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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甜嬌媳》第一卷_第42章  你說我幹啥

重生八零甜嬌媳 不到夏至 2103 2024-07-10 10:26

  “嘿嘿,趙姐,這個你就不懂了吧。
”劉丹搓搓幾乎凍僵了的手,笑得賊兮兮的。

  趙姐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孫至濤也側目看著她,等她解答。

  這可不得了,小媳婦兒的心一下就膨脹起來了。

  “我這叫饑餓營銷,你們知道不?
”劉丹挑挑眉毛,終於覺出來點兒二十一世紀重生而來的優越感了。

  “啥?
饑餓?
哦.這群學生崽兒是餓得不輕,一下學就跟餓死鬼一樣,爭著搶著出來買零嘴兒吃。

  趙姐起初疑惑,不過這麽一理解也就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了。

  “不是.我說的饑餓不是肚子餓了的意思。
我是說,哎呀,反正就是得讓他們覺得這個東西有吸引力,然後又不能輕易得到,或者是限量供應,就能保持理想的銷量,還能維持一個盡可能高的價格。

  劉丹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幾番組織語言,最後得出來這麽一個比較容易被人接受的結論。

  趙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

  “嗐,管他呢,咱也聽不明白,我啊,就這小攤兒擺擺,維持住家裡開銷就成!

  劉丹忙不疊點頭,腦袋瓜一點一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看著人心裡癢癢的,總想伸手去揉兩下。

  他怎不知道小媳婦兒還懂這麽多東西呢,從她那張小嘴兒裡蹦出來的新鮮詞兒,有時候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還得繃著臉,省得被自個兒媳婦兒笑話。

  要敢說他是個土老帽兒,泥腿子沒見過世面,看他回家躺炕上不狠狠地教訓她!

  “是這理兒,我這也是聽別人提起來過一回,就記住了,這次跟姐賣弄賣弄,其實一瓶不滿半瓶晃蕩,也就是多半個外行。

  “可不是哩,小年輕懂得多,姐是上了年紀咯,跟不上現在的形勢了。

  這會兒也就是低年級的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高年級的還沒下學,她們姐兒倆才有功夫閑嘮會兒嗑。

  這時候大人都忙得很,孩子走在大街上也安全,而且家裡離學校就幾步遠,就算是一二年級的小孩子也很少有家長守在門口等著接。

  高年級的都長開了,個頭兒也躥得高,乍一看跟個大人一樣,一出門就徑直往夾饃的攤兒前面去,很少光顧劉丹和趙姐的生意。

  不過這也在劉丹意料之內,本來嘛她這東西做的就是小孩兒的生意,大一點的就不如小時候愛吃甜食了,就更看重實實在在的飽腹感了。

  隻有吃到肚子裡的才是實實在在的。

  剛才那一波去呼朋喚友的小孩兒也回來了。

  你還別說,這時候四鄰八家住得近,不像後來二三十年裡崛地而起的商品房,一個個窄得跟鴿子籠一樣,住對門的鄰居,多少年了臉對臉都不認識。

  離得近了自然關系也親近,這不,一個人喊一嗓子打打招呼,立馬就有許多個小孩兒答應。

  靠著買三送一這個噱頭,劉丹愣是把稻草樁子上的糖人兒賣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大部分買的都是一毛錢的,三毛錢的還是奢侈,沒幾個小孩兒舍得買,眼巴巴地瞅了半天,還是指著扁扁的糖稀糖人兒買。

  “濤哥,今天咱們沒少賣呢。
”劉丹大概清點了下剩下來的糖人兒,語氣裡滿是掩不住的興奮,不過又有點兒遺憾。

  要是猴拉稀也都能賣出去就好了,這個做起來麻煩,不過確實賺錢,一個差不多能賺兩毛利呢。

  工人起早貪黑上一個月的班,到手工資也才七八十塊,她一天要能賣出去四五十個猴拉稀,一個月下來指定比工人掙得多。

  可惜現在清點清點,還差一二十個沒賣出去呢。

  怎麽算都少賺了四五塊錢。

  “嗯。
”漢子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一個單調的音節就算回應過她了。

  劉丹撇撇嘴,也不指望他說別的。

  就是自顧自地耷拉著小腦袋,也不說話,撅著嘴,甩給漢子一個賭氣的臉。

  孫至濤當即就皺了皺眉,冷聲冷氣的,“沒賣完就沒賣完唄,礙啥了,走,老子領你回家!

  說著就不由分說地一用力把她扯走,力道極大,帶著點兒咬牙切齒的意思。

  劉丹嚇了一跳,她手上正擺弄一隻竹簽子,怕傷到孫至濤,手忙腳亂地趕緊扔到一邊去。

  “幹啥呀你!
”小媳婦兒嗔怪著瞪漢子一眼,沒什麽威懾力,倒像是在撒嬌。

  那軟綿綿好欺負得跟小奶貓兒一個樣,讓人光是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動動手,試試揉弄揉弄那張鼓囊囊的泛著桃花瓣兒一樣的粉紅的臉龐。

  漢子喉結上下滑動兩下,隻覺得心裡癢癢的厲害。

  恨不得立馬就把這小女人扛肩上去,趕緊回家,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誤。

  “你說我幹啥!
”男人粗嘎著嗓音,“掙不到錢就不掙唄,老子有手有腳,反正餓不死你!

  他這話其實有點兒賭氣的意思了,不過很顯然他自己並沒有發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較什麽勁兒,反正就是覺著心裡堵著一口氣。

  山裡頭土生土長的淳樸漢子,從小就被教育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家人的生計全都二話不說扛在自個兒肩上。

  哪兒有讓媳婦兒出來掙錢養家糊口的道理。

  劉丹這才覺出來點兒味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她就說覺著今天這狗男人情緒一直不算高漲,說話也比平時格外兇幾分。

  一邊又暗搓搓罵了一句狗男人,一邊臉上已經笑靨如花,狗腿得自己都不忍直視。

  沒骨頭一樣攀緣上男人的一條手臂,聲音也故意放得格外軟,簡直能掐出水兒來。

  “濤哥,我都說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是覺著吧,我也是咱們家的一份子,你跟咱媽管著田間地頭的事兒,你也知道我從小嬌生慣養的,又沒下過地,根本一點忙都幫不上。

  “所以就想著反正會這麽點兒手藝,雖然說也不算好,不過勉強掙兩個錢混混溫飽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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