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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時沉迷》252.第252章 周公子乖巧收手

限時沉迷 時京京 2412 2024-06-03 16:32

  同是禦庭山莊。

  沈婧來得不算太晚。

  難得開心。

  最後一天年假,睡不著。

  不知道程錦川怎麽突然在同一間包房,自然,沈婧沒靠近程錦川,恨不得遠離。

  程錦川倒是不怎麽看她,而是醉醺醺地摟他的新女友,挑釁地的看沈婧。

  這叫,男人得不到之後的勝負欲。

  沈婧懶得看,懶得計較,專注小姐妹的茶話會。

  扭頭,進隔間洗手,塗口紅。

  剛關上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巨大的聲響。

  ‘劈裡啪啦’。

  似乎是酒瓶碎掉。

  卻沒有任何人說話,這是遇到什麽閻王爺過來收人嗎。

  沈婧確實這麽感覺。

  耳朵貼門上,動靜又沒了。

  獵奇心理迫使她打開門,被眼前的一幕嚇到。

  包房燈色晦暝。

  周律沉手指狠揪程錦川的衣領,推抵至牆角,前者居高臨下,後者體力上處於弱勢,可絲毫不服輸。

  在周律沉身上。

  白襯衣被他的力道撐脹,紐扣死死纏緊呼之欲出的肌肉,偏,鼻梁上一副銀邊眼鏡。

  分明做著最狠戾的動作,白襯衣、膨脹胸肌、銀邊眼鏡、竟生出一種割裂的禁欲感。

  這令沈婧出神。

  而莊明,卻站在一旁當門神,這事,事關他大哥,恰逢今夜,他心情不好,找不到打火機,挺煩的呢,莊明自然不會親自上手。

  能打到哪裡去,姓程的過於自傲了,程少爺的脾氣真不是說改就改,見棺材也不落淚。

  不過兩三秒。

  周律沉攥緊程錦川的衣領,口吻極為藐視,“會疼麽。

  厚實的拳頭擡起,遍布手背的筋管,崩得緊巴巴。

  跟以往不同,帶著一副斯文眼鏡的他,貴公子涵養盡失。

  “周律沉。

  沈婧那麽一喊,發現她的存在,周律沉動作驀然停下,微微側過眸子,長指自覺地、溫順地松開程錦川衣領。

  莊明退幾步。

  感覺,一貫在權利塔尖的貴公子,此刻就像虔誠的信徒。

  沈婧站在原地。

  靜靜去看他,一雙眼睛被眼鏡鏡片遮住,虛蒙的反光鏡片,少去風流多情,俊容陰冷得令人窒息。

  沈婧移到男人攥緊的拳頭,“你手是不是出血了。

  沈婧當然知道程錦川刻意追尾的事,雙方在禦庭相遇,還有舊仇,都是計較的人,傷害什麽都不可以碰他們家人。

  莊明冷視程錦川兩眼,“走。

  包房裡看戲的一眾這回真的信了那句謠言,‘沈婧跟過周家二公子’,今夜實錘。

  很快。

  包房被清空,門從外面掩緊,隻剩下他和她。

  周律沉朝沙發坐下,長腿交疊,隔著鏡片,自下而上打量沈婧一眼。

  甜梨味的香水,薄透的黑絲,妝容妖豔。

  周律沉語氣仍舊冷冰冰,“好一個車沒油。

  “開你送的那輛來,當試駕體驗,16缸發動機還不錯。

  認真的,她就是開那輛新車,沒去機場,而是出來玩樂渡夜。

  她倚在牆上,手裡是一隻口紅,慢悠悠叩緊蓋,扔垃圾桶。

  得,狼心狗肺。

  周律沉不冷不熱收回目光,屈指堪堪擡了下眼鏡框,“有閑心來給凱子泡。

  沈婧笑,“是不是吃醋。

  關於雄性的生物都是小姐妹們的男朋友,誰懂啊,關她什麽事。

  周律沉依舊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釣到誰了。

