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
”
省的以後這狗男人疑神疑鬼的,解釋起來也麻煩。
劉丹就很努力很努力的用盡可能通俗易懂的語言講明白自己有個空間,雖然不算什麽牛~~逼哄哄的金手指,但是至少提供了更多的生存技能。
對於想要幹什麽也能輕易就擁有更多的選擇。
“所以,你不是這兒的人,對不對?
”男人聽完之後沒有任何反應,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看的她心裡隱約發毛。
“也不能這麽說吧……也是,也不是。
不過你放心好了,既然命運都這麽安排好了,那咱倆就做個搭檔,攜手奔小康!
”
她攥了攥拳頭,信心滿滿,一雙桃花眼晶亮晶亮的,一看就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向往。
“小康?
那是啥?
”
男人不解的皺了皺眉毛,對於小媳婦兒嘴裡時不時吐出來的新鮮詞兒是一個都聽不明白。
倒是應了她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哦……現在還沒有這種說法呢,反正意思就是日子會越過越紅火,現在咱沒有的,隻要腳踏實地好好乾,遲早都會擁有。
不是有那一句話嗎?
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五服!
”
這小嘴兒還挺能說道。
男人這麽想著,瞅著她沒吱聲。
“看著我幹啥?
不信我說的話啊?
”劉丹猛地瞪他,突然往他身邊蹭了蹭。
“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她眨巴著眼,看著古靈精怪的。
“香,抹啥了?
”
男人配合地靠近了吸吸鼻子,閉了閉眼,確實香。
臉跟剛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嫩生生的,他摸上去,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哎呀!
合著不是你的肉,你不知道疼是吧?
”
劉丹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狠狠一拳揮了上去,正中男人胸膛。
“抹雪花膏了?
”他問她,頭一回覺著家裡有個女人就是好。
怪不得人家都向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呢。
“沒有,上回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買。
”
“頭髮也香。
”男人一本正經道,跟一隻狗一樣,來回往她身上拱。
“哪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啊?
就是換了個洗頭膏,好聞不?
”
她故意甩了甩頭髮,兩條粗粗的麻花辮打在男人臉上,又輕飄飄的落下去,發尾像雪花拂過,輕而柔緩。
“剛才老子沒聞見,讓老子再聞聞!
”
男人說著,不由分說地一伸手,把小媳婦兒的頭髮揪住,往自己懷裡扯。
“誒!
疼疼疼疼……”
這人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大字到底怎麽寫,對自個兒媳婦兒也這麽暴力,怪不得早先小三十年都沒女人緣。
“嘀咕啥呢?
”
喲呵,她都這麽小聲了,
居然還能給狗男人聽見?
她還就真不信這個邪!
“你說說,我剛才說啥了?
”
劉丹一臉得意的揚起臉,因為身高差的緣故,她隻有踮起腳,仰起臉,才跟孫至濤處在一個水平線上。
這真是個讓人難過的發現呢。
“肯定沒說好話。
”男人擡了擡眼皮子,語氣篤定。
這倒是真的。
“才沒有呢,我說你以後肯定對我特別好,肯定不會打我,肯定疼我寵我,對不對?
”
她給自己壯了壯膽子,然後猝不及防的上前,一把捧住了他的臉。
果然,男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住了,身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整個人都像石頭一樣硬邦邦。
劉丹偷笑,賊兮兮的。
“……”
孫至濤隻管那麽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好像是一台沒有感情的人形機器。
“你就說,是不是嘛?
”
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親吻一口,嘗嘗到底是什麽樣的好滋味。
“不是!
”
漢子冷著聲音,果斷拒絕,但是悄悄別開眼神,耳朵尖尖有些泛紅了。
劉丹壞心眼的伸出手,捏住他的耳垂,來回晃啊晃的。
“濤哥,一看你這人就是口是心非,你看,你的耳朵都紅透了,你還不承認!
”
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她捏著孫至濤的耳朵,前後左右來回擰拽著搖擺,死活就是不肯松手。
男人磨了磨牙,拿她沒轍,突然發了狠,攔腰把她扛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屋裡去了。
“啊!
放我下來!
”
頭朝下,腳朝天,這種失重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劉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往腦殼裡湧過去。
“不放,你自己作的,怪不得老子!
”
他這話隱約透出來點曖昧的意思,劉丹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他要幹什麽了!
“不行!
濤哥,你說好了要再等我兩年的~”小媳婦聲音軟綿綿的,尾音打著顫,桃花眼波光粼粼,透著撩撥人而不自知的魅惑。
“老子反悔了!
”
反正過了年就算十七了,也不算小!
“哎呀!
你快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我肚子疼!
疼疼疼!
”
劉丹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想著怎麽才能把今天躲過去,兩隻手捂著肚子,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再放開的時候就白的不見一絲血色。
看起來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兒。
男人冷哼一聲,顯然一點都不相信。
“你這一招都用了多少回了?
還能不能換點新招數了!
”
孫至濤眼皮子都不帶眨的,明顯就是被小媳婦騙的次數太多了。
“狼來了的故事,聽過沒?
”
居然還跟她講起道理來了,嘴角勾著點兒譏諷的笑。
“沒聽說過!
”
劉丹咬牙,像個兇狠的小獸。
“哎呀!
這回是真的肚子疼!
”
小腹那裡一陣陣刀絞一般的疼痛翻湧上來,她這回徹底白了臉色,白的跟牆灰一樣,跟以前裝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真的?
”狗男人不相信的,挑了挑眉毛,手上一個用力,又把她往上顛了顛。
“真的!
你快放我下來!
我那個要來了!
”
男人重重的喘了喘氣,剜了她一眼,憤憤的走了。
顯然是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