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4119章
第4092章 怪異
天v才?一秒}記住,寧舒叭叭叭地問個不停,盧氏本來就是一個懦弱不善言辭的女人,被寧舒這麼一個又一個看起來有點咄咄逼人的問題,問得昏頭轉向的。
吶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寧舒踮著腳,避開雞屎,一蹦一跳地說道:「我餓了,我要吃點東西。
」
盧氏去給寧舒準備吃的,不過端上來的都是非常簡陋且烹飪得並不好的食物。
寧舒看著黑乎乎的碗,裏面是大塊大塊的紅薯,連一顆米都沒有。
寧舒用筷子戳紅薯,低頭聞了聞,還有一股細微的酸味,肯定不是新鮮的。
寧舒本來就是意識,根本不用吃東西,把筷子一扔,「就這種東西,這是給豬吃的吧,不吃。
」
盧氏很窘迫,「家裏,家裏沒有其他的東西吃。
」
寧舒撇撇嘴,又問道:「你們家辦喜事怎麼連酒席都沒有,也太寒酸了吧,就刷你再窮,也要幫個酒席吧。
」
「唉,越想越不對,都不知道是成親還是下葬呢,下葬都還要辦酒席呀。
」
盧氏聽得膽戰心驚的,對寧舒說道:「因爲太窮了,家裏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索性就不辦了。
」
「小姑涼,你的家在哪裏,你準備什麼時候就走。
」
寧舒隨意地說道:「明天就走,這個地方一點都不想呆。
」
盧氏說道:「早點走好,早點走好。
」
盧氏盯著寧舒的臉看,看到寧舒白白嫩嫩的嬰兒肥,心裏忍不住嘀咕,隻有有錢人家的女兒才能養成這樣吧。
養成這樣驕橫的模樣,不知道怎麼就流落到這裏了。
不過看村長他們的樣子。
寧舒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
「不知道,路程有點遠,估計要半夜才能回來。
」
寧舒啊了一聲,「嫁這麼遠啊,回一次孃家可太不容易了。
」
盧氏隻能疊聲說沒辦法,兒女姻緣。
之後盧氏就不在說話了,盯著一個方向發呆。
寧舒叭叭叭問道:「你除了一個女兒,沒有其他的孩子了麼?
」
盧氏搖搖頭,「沒有了。
」
寧舒又開始叭叭叭戳人心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你也捨得嫁那麼遠。
」
盧氏的眼睛裏都帶著水光了,強忍著悲痛和難掩的恐懼,卻轉移話題,「小姑涼,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了。
」
「我不要,你們牀上肯定很髒,你重新給我換棉被。
」寧舒說道。
盧氏也是被寧舒折磨得沒脾氣了,換了新的牀單,不過牀單上也是大的小的補丁。
寧舒聞了聞,牀單沒什麼怪味,但屋子裏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大概是一些犄角旮旯積累的,再加上下雨潮溼。
屋裏的味道總歸是不好的。
盧氏要出房間,寧舒抓住盧氏的衣服,盧氏回頭,唯唯諾諾地問道:「小姑涼,怎麼了?
」
寧舒看著盧氏問道:「你女兒真的是嫁人嗎?
」
盧氏的表情很慌張,眼神閃爍著,躲避著寧舒的目光,「當,當然是嫁人,這是我們村的大師,你不要多管閒事。
」
哪怕是放狠話,盧氏都佝僂著身形,低垂著頭,毫無威脅力。
寧舒嗤了一聲,「我才懶得管。
」
盧氏慌裡慌張出去了,過了一會,進屋來看了一下,看到寧舒正在睡覺,又退了出去,將門給鎖了起來。
寧舒睜開眼睛,看著房頂,送嫁的隊伍都還沒有處理。
這牀睡得一點都不舒服,總有一股潮溼莫名的味道,實在不想睡了。
等到半夜的時候,送嫁的隊伍回來了,讓村子引來一陣熱鬧,狗叫聲此起彼伏。
盧氏的丈夫回來了,盧氏強壓悲傷地看著丈夫。
丈夫說道:「出去不要做出這樣的表情,女兒被選中是她的福氣。
」
是不是福氣不知道,盧氏隻知道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丈夫又問道:「今天帶來帶回來那個女孩問清楚了她是哪裏人嗎?
」
盧氏搖頭,「不知道。
」
一直都是她叭叭叭說話,聽她說話都膽戰心驚的,更別提套話了。
到底是非富即貴人家的孩子,明明對方是個小孩子。
盧氏說道:「這個孩子肯定不簡單,等明天就把她送走吧。
」
盧氏的丈夫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要問村長。
」
盧氏嘆了一口氣,緊接著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盧氏問道:「那快玉呢?
」
寧舒尖著耳朵聽,「那塊玉啊,還在她的身上。
」
寧舒心裏嗤了一聲,這塊玉可不在那個新娘手裏。
那東西她可是做了記號的,本來是想要去找新娘的,結果現在這個印記就在不遠處。
這可有點意思,作爲新娘的父母沒有拿玉石,就算是她父母拿了,都給人不要臉的感覺。
更別說還是被村長給拿了,而且新娘的父母都沒有什麼意見,準確來說,對村長非常敬畏。
等到這對夫妻窸窸窣窣睡下了,呼吸平穩深沉之後,寧舒直接穿牆出了屋子,朝深山裏去了。
寧舒隻能按照白天的路程,用精神力探知,發現了一個深潭。
而那個穿著喜服的新娘此刻正被裝在籠子了,頗有種侵豬籠的感覺。
豬籠沒有直接扔到水潭之中,放在潭水邊上,等到這什麼東西過來覓食。
籠子裏的新娘瑟瑟發抖,籠子似乎用了很長時間,上面有斑駁的痕跡,不知道過用過多少次了。
寧舒沒有第一時間將那個新娘救出來,畢竟需要她做誘餌,看看這個深潭裏到底藏著一個什麼妖魔鬼怪。
新娘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絕望又無助的哭聲在這寂靜山林深潭邊上,顯得尤其恐怖和滲人。
新娘雖然哭得可憐,但寧舒也沒有出手,沒有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就會有更多的新娘來這裏。
總有一些人,覺得靠一些莫名其妙的方式來殘害別人的性命來表達心誠。
你這麼誠心,倒是自己來呀。
不是童男童女就是年輕的女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都是弱勢的,毫無說話權利的。
見過把青壯年獻出來的嗎?
沒有啊,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