  “自然是,釣到周二公子呀。

  她多會討巧,多會嬌嗔。

  向來,是一隻會用撒嬌方式來化解他脾氣的狐狸精,低沉開口,“過來。

  沈婧慢吞吞靠近,踩著高跟鞋,地闆上雜物,自然有些慢。

  周律沉眯了眯眼眸,視線牢牢鎖在她身上。

  沈婧越慢,男人一雙眼睛更沉了。

  一直覺得,曾為她付出就當睡後補償,可他分明是個計較回報的人。

  計較為她付出,她卻想著去找別的男人來疼。

  或許從一開始,分手後的三年就該老死不相往來,對沈婧不管不顧,他興許就沒那份‘再次擁有她不可’的執著,身邊陪著他的女人絕不會是沈婧。

  手臂一伸,周律沉扯沈婧到懷,摘走眼鏡。

  直接捧起她的臉,低頭,說也不說一句,閉眼吻住發愣的她。

  沈婧躲開,又被他精準抓回來。

  他的吻。

  是懲罰。

  沙發最中間,燈光影影綽綽,酒精味揉著濃膩的甜梨香水味。

  她越不給,越拒絕,周律沉越想親她。

  峰棱寬厚的掌心摁住她薄透的絲襪,指腹摩挲而過。

  下一秒。

  他撕拉一扯。

  壞到骨子。

  想到他手上還帶著傷,沈婧肩膀瞬間挺緊,周律沉這才滿意地松開唇。

  額抵著額,他情緒未見得有半分晴朗。

  “我的錢買,是不是隻有我能看。

  沈婧美目皎潔如月,眼尾彎著,“你想得美,我愛怎麽穿怎麽穿。

  周律沉掌心裹錮她的下巴,果然是巴掌大的小臉,一掌輕而易舉控制住,“什麽膽子,還真出來釣。

  沈婧被迫擡頭,窺見他發紅的眼眸。

  周公子喝過酒,確認蓋章。

  不肯去機場接他,忍了忍,就當沈婧在撒嬌,她倒好,有時間出來歡場消遣,還有男人左右。

  周律沉本就煩躁的心情,鬼使神差般,雪上加霜。

  “喝了多少酒。
”她問。

  不回答她的話。

  周律沉一瓶威士忌加之紅酒,多少怎麽算。

  她也是喝過幾杯香檳,都微醺狀態。

  看周律沉,他眉眼毫不起色,不言不語。

  “手給我看看,傷的重不重。
”沈婧撈起他的手。

  他不動。

  碎玻璃不甚劃傷,原本峰棱厚實的手背,多了條細微的血痕。

  不重。

  沈婧包裡有創可貼,半蹲在男人大腿邊,埋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為他的手背清理傷口。

  她臉上的表情,半是擔憂,半是溫柔。

  這令周律沉眸底湧了幾分晦澀不明的波瀾。

  她心裡定是一直有他的,她就是不承認,不回頭,也不原諒他。

  “程家算翻不起身了,最多走走商路,他如今恨死你大哥的鐵血手腕,他明兒想不通還不是到處堵你大哥發洩,怪誰呢,怪他們程家太招搖,你啊,也不該和他計較。

  聽她念念叨叨,周律沉語氣淡淡的,“心情不好。

  沈婧:“為什麽。

  “找不到打火機。
”他啞聲。

  所以來找程錦川借麽。

  沈婧傻笑兩聲,“怪我不去接是不是。

  “行了,我有火柴。
”沈婧翻包,遞給他,“借你。

  周律沉不接,上半身靠到沙發,高冷的避開她,“沈婧,你又背我抽煙?

  十分質問的語氣。

  沈婧雙手抱臂,笑得沒邊際,“這不關你事。

  講道理,她的火柴是拿來點香薰,已經很久不去碰尼古丁,她沒那麽傻,用尼古丁糟蹋自己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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