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抱倆,還是兒女雙全,這誰聽了不羨慕。
就他憋屈,等小媳婦兒到了十八才能啃,那還要足足煎熬兩年!
七八百個日日夜夜!
“不成,濤哥你可得聽咱媽的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她讓咱們怎整咱們就怎整。
”
劉丹這會兒突然福至心靈,居然還闆著臉教育起孫至濤來。
孫至濤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眼角流淌透露的眸光詭譎危險,隱約讓人摸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聽我媽的話?
”
“不是你媽,是咱媽,噓,讓媽聽見會不高興的。
”劉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食指點了點嘴唇,一臉鄭重其事。
孫至濤冷哼一聲,他倒無所謂,他媽更無所謂,於是捏住劉丹的辮子使勁兒晃了晃,“你要是早點給咱媽生個大胖孫子,她肯定不會不高興。
”
劉丹疼得呲牙咧嘴,悄悄紅了臉,暗自罵孫至濤狗男人。
一天天的腦子裡都裝了點啥玩意兒,除了那擋子事就不考慮別的!
孫至濤則很坦然,對著自個兒媳婦兒還不能動手動腳了?
那還不如把傳統手工藝發揚光大,乾脆不娶媳婦兒了呢。
“你不是要驗貨嗎,怎麽樣,得出來什麽結論了?
”眼看著孫至濤雖然咬牙切齒,不到底不打算繼續下去了,劉丹又壞心眼兒地去招惹他,甚至還主動攀緣上孫至濤的手臂。
看這狗男人抓狂,好像還有點兒意思。
果不其然,孫至濤的眸光更幽深得厲害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兩下,乾澀澀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下去。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若隱若現地勾引他。
一雙白玉一樣的手臂環著他的脖頸,恨不得掛他身上。
漢子整個兒掃了一眼,這筆帳,暗搓搓給她記下來了。
很好,讓他隻能看不能用,憋屈得跟什麽似的。
這娘們兒欠收拾。
“老子當然要驗了。
”他一揚眉,痞氣的模樣就都露出來了。
劉丹嘴角耷拉下去,倏而又扯著揚起來。
然後就見漢子笑得危險,緊接著下面一涼,有一種被侵犯的強烈不適鋪天蓋地地襲來。
“唔”劉丹死死地咬著唇,還是沒忍住發出來一聲魅惑的嚶嚀。
狗男人!
居然二話不說就上手!
疼.生疼生疼的,跟被活生生從中間撕裂成兩半似的。
“嗯,不是二手貨。
”孫至濤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自顧自蒙上被子,把劉丹也裹進來,兩人坦誠相待。
“睡吧。
”
燈泡拉繩被拽下來的聲音細微地響起來,劉丹沒動彈,僵硬地躺在床上,隻佔了一小塊兒地方。
孫至濤等了她半天,見她還是沒反應,忍不住哼笑一聲,“怎麽著?
想讓我提槍上陣來回真的?
”
小媳婦兒立馬哆嗦了一下,軟綿綿地不敢動彈,任憑漢子把她攬進懷裡,下巴頦擱在她毛茸茸的發頂,嗅著淡淡的發香,心下一片安寧。
劉丹等著他呼吸徹底沉穩下去,才稍微放松下來,挨著孫至濤睡熟了。
黑暗裡漢子無聲睜開眼,看她睡得香,仿佛哼笑了一下,又重新閉了眼。
第二天鄭明軒就帶上一群男人過來了,各自帶著家夥什,大早上的就把孫家大門撞得咣咣響。
劉丹昨晚過了很久才睡著,自然起得也晚,孫至濤一早起來喂了豬和雞,又做了早飯,她才被鄭明軒他們吵醒,揉著眼睛走出來。
“濤哥,怎麽了這是?
好吵,我都睡不著。
”她嘴裡嘟噥著,並沒有注意到不遠的鄭明軒。
“劉丹,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帶你走,順便教訓教訓這個鄉巴佬。
”他兇狠的眼神從孫至濤身上掃過去,又貪婪地落在劉丹白膩的脖頸上。
這個女人就是這副皮囊好看,滑溜得跟絲綢似的,身材也成,算不上前凸後翹,尺寸比例卻很不錯。
還有這總像包著一泡淚的眼,一笑還能瞧見梨渦,怎麽看怎麽招人稀罕。
雖說他鄭明軒也就是隨便玩玩,不過便宜給這泥腿子可不成。
就這身段兒,這長相,就是到了縣城裡也找不出來幾個更好的。
讓他便宜給孫至濤,呸!
就一個鄉巴佬,他也配!
“鄭明軒?
你來幹嘛,這是我家,不經主人允許私闖民宅可是要拘留的。
識相點兒趕緊走!
別等我男人生氣了揍你一頓,再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
這一下戳中了鄭明軒的痛腳,到現在他的臉還腫得跟豬頭似的,一張嘴就漏風,連一口熱乎飯都不敢吃。
鄭公子活這麽大哪兒受過這種委屈,而且還是被人單方面碾壓,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臉都丟到他姥姥家了!
今天不把場子找補回來,以後他鄭明軒的臉往哪兒擱?
“呦!
還私闖民宅呢!
我還就不怕進局子裡拘留,也不瞧瞧我爸是什麽身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想拘留我?
劉丹,哥哥我再給你一回機會,來,重新說,大點兒聲,讓咱們兄弟都聽見,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
他得意地揚著眉毛,嘴角幾乎翹到天上去,毫不懷疑劉丹會做出來什麽選擇。
“瞅見我今天開的車沒?
桑塔納,你要是答應跟我,哥哥我天天帶著你出去兜風!
讓別人羨慕嫉妒你,怎麽樣?
”
“我呸!
”劉丹重重地朝鄭明軒呸了一口,“不怎麽樣!
”
她走到孫至濤身邊,抱起來他一條手臂,小鳥依人地站在他身邊。
“濤哥,咱們家裡進了畜生,你怎麽也不說趕出去!
”