的還算可以。
有時候送了陳紅回家,陳紅家的人還會讓應治留下來吃飯什麼的,也算是慢慢開始接納應治這個人。
這兩人的談戀愛是寧舒見過最淡最淡跟白開水樣的戀愛。
不去電影院,平時就在街心花園,寧舒帶著他們逛街。
要說應治對陳紅做過做浪漫的事情,不是買花,而是不停地買吃的,每天的吃食都不一樣,有時候應治還自己下廚弄點黑暗料理。
不過都是手忙腳亂的,而且開煤氣很危險,陳紅讓他不要做飯,做出來的不好吃就算了,還危險。
做點速凍食物就不錯了。
寧舒也跟著享福了,感覺自己都胖了兩圈。
陳紅家裡人將應治當成了自己人,有時候陳紅的媽媽還買些東西到應治家裡來塞到冰箱裡。
家裡做了什麼好吃的,也給應治送一份過來。
自然而然的,兩人就結婚了。
結婚的時候,寧舒的脖子上被掛了漂亮的花朵纏繞的花圈,在前面牽引著兩人。
平平安安,和和順順的,在親友的祝福下結成了夫妻。
晚上,寧舒吧啦著腦袋,不想聽屋裡的動靜,我懂的好不好!
床咯吱咯吱地想,估計過不了多久,陳紅就會懷孕,然後再生一個寶寶。
結了婚,家裡有了陳紅這個女主人,家裡也溫馨了許多,雖然陳紅也看不見,但是偶爾會裝飾一下家裡。
兩人一塊去上班,一塊回家,在家的附近超市買東西,當然是寧舒做引導。
每次去超市當然先去賣狗糧的地方。
牛肉味的就很好吃,其實狗糧味道相當不錯,吃著碗裡的狗糧,還要被迫吃席翊兩口子的狗糧。
兩人雖然看不見,但是日子還是過得挺有滋有味的。
看不見,就彼此撫摸對方,撫摸比說話都有用,肌膚相親,勝過千言萬語。
兩人都是性格比較溫軟的人,生活中的爭吵不多,更多的是彼此互相幫助,倒是難得的溫馨。
寧舒吃著狗糧,心裡有些納悶,難道這個世界就這麼簡單,她就是來度假的,然後做一隻無憂無慮的導盲犬,看著主人恩恩愛愛?
婚後半年的時間,陳紅懷孕了,是因為陳紅感覺身體特別不舒服,有時候像貧血一樣,頭暈目眩的,到醫院去一查,說是懷孕了。
陳紅一懷孕就辭掉了工作,因為工作的時候,會出入蒸拿房,裡面的溫度非常高,不利於胎兒發育,而且還高溫會使胎兒發育異常。
要當父親的,應治顯得非常高興,除了上班的時間,每天就陪著陳紅。
整天臉上都是癡漢笑,看得寧舒渾身毛都炸起來了。
得知女兒懷孕了,陳紅媽媽直接將陳紅接回了娘家養著。
眼睛看不見,萬一磕著碰著了多危險。
所以應治每天就往嶽家跑,在嶽家打地鋪睡覺。
陳紅娘家的條件不算多好,兩個長輩,兒子媳婦一個屋檐下,沒有多餘的房間。
應治也不在乎,天天就打地鋪睡沙發,拿了一些錢出來給嶽母,讓嶽母隨便買。
摸著自己妻子的肚子越來越大,應治嘴角都裂到了耳朵根。
從陳紅懷孕以來,寧舒就不往她身邊湊了,因為狗和貓的身上帶著一種寄生蟲,對胎兒可能不好。
明明是很幸福的畫面,可是寧舒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焦躁和不安,也不想靠近陳紅。
每次看到應治笑得跟兩百斤的胖子一樣,寧舒的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有時候她身上的毛甚至控制不住地炸了起來來,這是對危險的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